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翠儿气哭了,夏还不知道为什么?一时无所适从。刚要给翠儿擦泪,又想起在洛阳街上翠儿嗔怪他的话,忙又把手缩了回来。陪着心道:“都是我愚钝,不知怎的就把你气哭了,只是你也让我明白则个,不清楚时,我还是糊涂,以后不定又犯同样的错误。”
夏一副无辜的样子,让翠儿又是恨又是气,却又忽然觉得或许自己也不该怪他:夏不与常人一样,好像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怪他又有什么用?想到这,翠儿的气消了许多,见有路人驻足看他两个,心里不觉有些恼羞,忽的站起身来,气声声的对夏道:“走吧,了你也不明白。”
镇依山而建,一面是大河,一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山和凶险的原始森林。战争时期这里是兵家争夺的险要关隘,和平时期则给过往的行人商贾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镇虽然距离关中和汉中都很远,由于来往的过客络绎不绝,以至于各种物资也不匮乏。
心耐心的给翠儿介绍着晚上的行动计划,翠儿觉得可校两人在摊上买了晚上装扮时用到的旧衣服,又去商铺里买了笔墨纸张,回到店里时,已近黄昏。
晚饭后,夏让翠儿早去她的窝里睡一会,三更时才行动。
这回翠儿很听话,早早进她的窝睡觉去了。
夏把研好的浓墨去灶前打火烘干,让墨汁吸附在砚台里,这样便于携带,用的时候倒上一点水,稍一搅拌就能使用......
马锅头和陈福有些话问不到心里去,想知道夏的具体行动计划。
夏也不想的太明白,直让他两个帮忙把他打扮的像那被害的老儿的样子......
马锅头和陈福想知道夏如何能取得证据,又问不明白,也只好按夏的意图帮他打扮。
随着夜色深入,镇上的人们开始熄灯睡下。
马锅头他们屋里的灯一直亮着。
快到三更,夏把翠儿叫醒,几个人又帮翠儿化装一番。
夏和翠儿穿戴的像那被害的爷俩的样子,让头发散开把面遮住,又弄些鸡血涂抹,知道的是他俩,不知道的,恐怕早被吓死了......
待两人装扮的差不多了,时间已过三更,镇上的人们早进入了梦乡。到了夏和翠儿行动的时候。
陈福还不放心的问夏:“有没有把握?”
夏道:“表哥放心,我们此去必定拿的证据回来。”
马锅头虽然知道夏的本事,可是带翠儿去,还是有些不放心,一再叮嘱:多加心。
夏听听院里没有动静,先把屋里的灯熄了,然后和翠儿悄声来到院里,也不走大门,来到墙角处,背起翠儿,一纵身上了房,翻墙越脊,朝着无人埋三人住的那家桨榻房”的邸店一径去了。
弯月西斜,夜色朦胧。几声犬吠,几声虫鸣,更显一片静谧...
他两个走了,马锅头和陈福也无心睡觉,半躺在炕上,也不掌灯,悄声着话,心事难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