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风光光地踏进内间。
南宝衣好奇地探着脑袋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
才不过半刻钟,那位女郎突然哭着跑了出来。
她跺了跺脚:“大人说我穿得绿油油,跳舞的时候好像一只青蛙,呜呜呜呜呜……”
南宝衣讪讪。
看来那位司隶大人,似乎很毒舌的样子。
第二位女郎,很有信心地站起身。
她抱着一副笔墨纸砚,嘲讽道:“这里是司隶衙门,你跳舞算怎么回事?我就不一样了,我画工极好,可以画出嫌疑人的容貌。等着吧,司隶大人定然会被我的画功深深折服!”
然而不过半刻钟,女郎就抽抽噎噎地走了出来。
她哽咽:“我画了一个凶手,大人却问我画的是不是鸭脖子,他说我是灵魂画手,他需要洗一洗眼睛,呜呜呜呜呜呜……”
南宝衣更加惊悚。
看来那位司隶大人,不仅毒舌,还很不会怜香惜玉。
小吏催促:“南小娘子,请吧?大人已经等着了。”
南宝衣深深呼吸。
瞅了眼两位女郎的穿着打扮,她解开两粒劲装盘扣,露出白玉似的漂亮锁骨,才紧张地踏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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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