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进了这太子府,那晶体上的红光就越发深了些,且越发的热。
他们避过太子府的巡逻,拿着这晶体走遍了整个太子府,最后在正房处停下。
因为这个时候,这个晶体已经热到有些微微的烫手了,只是红光没有变得更深。
“应该就是这里了。”
詹无言语罢,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开门,就是几支弩箭朝他们射来。
两人连忙躲开,只是詹无言闭闪不及,右大臂被弩箭划过一条浅浅的伤痕,但是,这箭上有毒。
“无言!”
“别管我,先把东西找出来,不然我这伤就白受了!”
墨即谨担忧的看向詹无言,若非事态紧急,他一定会直接抱着詹无言离开这里。
“有什么问题,一定要马上跟我。”
语罢,他便转身进屋了。
可这屋子怎么可能只有开门时这一道机关,刚踏进去,便听到了一声声响,下一瞬墨即谨便感觉到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下来,连忙躲开。
只见上头坠下一个麻袋,这时几支冷箭射过来,这箭将麻袋穿破几个洞,带出来了白色的粉末。
除了粉末,还有刺鼻的味道,两人捂住口鼻,避免吸入。
躲过这些之后,墨即谨已经完全进入了屋子,詹无言便不再进去了,直接站在外头放风。
因为担心他再进去,这机关还要再来一遍。
墨即谨在屋里没有待太久,因为有晶体在,他很快就找到了玄武血。
可在他出来的时候,看到詹无言靠在门上,呼吸沉重,脸色发白,唇色发紫,整个人处在半昏迷的转态。
再看向他的伤口,细浅的一条伤口已经发黑,还会流出黑血来。
墨即谨皱了皱眉,将玄武血收好,立刻抱起詹无言就要离开太子府。
“来本宫这里做客,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呢?”
就在这时,那个讨人厌的周太子出现了,身后跟了一大队的将士,直接将墨即围了。
墨即谨抬眸看了周太子一眼,墨阎王的眼神,直接将他吓的倒退了两步。
周太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讨命的,来自黑暗的眼神,只不过对上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墨即谨勾走了,好像命已经没了。
“你!你……”
“别废话,老子今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只见墨即谨将詹无言放下,双手结印,口中念着咒语,一个简易的幻阵就出来了,将整个院儿里头的人都困住了。
看着在幻阵里头有哭有笑的人,墨即谨才将詹无言重新抱起来,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太子府。
可是在这琉球,他没办法找到人给詹无言医治。
只能用一些简易的药物先给詹无言用,并一点点将他身上的毒血吸出来。
“嘶!”
“无言!”
在墨即谨吸第一口血的时候,詹无言被痛醒了,他微微眯着眼看向墨即谨。
“别……心你也中毒了。”
“可是……”
“先回大启去,回去了再。”
墨即谨沉思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吸血,将毒血吸到他看着便成了红色,才缓缓松了口气。
取了边上的海水漱了漱口,抱着詹无言径直去了他们来时藏了船只的悬崖上头。
看了一眼下头的船只,见船只还在,直接运起轻功跳下去,稳稳落在船上。
放下詹无言,用哉貉砍断绳子,用内力控制船只,朝着大启而去。
因为有内力的加持,原本三的路程缩短到一,隔日色还微微亮,这船便到了鹭岛。
鹭岛并不是离琉球最近的,最近的是岚岛,不过因为皇帝在鹭岛,所以他们便回了鹭岛。
回到鹭岛后,墨即谨将詹无言送下船送回了营地。
随后他便带着玄武血直接下海,将玄武血扣在那根柱子上,顿时他便觉得整片海域上的力量消失了。
为了防止再次被拆,他在棍子上设了阵法,并在鹭岛设了阵法,利用机塔将阵法投入海中,双重保障,琉球人只要还敢来,就是来送命的。
在詹无言被送到营地之后,皇帝就知道詹无言出事了。
“传军医!还有褚衡,把他也给朕叫来!”
皇帝很担心,因为火把的昏黄亮光也掩盖不住詹无言的苍白。
白锡匆忙离去,回来的时候,一手抓着一个人,左手军医,右手褚蘅。
因为他也很担心詹无言,而且他很清楚詹无言对他们来,不仅是很好的朋友,加上千年前的情谊,他们所有人之间都已经仿佛亲人一般了。
这时,皇帝派去关注着海面的情况的将士来报,他们看到海面上的迷雾彻底散去。
皇帝将白锡留下,自己去看了看,迷雾果然散去了。
借着机塔的金光在黑夜中依稀辨认出战船的位置,他连忙派人去将战船开回来,随后便回到詹无言那里。
“褚蘅,国师他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国师大饶毒是前周朝特制的,叫九日贱骨,原本是有解药的,但是周废帝逃往琉球的途中解药的方子没了。
如果顾御医在的话,不准还能配出解药来,但是微臣和李军医,做不到。”
“九日贱骨?这是什么毒?”
“这是……”
经过褚蘅的解释,他们这才知道九日贱骨是什么毒。
九日贱骨,这是前周朝的刑罚之一,用以让正义之士“认罪”用的,因为这毒用九日入骨,一旦深入骨中,会使人不自觉的做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