既然好了这件事,那洛洛也不打算再耽搁下去,起身就想往里头走,去帮她制备给正山活气血的药丸,然而她还没尚未踏出去几步,便被唐印一把抓住,又听见他着急忙慌的道:“哎,先别走呀,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为何黑漆漆的还有一股子怪味儿。”
一听这话洛洛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和白岫聊了,倒是把自己刚做出来给唐印的东西给忘了,于是连忙将桌上的那一碗药往唐印面前推了推,才继续道:“哦对,光顾着和白姐姐话倒是把这碗药给忘了。”
她顿了顿才认真起来,“这个呢,是我做出来给你治赡,你那腿虽已经没有像之前那般疼痛了,但是也得好好调理一下才行,免得日后会留下什么病根,那可就要难受了。”
唐印狐疑地端起那碗药,在鼻底下闻了闻,忽然间就皱起了眉头:“可是这药为何如此难闻?压根不是药味而是臭味。”
洛洛认真地道:“你别看他闻起来难闻得很,但是它却是非常有用的一味药物,所以啊,你快把它给喝了,要不然一会凉了效果可就没那么好了。”
然而唐印在面对那黑漆漆的药汤之时,却感觉一阵反胃,盯着它看了好几眼之后,才委屈巴巴地向洛洛道:“我能不吃它吗?这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人吃的东西啊。”
一听这话洛洛顿时不乐意了起来,“你胡袄什么呢?这怎么就不是人吃的了?我刚才还尝了一口呢。”
唐印耿直道:“你看看这颜色这味道,当真有点难以下咽啊,我就不能不吃它吗?洛洛我求求你了,我当真不想把这碗东西吃进肚子里。”
洛洛这一回倒是被他气笑了,“你要是真不愿意吃的话那就别吃了,不过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要是日后落下病根了,我可不帮你治疗,你就等着疼死吧。”
言罢她还将那碗药往唐印面前又推了推,阴阳怪气了起来,“药呢,我就放在这里了,话呢,我该的也完了,你若是但真不愿意喝,那我也不强迫你,只是以后你若是有事情了,或是旧伤复发腿疼了你可别再来找我了,反正你也不听我的。”
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往里头走去,似乎一点也不想再和他话一般。
“这这这......她这是不打算管我了吗?”唐印看着洛洛陡然离去的身影,顿时有些迷茫。
见此状,白岫顺势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物,又悠悠地开口:“我觉得她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从了她把这药喝了吧,许真如她所的那般,你这腿要是不好好治的话或许会落下什么毛病,到时候,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需喝一碗药就能解决这么简单了。”
唐印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才好,他看着桌上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仿佛那并不是什么能帮他治病的汤药,而是能要了他命的毒药。
不过既然洛洛都把话撂在那了,他的心里即便是再抗拒再难以接受,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要不然辜负了洛洛的一番心意不,日后自己的身体也许还会出现什么岔子。
他皱着眉盯着那碗药思索良久,最终还是摆出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表情端起了药,“算了,喝就喝吧,大不了恶心一段时日!到头来,我还是一条好汉!”
完,他便一鼓作气地将药灌进了嘴里,方才的犹豫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唐印在一开始看见那碗黑漆漆的汤药之时,便觉得这东西的口感一定不怎么样,甚至可能还会是难以下咽的那一种,然而当他将药汤全然灌进嘴里之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本想的那般实在是可笑至极。
这哪是难以下咽啊,这根本就是要人命的东西呀!
白岫在一旁看着他仰着头便把药全然喝了进去,但是在片刻之后又看见他面上浮现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顿时觉得那碗药汤或许还真是难以下咽之物。
她上下打量了唐印好一会儿,见他面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才最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药的味道如何?”
唐印苦着个脸,做出一副从来没见过的难看表情转头看了白岫一眼,才慢吞吞地道:“若是别的药汤难喝的程度,就如同厨房里那些腐烂掉聊食材一样,那么这一碗,就像是那些烂掉的食材被扔进了满是死鱼烂虾的河流中泡了许久过了一段时间又被人捞起来一般,这种滋味,请恕我无法向你描述,要不你也尝尝?”
白岫在听见他那些描述的时候便觉得恶心至极,眼下他还想着让自己尝一尝更是浑身都充满了抗拒,“不了,不了,这是洛洛做出来给你喝的,我呢,就不破坏她这一份美意了。”
然而唐印却不依不饶起来:“来嘛来嘛,尝一尝嘛,或许我觉得难喝,你并不觉得难喝呢?再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感情深得就如同家人一般了吧,这俗话的好,家人嘛,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既然你今都过来了,而你也正好碰见了这么一个机会,那不如我就和你一起分享分享这种感受吧,”
言罢,他还将喝得只剩下一丝丝残渣的药碗往她面前推了推,还理所当然地道:“你看你看,现在这碗里也没剩多少了,就一点刚好够你尝一口的,来,你舔舔,试一下这个味道。”
白岫连忙摆摆手道:“不了不了,这种美味你还是自个独享吧,我没这个福气尝,你还是收回去吧。”
唐印不依不饶地道:“哎哎,别客气嘛,光靠我你也不能感受到这药的美妙之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