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听说卖这酒的东家也姓刘,跟你同姓,该不会是你本家吧!”张小公子问道。
“怎么可能?我虽然姓刘,但是我并非是本地人。”
“难怪你口音带有京城那边的味道。难道是京城刘家?”张小公子家是经商的,全国各地,哪里哪里富足,他们就去过哪里;京城更是去过无数次。
“我倒是听闻有关张家一事,只是不知真假?”刘辛禹点点头,随后又装作无意中提及的模样。
“哦?不知是何事?”
“听说你们张家之前还给刘家供过五万石的沙石?”
“扯淡!我们张家供的是五万石沙石!沙石!不是粮食!我呸!吐噜嘴了,我们供的是五万石粮食!真实的粮食!”张小公子这段时间只要一听沙石,就会炸毛。
当初在张家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来了东陵城,他们张家供,传的人尽皆知。就连各种细节都描述的绘声绘色,就仿佛是亲眼看了整个流程一般。
尽管后来传来刘家大房在北川郡贩卖五万石粮食的事情传来,可是依然没有冲淡他们张家贩沙石充粮的事迹。
“张公子,莫激动,莫激动。我相信你们供的是沙石。”
“呃?”
“哦,是粮食!我相信你们供的是粮食。你们张家身为贩粮大户,整个大晋朝谁人不知?你们张家的信誉,信得过。莫说是五万石沙......”
“呃?”
“莫说是五万石粮食,就是十万石,你们张家也不用这种伎俩。”刘辛禹真切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都怪那该死的刘家!当初我们张家的护粮队在即将进入东陵城的时候遭到了别人的埋伏,护粮队仅有一人重伤生还,所有粮食全部被抢光。后来便从百川郡传来了刘家贩粮队消息。想不到刘家那个不起眼的大房才是整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张小公子一边怒骂刘家,一边又暗叹气:“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过这刘家大房心确实是够狠的,将刘家所有的田产贩卖,又偷偷贩卖了五万石粮食,眼睁睁的看着刘家覆灭。”
“是啊!是够狠心的!”刘辛禹想起在自己母亲去世的那段时候,自己在刘家的待遇。原本以为从离开东陵城的那一日起,自己就跟东陵城刘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当事情发生,京城刘家也没有把自己当作是自己人。
“砰!砰!砰!”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倚红楼的一个伙计走了进来,对两位公子说道:“两位公子,真不好意思,有贵客要见甄儿姑娘,您看这......”
“滚出去!别人花的钱是钱,本少爷给的钱就不是钱了吗?既然本少爷已经花过钱了,今儿谁也不能带走她!”张小公子一杯酒水泼在了对方的脸上,冷声说道。
“你先出去吧。”就在这个时候,楚二少走了进来对一旁的伙计说道。
“既然张小公子不肯割爱,不知道可否让在下蹭杯酒水吃?”
“既然楚公子不请自来,那就一起同饮吧。”楚二少从小就是东陵城的名人,尤其是前段时间更是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将命案发生当天所有的目击者当作傻子一般戏耍,更是倒打了刘家一耙,让东陵城的所有的老少爷们再一次刷新了对楚二少无耻程度的认知。
“想必这位就是刘家那位一直生活在京城的少爷,刘辛禹吧?”在坐落之后,楚二少问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甄儿的琴声响起,悠扬的琴声仍人听着就耳朵就会怀孕。甄儿是一个艺妓,就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当然若是在甄儿愿意的情况下,也是可以卖身的。若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馋她的身子,那就是违法犯罪的。
“想不到楚公子竟然知道在下,久仰大名。”明知道楚二少名声不好,他还故意说久仰大名,无疑就是糗他一顿。虽然今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刘辛禹心里总是感觉眼前这个人很讨厌。可能就是因为楚楚二少打断了刘自味的双手,间接导致了刘家的毁灭。
刘辛禹不知道的是间接导致刘家毁灭的并不是楚二少,他是导致刘家破灭的主要元凶,所有一切针对刘家的计谋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并且由他在背后推动的。
无论是偷梁换柱盗换粮食,还是釜底抽薪以违约金抽空了刘家的家底,亦或者是借刀杀人,将所有的罪名都嫁祸给了刘家大房的身上,而他自己不但能够在杀人之后独善其身,更是说黑即白,倒打一耙。这是实在的将刘家卖了,还在背后明目张胆的数钱啊。
整个环节下来就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令尊安否?”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父亲被判家族、携款潜逃,至今下落不明。楚二少竟然还故意询问对方父亲进来身体怎么样,以此来回击对方。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刘辛禹整张脸顿时黑了下来。若是不是要顾及自己的书生风度,他就把自己43码的鞋底贴在楚二少42码的脸上了。
“哼!”刘辛禹冷哼一声,一口闷了杯中的烈酒。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的胸腔内燃烧一般,使得他脸色通红,热的利害。
“帮我换一壶果酒。”楚二少对一旁的小婢吩咐了一声道。
“哼!连酒都不敢喝,真不是个男人!”在刘辛禹听到楚二少的要求之后,顿时取笑道。可是这烈酒没有喝惯之人,都是难以下口道。要不然宋小胖也不会把喝酒和真男人联系起来,刺激所有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