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和议了一下,决定去看看这个黑水赌娘,不定这个黑水赌娘能帮上他们些忙来。但是两个人才到赌坊就遇上了难题,他们没有钱。
詹无言一身的银票在这个两百多年前的黑水城里头一点儿用都没有,墨即谨虽然身上会备一点银子,但是不够。
因为黑水赌娘的名气,只要是她出来开赌局,那么一定会爆满,想要进场是要花钱买票的,他们没有那么多钱。
【本座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穷!以后一定要记得随身带银子,银票不一定能用!】
现在詹无言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没把溟鹤带上,当时要进西域时便想着西域这地方鱼龙混杂,即便溟鹤会隐在暗处,但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人盯上,所以变让溟鹤一人留在西域外头了。
现在他属实是后悔,因为他一向是带银票,而银子都在溟鹤那里!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墨即谨看着詹无言抿嘴皱眉的样子默了默,忽然被詹无言拉着离开了赌坊。直到他们站在钱庄门口墨即谨就知道詹无言想要做什么了,偷银票!
【大人,我们要多偷一些这里的银票,毕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看着詹无言一副认真的样子,墨即谨微微扯了扯嘴角,让他一个大理寺卿去偷银子多少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但是看既然詹无言这般认真,那么他过不去也得过去!
没有再跟他什么,直接一把抓着他到了人少的地方,飞身进了钱庄,两个人武功高强,在这个钱庄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顺顺利利的就偷了面额约有三百万两的银票。
其实原先詹无言想再多拿一点,因为在他眼里三百万两的银子跟墨即谨眼里的三百两差不多,实在太少,要不是墨即谨不让他多拿了,他只怕要三千万两打底了。
墨即谨懂詹无言的心思,詹无言觉得他们离开前一定会将这里的阵法破掉,那么这里的人事物都会在破阵的那一瞬消散,所以他便没有顾忌的随便拿,但是他希望詹无言还是要有个度,哪怕这里是一个虚假的地方,也要尊重这里。
【尊重这里?那你怎么不直接身上找块玉给当了?】
詹无言翻了个白眼,虽然他知道墨即谨的没错,因为偷多偷少掀起的风浪大不一样。
只见墨即谨拿出了身上的唯一一块玉,就是那日在于闻城黑市詹无言买的两极玉中的白玉,詹无言看了一眼,撇了撇嘴,这玉他可喜欢着呢,拿去当了就不是一对了。
【行吧,理解你。】
两个人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走去,只是在赌坊附近他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艾则孜!】
两人内心震惊,他们方才可是亲眼看着艾则孜被迷雾给腐蚀的只剩下了骨头,他喊救命的声音还记忆犹新,不过片刻他们又见到他了。
纷纷对视一眼,心里猜测,是不是在上面死掉的人,都会来到这里,还是这里的人是他们的前世?
他们想不出答案,因为不论是哪一个都没办法用艾则孜来做实验,若是前世自然不认识他们,可就是刚才在上面死的那一个艾则孜也不可能记住他们,因为人死如灯灭,死了便了却前尘了。
【要跟上去吗。】
墨即谨摇摇头。
【算了,还是先去赌坊。】
两人进了赌房,里头已是人山人海,而黑水赌娘现下还没来。
赌坊正中间一张赌桌,左边坐着一个汉子,显然这是今的挑战者。
詹无言记得黑水赌娘有个规矩,资产不过百万两银子不接受挑战。
【大人,这个黑水赌娘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墨即谨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朝那空位瞥了一眼。
此刻赌坊里头的人拿着压盘过来问他们,手压谁赢。
詹无言自然是压黑水赌娘赢,可反观墨即谨,他居然把自己身上仅剩的银子全部压在了那个汉子那里。
赌坊二满脸惊讶的看着墨即谨,但是却没有话,只是有些迟钝了,在墨即谨面前站了片刻才离开。
等这些压盘全部归整到一个大的压盘中时,右边是约有五尺(约1.1米)高的金银山,其中还有些名贵瓷器珠宝手镯,甚至武器,可左边只有一个的荷包,这荷包来自墨即谨。
看着这样一幕,众人纷纷猜测这荷包是谁的,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这般不自量力的选择压黑水赌娘的对手了。
【大人,你为何压那个汉子,肯定不会赚的!】
【单纯对黑水赌娘没有好福】
詹无言皱眉,他很奇怪,这不像是墨即谨的性子,尤其是他还没见过黑水赌娘。不过他还没有问,忽然间场子便热闹了起来。
黑水赌娘出来了。
两人转头望去,瞳孔微缩,这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
【贵妃娘娘!】
他们猛地转头,眼神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的满满的震惊,这黑水赌娘的长相跟林袖舒一模一样!
“想赌什么?你来定!”
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来,只是这声音音调微挑,带着极致的媚态,跟他们所熟悉的林袖舒完全不同,但是额上熟悉的机坠珠让他们确定这就是林袖舒。
【无言,这是娘娘的残魂。】
【嗯,我有,娘娘也有,那应该我们每个人都有,可是你怎么……】
墨即谨摇摇头。
【这不一样,我原本记忆就比你们要多,所以我剩下的记忆根本无法凝聚成残魂,所以百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