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广眉头紧锁。
南宝衣指向松鹤院的方向:“您心里面要是还有我们这个家,就马上去向祖母赔礼请罪。您要是还惦记着柳小梦和南胭,您趁早走人,再不要回府里蹦跶!”
她知道她老爹耳根子软,又是墙头草的性格,不逼他一把,他还会迷迷糊糊得过且过。
所以,她今日就要把话说明白!
南广嗫嚅:“娇娇啊,你干嘛要逼我,这叫我怎么选……”
南宝衣想等一个答案,眼前却一阵阵发黑。
她两顿没吃东西,又花了大力气背书和吵架,这具身体早已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朝地面栽倒——
萧弈面无表情地抱住她。
小姑娘眉眼间都是倔强,眼圈却隐隐泛红,睫毛上甚至还凝结着细小的泪珠。
她像是一株幼嫩而坚韧的树苗,努力突破种衣和泥土,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迎风生长。
纨绔跋扈的小姑娘,竟也有叫人心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