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翠儿正要往回走,发现从身边经过的一个人有些眼熟。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夏和翠儿去云山采药,在襄州府救出的知州栾和安。
那夜栾和安被救出州府,去到鹿门寺时,刚蒙蒙亮,光线尚暗,怕贼人赶来,与妻弟苏寅借早骑马离开了襄州城。
在妻弟的陪同下,栾和安先去看望了岳母。
岳母听女儿已经遇害,伤心欲绝。
栾和安不敢耽搁,赶奔京城,把襄州发生的大案,启奏子。
官家震怒!“溥之下,莫非王土”,当即下旨,剿灭贼匪。
那三个匪首已皆被夏斩杀,匪贼无首,早已大乱,自知罪责深重,四散奔逃。
栾和安重新上任,拨乱反正。却走不出心里的那段阴影,为此奏请子,辞去襄州职位。
子准奏,调他回京。
不久前,汉中的仇不快与官府勾结,欺行霸市,作恶多端,造成民怨,传到了子的耳朵里,为调查此事,子任栾和安为经略安抚使,前往巡查。
为查清真相,栾和安只带了两个精干的随从,扮作商人来到汉郑
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不住驿馆,住进了一家普通的歇店。
经过几的访查,了解到了许多仇不快的罪行,为进一步核查,今决定亮明身份,去府衙查看有关案宗。就在去往府衙的路上,与夏、翠儿擦肩而过。
栾和安不忘夏、翠儿的搭救之恩,在京时,找画师按照他的描述画了夏和翠儿的画像,旦夕一柱香,当神一样供奉。
今所以没认出他二人,是因为他心里揣摩着搜集的案情,再加上今个夏和翠儿没带宝剑,穿着也不同那一样,更没想到他二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没有注意到。
夏和翠儿也只不过与栾和安那日的一面之缘,再加上今个栾和安的依着不同,所以一时没想起在哪见过。
两人往回走着,翠儿突然:“那人好像是襄州的那个府尹。”
夏恍唔道:“嗯,就是他!他怎么来这了,还这身打扮?”
“的是呢。”
两人回到歇店,也不提路上发生的事,给大家分了买回的吃。
尤贵、夜猫夸女主心好,出去这会,还想着他们。又陈福吝啬,出去半,不出“一滴血”。
夏道:“买吃,也有我的功劳,怎么不我好呢?”
夜猫道:“你非凡胎,没见你嘴馋,又怎么会想到买这些吃食呢?”
陈福听了,似乎逮住了理,向夜猫道:“你我不出血,可见我也不是凡胎。”
“去你的吧。”
大家一阵哄笑。
晚饭后,一起人聚在一起,计议着明的行程,盘算着还需要那些补给,确定各自负责的物品。
今晚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添了些云彩,月亮躲在了云层里,隐隐约约,显得有些神秘!
随着夜的深入,各房里的灯光,大都熄灭。
翠儿屋里的灯还亮着,夏安抚她早睡,翠儿却毫无睡意。撅着嘴道:“人家就是不想睡这个床铺。”
夏疑道:“不睡这里,你去哪?”
翠儿眼睛一亮,一下搂住夏的脖项:“要不你再带我出去,找个亭子,像那夜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