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里楚二少也从侧面了解到这个被铁链锁住的男人是一个十分恐怖的人,就是前大内禁军统领王跃依然不是这个被枷锁、铁链束缚的人的对手。这人只要心情不好便会好好蹂躏一顿王跃,这也是为什么第一次楚二少看到王跃的时候,他是在一个拐角的原因。
楚二少并不知道这人的底细,也不敢用他。如此强大的人,若是想要反叛对他图谋不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
“前辈的话晚辈记住了,还请前辈不要食言。不过前辈的情况有些特殊,若是有机会,晚辈一定会将前辈救出去的!”救不救是一回事,但是说什么却是另外一回事。
而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两名衙役将楚二少带走了,因为刘老爷子击鼓的原因,作为被告的楚二少自然要出席公堂了。
“被告楚少彦,刘家人状告你将刘自味打成重伤,更是残忍杀害刘家家仆,你可认罪。”
只有傻子才会认罪呢!
“回大人,草民是打伤了刘自味不过仅仅只是皮外伤,并重伤。至于杀害刘家家仆一事,更是无稽之谈。”楚二少看了一眼刘老爷子对他眨眨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挑衅的目光。
“大人!他撒谎!我有人证!”刘老爷子连连喊道。其实不用刘老爷子反驳,坐在高堂之上的宋大人就已经快被楚二少恶心死了。“这家伙,竟然如此摆弄是非!”
随后当日被楚二少逼着自断一臂的那些刘家家仆们一个个吊着一只胳膊跪在了公堂之上,一名名断胳膊断家仆跪下来,这场面还是很“壮阔”的!
“你们报上名来,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定要按实情说出来。”宋大人尽管已经听说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可是在看到这些受伤的家仆们之后,他才觉得自己依然低估了楚二少的狠辣程度。
“回大人,小人是刘家的家仆。当日刘自味少爷带着我们去抢刘青书少爷的店铺,刘青书少爷不同意,刘自味少爷便让我们杀了刘青书少爷。”
“住口!一派胡言!大人,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那名家丁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老爷子便怒喝一声道。
“住口的是你!这些人都是你刘家的家仆,作为案件的当事人之一,他们有权说出当日的实情,若是你再横加阻拦,休怪本官不客气!”宋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后冷哼一声道。
“继续说!”
“是!楚少爷为救刘青书少爷挨了我们不少棍,情急之下,便抢了一根棍子打了刘自味少爷一棍子。少爷为了报仇便命我们将他的双手打断,嫁祸给楚少爷。”
“那你们那的手臂是如何断的?”宋大人听的嘴角直抽搐,他不知道楚二少是如何收买了这些刘家的家丁的,竟然让他们编出了这样的谎言。
“少爷命令我们打死楚少爷和刘青书少爷,我们不愿意,他就逼我们自断一臂。后来为了嫁祸楚少爷,刘自味少爷便命令小人打断他的双臂,小人一时失手这才导致刘自味少爷重伤。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那家仆一边扣头,一边低头承认错误道。
那家仆的话听的刘老爷子嘴角直哆嗦,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子。
“住口!幸口雌黄!”刘老爷子嘴唇发白,恐怕再受刺激就真的不行了。
“肃静!”惊堂木再次拍响,整个公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说的可是实情?”宋大人对其他的断臂家仆问道,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都是刘自味害人不成,反倒嫁祸于楚二少。
“砰!砰!砰!”而就在这个时候,鸣冤鼓再次响起。
在听到这鼓声之后,宋大人眉头都挤在了了一起。鸣冤鼓以前一年也不响一次,如今一天之内竟然接连响起,怎不知道今天是哪个黄道吉日?
“带击鼓人!”
“民妇叩见大人,民妇状告要状告刘家草菅人命,害死我丈夫!”在那妇人在刚进来之后,便直接跪下喊冤道。
刘老爷子在听到那妇人竟然是状告他刘家的时候,顿时凝视着那妇人,可是他却没有想起,在那里见过她,又是如何草菅人命的!刘老爷子转身看看刘家的人,他们也是一脸迷惑,表示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说你的冤屈!若是真的有冤情,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前些日子奴家丈夫随刘自味少爷出去办事,后来不知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脑袋受伤了,回家的时候,流了不少血。刘家为了嫁祸给楚家少爷,用棍子活生生的将奴家丈夫给打死了!”那妇人歇斯底里、声泪俱下。
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听者伤心、闻着流泪,更是在心里诅咒刘家不得好死,怒骂刘家不是人。
“大人,她就是我弟妹,前几天死的就是我弟弟。”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断臂家仆补充道。
案件审理到现在,无论是杀人还是致他人重伤,似乎都跟楚二少没有任何关系。听的宋大人脸上的肌肉数次不听话的胡乱抽搐,刘老爷子双手颤抖,似乎是生了病一般,脸上的气色都灰暗了许多。
其实要控制这些家仆和那妇人十分的简单,只要给以重利,再以他们家人的生命做要挟。双管齐下之下,这些人就如同棋子一般,任由摆弄。
刘家着一局败就败在给了楚二少时间,让他有机会让血鹰去做这些事情。
在公堂之外的围观人群又些就是当日的目击者,不过在听到这些证人的证词之后,他们也都在怀疑是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