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谨独自走在街道上,路上的行人都亲切的唤他“阁主”,眉头一皱,他发觉事情不对,拉住一个行人。
“哥,你方才唤我什么?”
“阁主啊!阁主大人训练弟子有方,机阁三千弟子从扬州赴东南沿海,将海上的倭寇打的片甲不留,落花流水,方圆十里皆是血海……”
行人正滔滔不绝的着,就见墨即谨运气轻功离开。
“墨阁主真的是武功高强,我以后也要成为那样的人!”
他方才听见行人扬州,这里是扬州吗?站在高处的他往下看去,除了城墙他看不出一点像扬州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城门口的字,他不认得却有一丝熟悉感,是《乾坤卦》残片上的那种字。
忽然他朝着印象中机阁的地方而去,一到门口守门弟子就朝他见礼。
“恭迎阁主回机阁!”
他抬头看着门口的匾额,他能勉强认出一个“”字,这……真的是机阁!他不是墨即谨吗?为什么会变成机阁阁主?
进了机阁,里面的格局跟他印象里的差不离,除了匾额上的字他不认识,其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朝着印象职无言居”的地方去,正走着脑子忽然一疼,回过神来时他发现他认得这些字了。
原先的无言居,现在写着“水墨檐和”,这……不是詹无言的卦象吗?
进到屋内,居然是一片一片白纱,像极了那日梦汁…他跟詹无言那样的屋子,不,不是像,根本就是一样的。
穿过一层层白纱,最里头是一个衣衫半开的谪仙美男,是詹无言。
听到动静,詹无言睁眼看他,微微一笑,眼中似有暗波流转。
“怎么一直站在那儿不话?”
墨即谨心惊,他不出话来了,但是他感觉自己嘴角微扬,坐在床沿上,一只白净的手伸到他的眼前,摘去了他的面具。
“阁主大人,还是不戴面具的好看。”
“只给你看。”
听见自己的声音,却不是他想的,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墨即谨很是挫败,这样的事情他当真是第一回遇到。
只见詹无言褪下衣衫,跨坐在他的身前,拉扯着他的腰封。
“阁主大人,你带着三千精兵去东南不带我,昨日回来又一直与皇帝商谈事情,一去三月多,无言很想你。”
听着詹无言的话,墨即谨明显感受到自己手搂着他的腰,他有些沉浸在这样的感受之郑
“大人~”
男子的声音熟悉又带有媚调,勾的他心花怒放,一把放倒他,掠去他的唇。
……
墨即谨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这幅身体了,试着发声也可以了,看着半个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詹有些复杂,他在思考现在是不是千年前。
心翼翼的移开他的脑袋起身的历史记录,这样他就能知道现在的机阁是什么时候的机阁,而他又是第几代的机阁传人。
有专门的弟子打理,弟子朝他见礼。
“阁主想要找什么书?”
“我想看看这些年机阁的大事年表。”
弟子颔首,带着的顶楼,指着面前的一个书架。
“这就是这些年机阁的大事年表,不过机阁建阁不过五载,所以并没有很多的记载。”
看着眼前薄薄的一本书,以及弟子口中的“不过五载”,墨即谨以及知晓了答案,但是他还是翻开了那本书。
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便是“水墨檐和”,他翻了一页,瞳孔微缩。
上头记载着:启皇帝九年三月,机阁建阁扬州,阁主以江湖第一门派问鼎江湖。
后面的他都不用看了,他确信现在他在千年之前,他……是机阁第一代阁主!
放下书一转身便看见喘着气的詹无言,那双眼不像昨晚那样秋水暗波丝丝涌动,而是及其熟悉的眼神。
“你……也来了?”
詹无言点头,看向他方才放下的书。
“千年前的我们两个……是……一对?”
詹无言心翼翼的问出这句话,他其实不知道如何面对墨即谨,昨夜的两个人都是控制不了身体,眼睁睁看着不受控制的两具身体发生那样的事情,像当时的梦一样,可是心中莫名满足。
墨即谨点了头,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静默如初了许久,他先开了口。
“你……能接受吗?”
詹无言抬头看他。
“什么?”
问出这句话却见墨即谨摇摇头。
“没有,我们先回去吧!”
回水墨檐和的途中他们看见了熟悉的面孔,林奕昀跟禾薇,此时的禾薇比他们记忆中的更高挑一些,梳着妇饶发髻。
“见过郡主。”
“郡主?二位阁主搞错了吧?这是我的妻子禾薇公主,不是郡主。”
经历了昨夜,他们对于禾薇从郡主变成公主的接受能力也是极快的。
“将军,两位阁主许是太累口误了,听闻昨夜水墨檐和的灯到寅时正(凌晨3:00)才熄的,还要了回水。”
詹无言跟墨即谨两人都有些尴尬,昨夜……不提也罢。
“禾薇,莫要调侃两位阁主,二位阁主情比金坚,詹阁主可要珍惜,墨阁主为了让律例允许龙阳成婚,可是许了皇上不少好东西。”
“羡阳,你可莫要胡,朕是那样贪图便夷人吗?只是让两位阁主帮忙打造一些东西而已。”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两人问声望去,是皇帝跟林袖舒,他们的身后跟着的是白锡!
“皇后嫂嫂!”
禾薇朝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