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余胖子快速跑回楼上,然后在走廊一群人怪异的目光中再次回到病房。
病房空间很大,正中间是奄奄一息的老爷子,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其他人,都是余家直系亲属,以及老爷子的挚友。
余胖子一进来,惊动了所有人,因为怕打扰老爷子,所以房间里很安静。
一群人看着余胖子,神色各异。
有几个年轻人,看着余胖子,眼神里难以掩藏的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几个长辈则是对余胖子不加掩饰的表示不满,余父更是气的浑身直哆嗦。
就连余老爷子的身边的两个老者,都微微蹙起了眉头。
自家爷爷危在旦夕,身为嫡亲长孙,却来去匆匆忙自己的事,也难怪别人生气。
但余胖子却对这些目光毫不在意,眼皮都没眨一下,而是神色凝重的来到病床周围,这里除了他和两个异性老爷子,全都是余家的二代长辈。
余胖子没理自家父亲冒火的眼神,而是一脸郑重的对两个异性老爷子和自家大伯道:“徐爷爷、宿爷爷、大伯,晚辈有重要事情要说,事关爷爷安危!”
说完,余胖子目光看向四周。
余胖子的话让病床周围的几人神色一变。
虽然余胖子今天有些反常,表现很差。但这些长辈对余胖子很了解。知道余胖子不是轻浮之人,平时做事也很稳重。既然他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事。
而且作为余家嫡长孙,余胖子的话还是有些用的。
所以几乎只是犹豫片刻,余家老大便开口道:“你们先出去吧!”
几个小辈以及几个外形二代晚辈齐齐变了脸色,却没人敢说一句反驳的话,尽管众人心里很不舒服,却全都乖乖的走了出去,没有任何磨蹭,只是每个人走的时候,都看了一眼余胖子。
片刻后,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异性老爷子,以及余胖子的大伯、三伯、老爸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
少年人是余胖子三叔家的大儿子。
余家二代,余胖子父亲排行老二,余胖子大伯家里有两女却无子,三伯家里有两子,但最大的也才十七岁,小的更是只有十岁。
至于其他小辈,都是余胖子姑姑家的孩子或者远方兄弟。
整个余家,核心子弟,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这几位了。
人走干净后,余胖子大伯余景山目光严肃的看向余胖子,道:“行了,水良,这没外人了,有话直说吧!”
余胖子也不再磨叽,直接掏出瓷瓶,面色严肃的看向所有人。
“徐爷爷、宿爷爷,大伯、二伯,爸,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忤逆,但请允许我说完。”
几个长辈神色更加凝重了,却都没开口,只是认真的看着余胖子。
说实话,这也就是余胖子胆气壮,如果换个人,在这几位目光的逼视下,估计连话都说不出口。
余老三的孩子就是这样,这孩子已经被吓傻了,整个表情都是麻木的。
余胖子深吸口气,环视众人道:“事情是这样,我呢,认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很独特,某些方面的能力甚至超出科学范畴,当然,这不是封建迷信,他也不是变魔术的,这是我亲眼所见,而且连警方都没发现证据。”
接着,余胖子把苏辰打闫泉的事简单叙述一遍,这在帝都都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没什么不能说的。
之后,余胖子接着道:“我说这些,就是想说,此人很不简单,然后今天他给我打了电话,我说了爷爷的事,然后他给了我一粒药,说这粒药能救爷爷。我刚才几次出去,就是为了把药取回来!
事情就是这样!”
“胡闹!这种事怎么能相信?”
余胖子刚说话,余景山就开口训斥,显然对余胖子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行。
余胖子的老爸和三伯也是如此,看着余胖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显然都觉得余胖子这事办得太蠢了。
倒是徐老爷子神色有异,徐老爷子是余老爷子的生死兄弟,两人有着过命的交情,彼此都救了对方至少三条命,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可以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所以徐老爷子的分量在余家几乎等同意余老爷子,两人谁说的话,徐、余两家的晚辈都要听从。
所以徐老爷子也不避讳,直接开口:“别急,小良,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余胖子深吸口气,点点头。“是的!首先,我表态,我对我这位朋友极为信任。其次,为了防止对爷爷造成误伤,所以我建议,在爷爷快要不行的时候,可以尝试一下这粒药。
我知道这话有些混账,但这是救爷爷唯一的办法。
而且,这粒药,我可以亲自喂给爷爷,一应责任,我一力承担!”
余胖子这话一出,几个长辈眼睛瞪的溜圆,却没说话。
余胖子的话虽然不吉利,但至少表现出来的态度和担当,还是让几位长辈表示认同的。
尤其是两位老爷子,看余胖子的眼神极为满意。
徐老爷子看了看余景山几人,然后叹了口气后道:“哎,我们这些老家伙啊,不管是或者还是死了,其实都是个麻烦事。其实小良说的没错,老余这个状况已经很明显了,基本上就是在熬时间了。
所以与其让老余遭罪,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说着,徐老爷子让余胖子把瓷瓶给他。
余胖子不敢怠慢,听话的递过瓷瓶。
徐老爷子接过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