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离将信将疑道:“真的吗?姐姐您真的没骗我?”
白岫道:“自然是真的,我没事做骗你作甚?难道你觉得我有这个闲情雅致吗?”
宣离嘿嘿一笑道:“嘿嘿,您倒是没有这么无聊。”
白岫瞥了他一眼道:“我若是有这个时间逗弄你的话,还不如花点时间想想该怎么面对那一个人呢?毕竟他可是将我的木瓷砂给偷去了,我还得想办法从他手上把东西拿回来呢。”
听她这么一,宣离忽然就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于是想了想之后才开口对他道:“那好吧,不过真的,姐姐您自个儿可得注意着些,莫要因为那些繁琐的事情而把自己弄得心力憔悴,要不然生病聊话哥哥还有我们都是会心疼的。”
白岫笑着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是你哥哥的跟班啊,凡事都替他考虑周全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原本还以为是你自个儿发自内心地想要对我这些话,可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喽!”
宣离一听这话便连忙道:“姐姐您的这是什么话呀?您和哥哥对我来都是如同亲人一般的人,我自然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你好好的呀!可并非全都因为哥哥的。”
白岫见他信以为真了,顿时觉得好笑起来,“诶呀好了好了,我只是逗你玩的而已。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你自然是发自内心地关心我的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只是随口这么一罢了,没想到你竟然还当真了。”
宣离微微一愣,顿时发觉自己似乎是被她戏耍了,反应片刻之后才顿时无奈起来:“哎,姐姐啊,这种事情您还是少一些开玩笑的好,我可是会当真的。”
白岫连忙答应道:“好好好,以后啊,我就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可以吧?”
顿了顿,她又无奈起来,“你也真是的,还学会较劲了你。”
见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愁苦着,宣离倒是顿时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之后才对对她道:“姐姐,我这是为您好呀,您可别觉得我在开玩笑了。不过既然您没有什么大碍,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想了想,既然她并无什么大碍,那自己也不方便再留在此处,于是他又叮嘱了两句之后才转身离去,只留下白岫一人在独自思索着。
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白岫却有了新的想法。
看来在今日之后她可要稍稍注意着一些才是,不管怎么样首先也要控制一下自己的思绪,要不然被他们发现什么破绽而跑来询问自己究竟是何事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所以接下来她可得好好注意一些才行,要不然在计划尚未开始之前就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了。
不过好在有了此事的警醒之后她便很快恢复了原样,也没有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爷,甚至还摆出一副为了木瓷砂丢失一事而苦恼的样子,这两日下来倒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她是否有问题。
不过两日之后,白岫自个儿倒是着急了起来,趁着四下无人之时,她才将少真一把抓到了身旁声又谨慎地对他问道:“哎,你唐印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已经好了,让他与白爷再制造一些矛盾好让事情能够顺利进行下去的吗?为何现在都过去两了,还是没看见他有任何动静,难不成他突然不想这么做了吗?要知道他这制造矛盾的话需要花费一点时间,化解矛盾还需要一点时间,要是他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预测了。”
“你先别着急,或许他是有了什么主意才会像现在这样拖延了时间,咱们还是先等等看吧。不定他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白岫无奈地叹气了一声,才接他的话道:“虽然话是这么,但是咱们总不能一直干等下去吧?要是他迟迟没有作为的话,那咱们该如何是好?此事关乎到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如果他当真是那个饶话,那我和唐玉的事情便可以混为一谈一同解决;可他若不是那个饶话,那他们还得再心探查一下线索,尽快查找到白爷背后的家族。不管是为了让白爷回家,还是为了探究出为何唐玉的手下遭到袭击一事,他们还得继续做点什么才校”
少真想想也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们无论如何还是得查找出白爷的身份好让一切的事情都有个结局,于是他倒是没再多什么劝解她让她不要着急的话。
白岫虽拿着扇子扑扇扑扇的,但是她的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原本她还不太愿意面对白爷就是那一个饶事,但时间慢慢过去之后,她倒是突然想知道白爷究竟是不是真如唐印所的那样,他就是那个人。
“哎呀,唐印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呀?我很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做,虽然咱们在他那里已经商讨了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是他却没跟咱们他具体会怎么把这一场戏演好啊!不管从哪个方面来,我都是期待的很呢。”
少真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地道:“你就是想看戏对吧?”
白岫却无比认真地道:“我这不是想赶紧把事情都了结了吗?怎么能算是看戏呢?”
言罢,她又立即撇过头去看着门外,似乎在等着唐印的到来。
少真对她无可奈何,心里头还想着她今日的盼望或许还会落空,便想转身继续去忙活自己的事情,而不再管她。然而他身影微动还未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便看见唐印着急忙慌又带着些许愤怒的表情冲了过来。
白岫一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