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锡向来是困了就在门口坐着眯一会,皇帝一醒他也就醒了,见皇帝出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少爷不多睡一会吗?”
皇帝看着他给了一个眼神。
“不睡了,你去陈氏夫妇的铺子买一些舒儿爱吃的东西,如果见到有卖芝县光饼的也买一些回来。”
白锡懂皇帝的眼神有异,但是他并不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什么,至于买吃食这一向他更看不出什么来,毕竟一早给林袖舒买吃食的活儿他常干,等等!林袖舒?难不成……他恍然大悟,屋子里能够让皇帝察觉有异但是又不会直接出来的就只有林袖舒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是,少爷!”
看着白锡的眼神皇帝便知白锡懂了自己的意思,转身进了屋子关了门。
林袖舒爱吃的东西很多,品种多卖的地方也分散,他一个人不够就让白支的人分散下去,一人买一点,而他就去皇帝口中的陈氏夫妇的吓胖咸米时的铺子。
跟夫妻两问了林袖舒喜欢吃的东西,但是两人是谨记皇帝那日的话,打死都没,逼得白锡掏出了自己内侍总管的牌子才让他们相信了自己是被皇帝派来的,走的时候陈嫂还问他是不是真的太监。
“陈夫人,您是要奴才脱裤子吗?”
“哎呦!不敢不敢,您还是赶快回去,不然皇……虞公子该等急了。”
白锡点了头便走了,他是能理解他们的,因为他从他们眼中看见的不是鄙夷,而是好奇,是真的好奇太监这个被那些权贵瞧不起的特殊人群。
离开了陈氏夫妇的铺子,白锡去了姒月家开的铺子,万幸这个时间铺子已经开了门,只是今儿姒月不在铺子里头,他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心中还是记得皇帝的吩咐。
回到客栈时白支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跟客栈二要了碗筷盘子,将所有的吃食全部装好,一张桌子已经放不下了,他们将吃食全部端了上去,还让二加了一张桌子才算是勉强够放这些吃食。
林袖舒其实早就醒了,在皇帝醒来的时候,但是她一直不敢有动作,本以为皇帝要出去,谁知道皇帝只是吩咐了白锡一句话就回来了,她一直纠结自己要不要醒来,一直到白锡将吃食都摆上来,她觉得自己必须要醒了。
“好香啊!”
“醒了?起来洗漱一下吃吧!我看你昨儿应该被吓的不轻,特地让白锡把你爱吃的全部买回来了,今儿敞开肚皮吃!”
因为你没有机会了!
前一刻还笑着的皇帝在转身的那一刻变了脸,白锡都被这样的皇帝吓着了。
她洗漱完看着桌上好吃的东西却没有任何胃口,因为这些都是真正的林袖舒爱吃的东西,可是她必须要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可是她并不习惯这些东西,尤其是那些汤,闻起来特别臭,可是她都硬着头皮每样吃了几口,而在吃芝县光饼的时候她差点就吐了,因为里面是猪肉,她不吃猪肉!
“怎么了?舒儿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
她正想话,突然浑身无力,她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手中的吃食也掉落在地上。
皇帝冷笑一声,将她掉落在脚边的饼捡起来随手丢在桌子上,冷眼看她。
“怎么?还打算让我走个流程?那行,白锡,交给你了,我去把舒儿带回来再。”
只一个晚上,冒牌货就被皇帝发现是时浔没有想到的,当他看见皇帝去而复返的时候心中甚是惊讶。
“时浔,我不跟你绕弯,你直接把舒儿交给我,不然你派来的人我不会让她活着回去!”
“呵!聂书君,你这么快发现是本座不曾想到的,但是……你觉得我在乎她吗?反而是你该在乎在乎,楼兰公主死在大启皇帝的手里,你……楼兰再,应该也容不下这口气吧?”
语罢,时浔戴着手套的手忽然成爪朝着皇帝袭来,皇帝大惊,短短数日,时浔的武功大增,几乎与他持平,再加上时武,两人夹击,堪堪平手!
忽然一阵风来,封着夹杂着琼花的香气,围墙之后出现一个白衣老者,皇帝怀疑这人就是鬼谷大师玉衡。
“你是玉衡?”
“可算是让老夫碰见了,上一次看你紫薇帝星虚弱之时老夫不在大启,这一次怎么也得灭了你!”
玉衡挥动手中的拂尘,倒有几分谪仙之气,只是他身后扬起的尘土一点都跟他的白衣不符。这时皇帝才发现整个院子就是一个阵法,按着他的记忆,他的脚下是梵阵,但是又有些不一样。
“经过老夫全新改过的梵阵,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现在不需要帝王的生辰八字了,只要你的血就够了,可还要多谢时浔找到了那个山洞,否则老夫也不会有这样的启发!”
玉衡在启阵,而时浔时武就负责制住皇帝,让他只能待在阵法之中,场面一时变得胶着,他必须要让自己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就中了他们的奸计,同时他也看中了时武手上的剑。
“你们为了引我出来,才绑的舒儿吗?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
着他一个后仰,躲开了时武刺来的剑,右手搭在时武的手上夺过了剑,这时时浔朝他背后攻来,他一脚踩着时武借力躲开时浔的攻击,同时重伤了时武,场面又变的对他有利了起来。
时武被他一脚重伤,震伤了五脏六腑,他感到口中一阵腥甜,忽然被人一脚踢出阵外,是那个玉衡大师。他这一脚,时武在阵外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