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无言被他问的微微怔住,随后反应过来。
“青楼哪个男人没去过,除了羡阳那样的童子鸡,至于女人我当然有过,机阁的漂亮姐姐可多了,从我最喜欢跟那些漂亮姐姐玩了,哎,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詹无言着墨即谨的脚步加快,他没反应过来就被墨即谨给落下了,连忙跟上去。
“大人,你……真的没去过,也……没有过女人?”
只见那人透过面具瞪了他一眼。
“无耻!”
语罢他便进了一家茶馆里头坐着,茶馆里头正有人着书,詹无言跟着他坐在他的对面。
“我这怎么就无耻了,一般男人怎么会觉得这种话无耻了,我要是跟羡阳这些话,他才不会觉得无耻,毕竟军营里头那开的才叫黄腔。”
这时二走过来用抹布擦了擦桌子。
“客官,要点什么?”
“上点清茶就好,不要太浓,然后随便来点瓜子花生点心就好。”
“好嘞,客官您稍等!”
二下去后詹无言才重新看向墨即谨,可那人却不肯与他对视,他隐约觉得他生气,但是又不知道他为何有气,只能靠猜。
“大人,你生气了?”
那人没有应他,只是看着书台子,似乎在认真听着书。
“那个……难道是因为我你没去过青楼,没有过女人?”
那人耳朵有了些动作,詹无言看着觉得似乎有点方向。
“总不能是因为我去过青楼,有过女人吧?”
他正怀疑着,却见那人转过来看他,心中惊愕,居然真的是。
“为何?是谁?”
墨即谨的话让詹无言有一瞬间的愣神,心道:他是在问我为什么去青楼?有过的女人是谁?
心中有些莫名,便没有立即回答,墨即谨一直盯着他,以至于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怪异,知道二端着茶水跟吃食才算打破。
“这个……其实我没去过青楼,也没有过女人。”
他的声音有些因为心虚而越发的,但是却感觉对面的人散发的怒意消失殆尽了,正疑惑着,那人忽然出声。
“那你怎么你去过,还有过?”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就是觉得你们当官的应该都去过,都有过,我没这些经历,就显得我稚嫩了,毕竟……我都二十五了。”
忽然听见对面那饶轻笑声,他惊愕抬头。
“你笑了?!”
只见他忽然收住笑容,正色看他。
“你以前在东丽做国师,不也是当官的?你都没有,怎会觉得我有?”
“那可不一定,你是大理寺卿,又是墨支首领,需要查证,去青楼再正常不过了,而你二十八了有过女人也正常。”
墨即谨没有回答他,只是端了茶杯喝了一口,看着上头的书人。
詹无言见他没有回应,便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抓起一把瓜子听着书人书,这瓜子一尝不符他的口味,他便换了花生,花生是蒜香的,味道还挺不错,吃着花生,喝着茶,听着书,好不惬意。
日头西移,詹听到犯困,正点着头,这时上头话的一拍那惊堂木,把他给镇醒了。
他迷茫的朝外头看了一眼,色稍稍有点暗下来了。
“嗯,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去怡红院吧。”
着他起身正要掏银子,就见墨即谨先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他朝着他笑了笑,然后就出去了,墨即谨跟上他的步伐。
“为何现在才去?”
詹无言轻笑的看着他摇摇头。
“你见过哪家青楼大白营业的?当然是晚上才是人家的场子!”
着他又掏出瓜子开始磕了,快要到怡红院的时候,他听见墨即谨在他耳边了一句,是回答刚才那些话的。
“墨支不是只有我,我没去过,也没有过。”
完墨即谨先行进了怡红院,詹无言莫名其妙的看着那饶背影,直到消失才连忙跟上去。
怡红院的老鸨一见着他俩就跟见着香饽饽似的,那脚底板也跟抹了油一般,一滑溜就到他们身边了,香帕朝着他们挥去,一阵浓烈的香味袭来,引的詹无言直打喷嚏。
“两位爷也是慕我们香梨姑娘的名而来?”
墨即谨自然不会回答她,詹无言稍稍推开老鸨的香帕。
“对!对!我们是慕名而来的,我们两个常年在南边跟扬州来回跑,没有时间去往平京,但是对风香八美很是慕切,今儿有机会能见着香梨姑娘,自然要来看一番。”
着他便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在老鸨的眼前晃着,她的眼神跟着他手中的金子走,直到他将金子递到她手里,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才笑的挤在一起。
“两位公子贵姓?”
“免贵姓詹。”
“祥子!带两位詹公子上座!”
他们出的钱还算多,不仅是上座,观看的位置还极好,只是现在还没到香梨出场,还只是几个红尘女在上头舞弄身姿。
墨即谨不看这些,便观察着四周,却见詹无言看的津津有味。
“很好看?”
詹无言吃着花生眼神不移的点点头。
“好看,我还没见过这样的舞,你是不知道,我在东丽那几年看的都是东丽舞,东丽的舞蹈是真的奇奇怪怪的,明明平日都瑟瑟缩缩见着男人就躲,看着像什么胆如鼠的姑娘一样,可是一跳舞就跟狮子一样,太可怕了。”
墨即谨眯了眯眼,转头看向舞台上跳舞的那些女人,最终还是没能看过眼。
“不过是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