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山,不过是个弹琴助兴的。
他不悦:“南娇娇,你觉得好听?”
“自然。九千岁的音律造诣,放眼天下,堪称顶尖。二哥哥听着这胡琴,可有什么感想?”
虽然知道顾崇山造诣不错,但萧弈还是懒洋洋地批评:“拉得跟上坟似的。将来我百年之后,可以请他来我葬礼上拉胡琴。”
南宝衣:“……”
一夜无话。
次日。
南宝衣醒来时,萧弈已经不知去向。
据余味称,似乎是又和顾崇山一起出的门。
她梳洗打扮好,尝心进来禀报:“小姐,那孩子的病更加严重了。”
南宝衣惊疑:“更加严重?他昨日不是喝了老大夫开的汤药吗?”
“可是奴婢刚刚过去的时候,他额头滚烫,在昏迷中不停呓语。”尝心小脸正经,“奴婢试着给他做法驱邪,但是并不管用。”
做法驱邪……
南宝衣揉了揉眉心,无言以对。
“另外,四姑娘昨夜也染了风寒,如今正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