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否则她一定要以为这男人是被人换聊,这般的油嘴滑舌。无奈地摇摇头,这时白锡来,是给皇帝准备好了。
“去去去,我回翊坤宫去找珑儿去了,晚些便直接在太和殿那儿见吧。”
林袖舒语罢便要走,却被皇帝死死拦住,她奇怪的看了皇帝一眼,这男人是又要做些什么。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皇帝一个横抱把林袖舒抱起来,林袖舒不住惊呼一声,回过神来便喊道:
“你这是要做什么?!”
“朕今日的沐浴焚香只是为了洗去路途灰尘,可以有人伺候,所以爱妃来伺候朕沐浴焚香吧。”
林袖舒咬牙切齿,她现在一双手脚均被这男人制住,但是一口牙极想给皇帝一口咬下去!
皇帝正好玩的看着林袖舒咬牙切齿的模样,忽然间她神情一转,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心道不好,这姑娘心里准是有了想法来报复他来了。
“好的,皇上,您想要怎么伺候呢?是搓背,还是洗发?”
不得不林袖舒这笑得太甜了,笑到皇帝心里去了,即便知道林袖舒心里有鬼他也不想拒绝林袖舒。
“如果你可以的话,都要。”
“皇上可真贪心呢!不过皇上要是想,搓背和洗发都可以,您可要做好准备迎接妾身的伺候呢。”
皇帝脑海中不禁想到一句话:色令智昏。
他想到了这话,但是对于林袖舒他着实没法有一点儿防备,只能点头应了她,至于林袖舒要怎么对他,他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抱着林袖舒上了轿撵,林袖舒这才知道为何皇帝这样肆无忌惮了,因为皇帝轿撵是遮住的,外头看不见里头,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抱着自己去芳香阁。
“啧啧啧!”
林袖舒不禁咋舌摇头,皇帝不知她的意思,但是也不问,抱着她,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柔荑。
她的素手细长白皙,指甲规整圆润,泛着淡淡的粉红,好不可爱,许是时常作画,手上总有一股子墨香,不过自从生了孩子,身上便多了一股子奶味。
皇帝有些怀念,因为上辈子林袖舒也是生了孩子后身上有了奶味,可惜是限定的,等孩子渐渐长大,这味道也就没了。
“怎么?羡慕我身上有奶味?放心,你以后也会有的。”
林袖舒认真的拍了拍皇帝肩膀,皇帝如何不知她的意思,他常常与他们母子待在一处,如何会沾染不上这奶味,尤其是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孩子都是他抱的。
正着,芳香阁到了,皇帝抱着林袖舒进去,白锡跟在后头把东西准备好,原先在里头准备伺候皇帝的人看到皇帝抱着林袖舒来时,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行了礼便退下了。
“来吧,不是要伺候我吗?”
皇帝放下林袖舒之后,便展开双臂,调侃着看向林袖舒,要她来伺候自己,不管林袖舒想要如何‘报复’他,总之好的搓背洗发哪一样都不能落下。
林袖舒看了皇帝一眼,皇帝不知她这一眼何意,只见她过来要替自己解衣,他想解个衣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手脚’好做的。
事实是他真了,在林袖舒的故意所为之下,她非常蠢笨的把他的腰封给打了个死结。
“对不起,是我手笨。”
皇帝如何看不出林袖舒是故意的,还自己手笨,着实是冠冕堂皇,可他就是爱惨了这姑娘的这股子劲儿。
“没关系,解不开了就不要解了。”
“这可不行,虞郎你还要沐浴焚香呢!我也要给你搓背洗发,腰封不解开,你衣裳如何褪下?”
林袖舒此刻一副做错事的神情,再配上这装作无辜的语气,别皇帝,就林袖舒自己听得都觉着自己可以去唱戏了,绝对演得好。
皇帝揉了揉林袖舒的脑袋,道:
“我有办法。”
语罢,只见皇帝取出了一把匕首,一把割断了被林袖舒打成死结的地方,腰封被解开了,也彻底废了。
林袖舒倒是没想到皇帝会这样做,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一抬头便对上皇帝好整以暇的眼神,她重新扬起笑容,给皇帝脱下软甲。
好家伙,这软甲重的,她深呼几口气,用内力一顶才把它从皇帝身上脱下来,剩下的衣裳就没什么好动手脚,她便安安分分给皇帝褪下了。
“好了,你可以入水了。”
林袖舒话音落了许久,却不见皇帝又动作,她便觉着奇怪,正要话,却见皇帝指了指自己的亵裤,林袖舒脸一红,不敢看过去。
“要沐浴,肯定是要把所有的衣物都褪干净的,总不能让我穿着这脏兮兮的亵裤去沐浴吧?”
林袖舒咬牙,明明是她来‘报复’皇帝的,怎么感觉变成了自己送上门来给他调戏了!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被皇帝一把拉了过去。
“舒儿可要快些,入了水时辰不到是不能出来的,可莫要浪费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可就是洗尘宴了,虽然我迟到没什么,可总会有人想我为什么迟到,万一被人知道我和你在芳香阁里……”
“好了,别,我帮你脱!”
着林袖舒就蹲下来,闭着眼给皇帝一把扯下亵裤,转身就朝着浴池走去,借着温泉缭绕的烟雾,她便什么都看不清了。
“你可以过来了,快些过来我给你洗头发。”
皇帝看着林袖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老夫老妻什么不能看,当真是保守,不过皇帝也不打算逼林袖舒,倒是爽快的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