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中了销魂教的固本培元膏。”
“销魂教?固本培元膏?”过江龙苏欣一头雾水,这个组织和这种药名他都从未听说过,那苏春霖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牛肥肥说:“我来逍遥谷,正是要向南宫大护法报告这事。”耐心地把销魂教和固本培元膏介绍了一番,大家都听明白了一个大概。
“功力长进怎么样了?”南宫杰问苏姑娘,他知道这固本培元膏的妙用,对功力长进是大有帮助的。
秦曼玉红着脸,轻轻地应道:“感觉和从前不一样,好象厉害了一些。”
“还有这种事?”苏欣大感惊奇,刚才牛肥肥介绍固本培元膏可没讲增进功力一说。这老头让孙女耍了几趟刀,又耍了几趟枪,果然不同凡响。过江龙的功夫本就曾经威震四方,他孙女从小由他一手带大,自然不弱,这时又得固本培元膏之助,当然十分长进。
牛肥肥轻描淡写地说:“光这药物难不倒人,只管放心,它的危害要三年之后才显现。三年之内,武林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有两位大师级人物早已开始培植克制之药了。”
听牛肥肥如此说,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苏欣仍不放心,问:“哪两位大师在培植克制之药?”
牛肥肥毫不掩饰地道:“武林飞燕和圣手续命。”
这个消息一下子轰动逍遥谷,武林飞燕培植药物,旋风队知道,其他人却并不知,听说销魂教这等淫邪药物已是一惊,又听说早就有人培植克制之药,谁不惊叹江湖之大,能人异士之多!竟有人有如此先见之明,销魂教才露峥嵘,就有人想到要对付它。
金鹰郝柏年想到当年受尽秃鸠的气,如今这家伙还要为祸,不禁愤愤地说:“不难便宜了秃鸠那老小子。”
“那是自然。”牛肥肥皱着眉头:“本来我不想手上沾血,但这家伙太过阴险,既然与销魂教又勾结上了,就留他不得。”语气沉重,心中显然已动杀机。
郝柏年和樊高极力主张除掉秃鸠,这些年来他们在武昌,只有秃鸠欺负过他们,自然想杀之而后快。
“是你们出手还是我出手?”牛肥肥觉得,要杀秃鸠内联一人足矣,可是蛇山十三鹰和墓山十八罗汉都跃跃欲试,总不能一窝蜂都到汉阳云吧?
熊泰来哈哈笑道:“我们在武昌坐地,功劳还是留给旋风队吧。”
南宫云飞不在谷中,牛肥肥向沧浪客和琅岈怪道马鸣雁禀明了陈寿彭事和销魂教的情况,便要去汉阳走一趟。
这是一个好天气,风清日丽。汉阳街头人头攒动,清香酒楼也客满为患。但气氛有点肃杀,蛇山十三鹰和墓山十八罗汉虽然不是一窝蜂拥到汉阳,却仍然早早赶赶来,将清香酒楼团团围住。
这是秃鸠的酒楼,那秃鸠正在后院品茶,忽听得前院喧哗,匆匆地赶了过来。只见牛肥肥肥硕的身材昂然挺立在酒楼前,左手反剪在背后,右手剑斜指地面,在叫喊着“秃鸠,给我滚出来。”
那秃鸠虽然被沧浪客废过功夫,但十几年的将养,恢复了不少,感觉对战牛肥肥未必就是他吃亏,因此也无所畏惧,不慌不忙地踱出酒楼,还边走边说:“早就听说旋风队如何了得,我们是该见见真章了。”走出酒楼才发现周围都是敌对的人,一愕,道:“怎么?想以多为胜?”
“那倒不必,我虽然是旋风队里最弱的,但对付一只没毛的鸟,本公子一人一剑足矣。”牛肥肥轻蔑地说:“他们站在那里,只是不让你逃走。”
秃鸠一阵桀桀怪笑,对牛肥肥把他秃鸠说成“没毛的鸟”感到怒极,恶狠狠地说:“看来今天是要判生死了?”
“那是自然,江湖舔血生涯,本就是你死我活。”牛肥肥凛然而语。自从和战东方一起杀了屈从云后,他不再象从前心软手软。铁血江湖,本就不该怀仁,手硬可能树敌,手软留的后患更多。若不是当初战东方对屈从云手软,就没有后来胡德财轻狂一节,因此这次他是不会再手软的。
“让我们来!”只闻一声吃喝,黄州三怪从酒楼中扑出。
南宫杰一看这三个鸟人,也不客气,简短地回应道:”那好,我先送你们三个怪物上路。“
竟看不清如何出手,那三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家伙个个喉头冒血,很不甘心地逐一倒地。周围喝彩连连,蛇山十三鹰和墓山十八罗汉中虽然大部分人没看清牛肥肥的招式,但黄州他们是知道的,功力不弱。这样的好手在牛肥肥的剑下,果然一剑断魂,想是三仙洞的经历非同凡响,旋风队已非昔日可比,因此情不自禁地喝起彩来。
“好手段!”秃鸠不由得脱口赞了一声。别人没看清招式,他却是一目了然,把牛肥肥出招收枪诸般动作都看在眼里,自信还能抵敌。
秃鸠当然还有不少爪牙,但不在酒店里,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下到场中,要与牛肥肥性命相搏。牛肥肥也知秃鸠的厉害,再说功力可能不如从前,但知道这家伙迟迟不回草原,藏在汉阳,处心积虑要和联盟作对,必有所恃,或许对几大护法和旋风队诸人的武功路数都有破解之法,一不小心也可能收拾不下。于是突发奇想,要把掩月刀法融入剑法来使,让秃鸠的研究都付诸东流。
可是,他从前没做过这方面的尝试,刀法剑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