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噌的一下站起来,跑到谢沧泉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声音颤抖地问道。
“是谁?谁敢让你在这儿当个小二?!你,你怎么可以在这儿当个小二?!”
她的声音越发尖锐起来,有种梦想破灭的感觉,手不自觉放松,拉开自己与谢沧泉的距离。
作为宗主亲传,太师祖看好的剑道种子,加上南岳剑宗的风气,肖晓对这位师兄最是崇拜,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自己若是和谢师兄在一起的画面。
在她心目中,谢师兄永远是那副青衫长剑,如同太师祖一般,风采夺目,剑出绝尘,是在站在云端的剑客。
而不是现在这个普普通通,一点锐气都无,朝她温和笑着的酒楼小二。
与其这样,她宁愿谢师兄还是像以前一样对她不假颜色。
“想做便做喽。”
谢沧泉好似没看到师妹不自觉的疏远,仍旧温和笑道:
“江师说得没错,练剑先炼心,把自己埋到地底里,便看到了许多之前不曾看到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