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单独聊些什么?”
林袖舒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她的面前,盯着她许久也不曾开口。
这种盯法,任谁都会被盯得心虚,林袖舒越这么盯着,她便越发不敢与林袖舒对视,渐渐低下了头,躲开林袖舒的视线。
就在这时,林袖舒开了口,道:
“你方才,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哪里?”
林袖舒方才问过,但是问完才发现屋里还有蕙质兰心以及何昶他们,所以把他们支出去。
虽然他们不知道自己和皇帝在这一世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但是秀娥知道,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秀娥知道这个上一辈子的初见之地。
“不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跟虞郎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家,一定不是你所的那个地方。”
“不可能!当时明明就是我们一起的,他见到你姓什么来着!而且是我们先遇到他的!”
林袖舒顿时了然,以前她一旦生气,皇帝就会这样哄她,先问她叫什么,在她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大好之类的,她着实没想到这样居然被这对姐妹给误会了。
“这种事情本宫没必要哄骗你,他从禾薇跟我哥好上之后就查过我们兄妹二人,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你们见到我们是哪一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初见哪一年,是大婚的三年前。”
女人拼命摇头,显然是不信的。
“不是半年前吗?!”
林袖舒都要被气笑了,看着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该什么。
“你看过那日的大婚吗?”
“看过。”
“你觉得……半年时间能准备出来吗?”
“……不能!”
虽然不想承认,可林袖舒的没错,那样盛大的婚礼,最少也要一年及以上,半年的确是不可能的。
“好了,现在谁先谁后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在感情上,先后顺序真的不见得有多重要!实话,你让我觉得很可笑。
我从来不认为感情是一个可以使人放弃自我的东西,心悦一个人,是为了他而变得更好,而不是把自己陷在旋涡之中沉沦,你妹妹做得比你好。”
“你什么意思?”
林袖舒微微叹气,摇头看着她。
“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自己也心悦,只是你因为妹妹心悦,所以藏住了这份感情,藉着妹妹心悦这个理由,三番两次对我下杀手,是也不是?”
“不是!”
她这急切的否认,林袖舒要是会信才叫怪。
问到现在,林袖舒也没什么需要再问的了,原因都出来了,就是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惩罚这个女人。
她不想杀了这个人,所以肯定不能留到皇帝回来,皇帝肯定不会留她的命,林袖舒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废了她的武功。
林袖舒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右手运功一扣,女人忍不住被废武功的疼痛喊叫出声。
“何昶,进来!”
站在门口许久的何昶总算是听到了屋里头的动静,推门而入,行了礼,看到被废了武功的女人也不什么,就站在一边等林袖舒吩咐。
可他的心里是难以置信的,他知道林袖舒是去年才开始习武的,到现在不过堪堪一年时间,这武功已经在他之上了,究竟是怎样非饶赋,才能一年有这样的水准。
“把她送出宫去,起码找个可以安顿她的地方,不要随便丢,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赖在我身上,我可真是有理也不清了。”
何昶颔首,将佩剑放到左手,右手一扛,直接扛着这女人就走了。
林袖舒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她不知道她给这女人废了武功究竟是好是坏,但是她不想杀人,准确来是没有必要的杀人。
可是林袖舒想到那个妹妹,她想着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不然不会每一次出现都只是看看,并没有选择攻击,所以她并不打算对这个妹妹做什么,要是再出现,她也不会做什么。
除非那个妹妹因为姐姐武功被废要报仇,她才会出手。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静,就是宫人们比往常要忙了些,一打听,是宫里头在准备皇帝回京的洗尘宴。
“洗尘宴,我倒是忘记了还有这么一茬儿,好在有姐姐在,不然我这个皇贵妃怕是要被人诟病死了。”
“没事,就当学习了,等以后你要是不想做了,就自己身子不好,姐姐帮你。”
林袖舒笑了笑,她真是何其有幸遇到了皇后这样好的女子。她想,如果皇后一直都是这样的话,那这辈子肯定没她什么事儿,皇帝肯定宠着皇后呢!
“好,以后都叫姐姐来,妹妹我可懒了,而且这种事儿繁琐的很,不爱做。”
上辈子林袖舒可做了不少,经验是多的,但是她很不喜欢做,因为揽了这活儿不把它给做好了,她自己心里故意不去就算了,还要被人。
那时候因为后宫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每一次她出错都要被人放大,并且借此让皇帝广纳后妃,为皇家开枝散叶。
虽然皇帝从来没听过,但是林袖舒会因此不开心也是真的,没有人愿意自己被人骂是妖妃,直到后来她做了不少事情,才让那些人闭上了自己的臭嘴。
可她这一世,还没有那里机会做事情,她有心有力也要给她机会,连个机会都没有,上一次十车碳的事情也是,若非是担心一些事情以至于束手束脚,她非要借此给人家一击,告诉他们,她林袖舒不是个花瓶!
是夜,林袖舒辗转反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