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祥胜连忙摆摆手说:“师弟,你说的哪里话,我请客,怎么要你们花钱呢?要是这样,我的脸往哪儿搁啊?再说,大饴妹妹结婚,这么大的事儿,我竟然不知道,连妹夫长的是什么样就没看到,我才不好意思呢!”/p
提到金大饴的婚事,金德厚咳嗽一声,他有话要说。/p
他看了一眼金大饴,低着头说:“喂,金大饴这事儿,要怪就怪她自己,太突然了,让我们就措手不及。嘿,时间太紧,快过年了,好多亲戚都没来得及请呢!你又在b京,所以就没打扰你,不然,那该是多么热闹,多么体面的婚礼啊!祥胜,要不这样,等到二糖结婚的时候,我们早早地请你。”/p
金大饴和黄莎莎坐在一起。/p
她看了看大家,笑笑说:“嘻,那时候都传说今年是寡……妇年,不能结婚的,怕对丈夫不好。于是,我们临时改变了主意,所以很仓促,我们的仪式也很简单,没请什么客人。”/p
曾祥胜笑笑说:“好,大饴妹妹情况特殊,过去了就算了,不说了。”眼睛扫视了一圈又说,“嘿,要是师弟到时候结婚再不通知我,那我就得不高兴了。唉,不管怎么说,我是师父的大徒弟。”/p
听了曾祥胜的话,金二糖很感动。/p
他站起来举起酒杯说:“来,祥胜哥,我敬你一杯酒,祝你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p
曾祥胜跟金二糖普了碰杯,笑着说:“我也祝你官运亨通,前程似锦!”/p
金二糖仰起脖子饮下杯子里的酒,看了看众人。/p
他笑着说:“好,祥胜哥,等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早早的请你。你在外面江湖上呆的时间长,见多识广,我请你做我婚礼的总策划、总指挥,你看这样满意不?”/p
曾祥胜高兴地说:“好,太好了,我到时候得包一个大红包,讨一个好彩头。”/p
金二糖看了看邹春丽,见她红着脸,低着头,就皱着眉头说:“唉,我的问题有点复杂,想结婚,还得淘汰秦书勇,可这难度太大了。”/p
听金二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跟自己结婚,邹春丽立即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是满满地幸福感,她的眼泪竟然止不住地想往涌。/p
曾祥胜和金二糖碰了一下杯,饮下那杯酒。/p
他说:“师弟啊,你现在还小,我看你以后一定会官运亨通的,到你结婚的时候,恐怕我挤不到台面上去了,肯定有镇领导,甚至县里的领导就会当你婚礼的总指挥、总策划呢!”/p
金二糖得意地晃了晃头说:“嘿嘿,祥胜哥,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你太有远见了!就凭这句话,你以后不飞黄腾达,你找我。嘿嘿,肯定要不了几年,你就是我们祥瑞县的首富,着名企业家。”/p
曾祥胜伸出大拇指说:“师弟,你太能说了。”/p
金二糖收住笑,正经地说:“嗯,这个,县领导恐怕没有,我们总公司的老总肯定是会有的。我们总公司的总经理韩德贤自告奋勇地说过,还要做我的证婚人哩!”/p
说到这里,金二糖突然想到了卓雨寒,人家韩德贤要做自己的证婚人,是向着卓雨寒说的,于是,他的表情更凝重了。/p
大家吃着菜,喝着酒,说着话,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p
那曾祥胜竟然不停地和黄莎莎眉来眼去的,有时还拉拉手,拍一下她的大腿。/p
金德厚和康金玲有些日子不在一起了,他们两人也显得很亲热。/p
康金玲还时不时地为金德厚夹一夹菜。/p
她动情地说:“老头子,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你了!”/p
金德厚也不对康金玲横挑鼻子竖挑眼了,而是笑呵呵的。/p
他笑着说:“没什么,你有重任在肩,把我闺女照顾好,为我未来的外孙子保好驾,护好航,我在家里吃点苦,嘿嘿,我高兴。”/p
只有金大饴没有人跟她说话,她一个人皱着眉头,看着满桌子菜,她却吃不下,她想吃酸的。/p
金二糖多喝了几杯酒,看曾祥胜和黄莎莎当众人的面就那么亲热,他对邹春丽更肆无忌惮了,手搂着她的腰不说,还时不时地亲吻她。/p
金二糖跟邹春丽亲热,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张小琴。/p
由张小琴又想到了韩德贤和过街鼠,他们两人可是祥瑞县企业界的大佬。/p
由他们又想到梦里的那个“我日”,又想到自己想做有志向的人,于是,就把搂在邹春丽腰里手拿开了。/p
邹春丽感到金二糖这样对她,她感到很惬意,心里极为舒坦,见他手拿开了,她还用眼睛看了看他。/p
饭吃结束了,金二糖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拍了拍曾祥胜的肩膀,笑了笑。/p
他说:“祥胜哥,谢谢你今天的盛情款待!嗯,这个,等你哪天时间充余了,我介绍你认识我们县企业界两个重要的人物。”他靠近曾祥胜小声说,“我们总公司的老总韩德贤和地产界大亨过街鼠,你听说过吧?他们两人都和我关系特铁,我介绍你和他认识一下。”/p
曾祥胜连忙站起来,高兴地说:“那好啊!我虽然说在b京,有事业,干得也不错。姥姥的,就是户口进不去,干到死也不能变成真正的b京人。”/p
金二糖笑着说:“只要能挣钱,祥胜哥,别太看重那个身份。”/p
曾祥胜苦着脸说:“师弟,你不知道,那些土生土长的b京人,模样就跟我们这里的土坷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