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公子莫要担心,当初机阁的先祖留了一手,就是避免机阁的传人与弟子心怀不轨,想要对帝王使用《乾坤卦》中的禁术,那就必须要先得到那位帝王的发丝,血液,以及生辰八字,要凑齐这三样已是不易,还要保证血液不能凝固,这是其一,
其二则是卜算出来的新帝的发丝,不凝固的血液,以及生辰八字,其三就是必须要在午时正启阵,否则开阵者必遭反噬,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最重要的是,虞公子的紫薇气浓厚,宅心仁厚,心怀下,百姓兴盛,除了将来要继承您皇位的人以外,道不会容许再有一个紫薇气浓厚的人出现。”
詹无言的话让皇帝林袖舒和墨即谨都放了心,感觉姑娘的身子软下来,皇帝才看着詹无言和墨即谨。
“既然如此,主协助,此事事关重大,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是!”
二人行礼后转身要离开,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主还是改一下对舒儿的称呼吧!”
皇帝吃醋了,见不得詹无言一直叫璇卿,虽然詹无言现在是林袖舒的义兄,但是亲兄妹都要避嫌的,何况义兄妹。
“是。”
詹无言这才离开回了无言居,墨即谨没有留下而是要回城,刚到机阁门口的广场上就看到远处一人骑着马朝着机阁而来。
那人下了马就要进门,守门的弟子拦住了他,只见他掏出一块令牌,上面有机阁的花纹与一个字--鹤。
“我乃阁主随从溟鹤!”
守门弟子立刻让路,墨即谨看着溟鹤快步朝着无言居而去,见到他只是一个颔首,他也回了一个。
墨即谨听过,机阁阁主的随从不是内阁弟子,不需要学习五行卦术,也不是外阁弟子除了武功还要学习生存方法好隐在市集中,阁主随从只需要学习武功,专门负责保护阁主安全。
他本以为没见过詹无言的随从是因为他的随从可能像暗卫一样在暗处,倒是没想到詹无言还会让自己的随从去办事情,难不成他的武功要比自己的随从高?
机阁在墨支那里的情报,几乎就是江湖上流传的那些的东西,内里的东西以及那些辛秘是墨支查不到的,因着机阁向来都是做善事的,早些年国库亏空之时机阁还伸过援手,皇帝也就没有让墨支非要去查机阁的内里了。
这算是他第一次真切的跟机阁有了联系,不论是办案还是人情往来。
“属下参见阁主。”
詹无言正倒完一杯茶,就听见了溟鹤的声音,睨了他一眼,将茶杯递给他,溟鹤咕噜一下就给喝完了。
“如牛饮水!浪费了本座的好茶!”
完詹无言就整了整自己的袖子挥手让溟鹤坐在自己的对面。
“阁主,属下办事不利,柳熙泽一醒来就跑了,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原来詹是去德州战场上吧柳熙泽救回来。
“不管他,活着就行了,你给本座传信救回来了,但是本座得到的却是他在战场上自刎而死的消息。”
溟鹤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尴尬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属下去晚了,到战场的时候刚好见他自刎了,要不是属下用银针逆转了他的剑势,只怕当场就没气了,然后属下找了机会喂了一颗假死的药给他,当夜里就找了一个身形相似的尸体易了容,换上柳熙泽的战服在尸体的脖子上割了一刀把柳熙泽偷换出来。
救了他之后给阁主传信,只是他一醒来就跑了,也不知在何处,属下在东丽寻找了半个月无果便回来了。”
詹无言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味之后才开了口。
“不必自责,如果他能乖乖让你治好他那才不是柳熙泽,行了,回去洗洗睡吧,你这衣服都脏得不成样子了,方才是不是都被守门子弟给拦住了?”
见溟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挥挥手赶他出去,溟鹤身为詹无言的随从,他的住处就在无言居的西厢房里头,刚出了正房,他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女声。
他看过去,是他不认识的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拉着男子的手臂朝着无言居的正房
而去。
“羡阳哥哥,我这就主要一个令牌,然后你带我去城里玩!”
两个人这才注意到溟鹤,眼带疑惑的看着他。
“在下阁主随从溟鹤,两位是……?”
“在下林奕昀,这是虞公子的妹妹禾薇姐。”
溟鹤不知道虞公子是谁,但是他知道林奕昀是林袖舒的胞兄,是御前一等侍卫,禾薇郡主的名号他在东丽也曾听闻,那么他再傻也能猜出这个虞公子是谁了。
“原来是二位,久仰大名,初次见面在下这幅模样,失礼了,阁主正在里面,二位请吧,在下要去梳洗一番。”
溟鹤让了路,朝着西厢房去了,林奕昀还看着溟鹤的背影若有所思。
“羡阳哥哥,你看他的背影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詹阁主的这个随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死板。”
丫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都机阁阁主的随从只学武功不学其他,我本以为他可能会是一个很死板的人,但是从他方才的行为举止来看,溟鹤的礼仪很好,看着不死板。”
“那是因为本座觉得我的随从不能是个只会武功的莽夫。”
不知何时詹无言走到门口打断了他们的话,三人相互行了礼,禾薇郡主还未话,詹无言就递了令牌给她。
“丫头你方才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