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钱建国的法,黄志远心里一阵激动,这不正是自己想的吗?很好!
只听钱建国继续:“这些还不够,如果让火烧得旺一些,那我们就得适当受点委屈,让他们蹦的更高一点,这样他们会死得更快一些!”
听着钱建国这些实打实的招数,黄志远找到了信心与勇气。
钱建国继续:“还有一些配合措施,我已经写清楚了,不再多。但我感到土方队伍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所以必须提高警惕。”
黄志远扫了一眼钱建国的配合措施,不由得笑了,一个字:演。就是配合唐运达演戏,让唐运达入戏。
这时王思平走过来,其实他早就写完了,只是在等钱建国的分析,钱建国一出来他就迅疾进到黄志远的办公室。
黄志远看了王思平写的文章,大吃一惊!
王思平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也让黄志远对王思平有了新的认识,这种怀疑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只见王思平的那一手字真让人怀疑他是一名高学历毕业的人,还研究生毕业,硕士学历呢?一个字“烂”,两个字“真烂”,三个字“非常烂”。真怀疑他大学怎么念的,看着这字,就像看鬼画符,真费劲!
但王思平思维洒脱,他直接的推理有三点:一是土方队伍明显有后台,没有后台湖建不会理他,而且这个后台不是你黄志远就是马国祥,甚至有可能是市里某位领导。二是既然马国祥打来的电话,那首先可以排除黄志远您,那马国祥是市里领导知道了,那市领导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反正我们不知道?三是既然市委办公厅副秘书长肖桦副秘书长打来电话,明高层领导也在关注,那高层领导为什么支持大胆工作,明有人在背后乱搞,这种吃相已经引起了高层领导的关注。
黄志远看到这种写法,大有有罪推定嫌疑,王思平什么时候成了阴谋论者了,这篇文章不能亮出去了,看完里面的几层意思后,黄志远决定先把这张纸粉碎了。
黄志远:“我们都是党内同志,没有足够的证据话不能乱,要不然成什么了?这你应该知道。我提醒你的是,不要随意怀疑我们的同志。”
即便黄志远这么,黄志远那里又不明白,是是非非,谁又得清?谁又想清?无疑王思平的法给黄志远的脑子里钉上一个钉子,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剔除了!
黄志远心里明白,没有利益的驱使,就不会有纷争。
一个时的时间早就过去了,唐运达在外边等得有点着急了,这时季的电话响了,电话里黄志远宏亮的声音传过来:“让唐经理过来吧!”
唐运达敲敲门,便听到黄志远的声音:“请进!”
唐运达一走进办公室,赫然发现除了黄志远,还有钱建国、王思平、孙永明三位。
唐运达窝着一肚子火,本来想见黄志远的,没想到一晾就是一个多时,心里有点烦躁,自己见其他大领导都没有摆这么大谱的。自己一来那气冲冲的劲头都被磨尽了。
黄志远饶有兴致地开口道:“唐经理,请坐,让你久等了,刚才因为商量指挥部的工作让你久等了,请多谅解!”
唐运达心里想你这不故意吗,但最嘴上却:“黄总,您忙我能理解!”
黄志远:“理解就好,理解万岁。唐经理,最近怎么样?”
唐运达有点晕,脑子有点短路,哪有这么问话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好道:“还不错。”
黄志远:“是呀,唐经理经营有方,事业蒸蒸日上。还是你比我忙,我也是很难见到你啊。”
唐运达:“是啊,最近工地上老出事,我也忙的晕头转向。”
黄志远:“工程能有没事的时候吗?只要是有投入就会有风险!现在看来风险不仅仅有资金回收风险,还有工程管理上的风险。”
黄志远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在法制日益健全的今,风险因素的可控性进一步增强。但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仍然存在,这种不可控的因素主要体现在游离于法律范围之外的行为。”
“当然,游离于法律之外并不意味着就是违法,为什么不属于违法?因为这些可能并不在法律涵盖的范围,你可以理解为打擦边球,但擦边球的风险比这会更大。”
“马克思对资本的逐利有着深刻的见解,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
黄志远侃侃而谈,似乎是在给唐运达上课,但一切似乎是在转移话题,尽量避免碰到那个话题。
黄志远继续到:“马克思他老人家的话,发人深省,如果在资本逐利的过程中,我们的一些制度不健全,我们的一些法律不完善,我们的一些干部不作为,那我们的面对的风险就会迅速膨胀。”
“因此,每一项制度的确立都会成为一个利益再分配的契机,同时也是一次动奶酪的过程,我们不能保证每个朋友都有糖豆吃,但我们要努力让每个朋友吃上糖豆。至于那些一边大把吃着糖豆一边还在哭鼻子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