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话何意?”那偏将军似乎听不明白燕丙臣的话,当即对着燕丙臣询问道,眼下只是拍探子过去侦查情况,照道理说不应该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无非也就是对方有没有在青云江沿岸部署军队和伏击什么的,可是燕丙臣这话好像与侦查的情况有出入。
因为他来的晚了些,并没有听到那探子对燕丙臣的详细汇报,所以对于青云江对岸的情况,他是完全不知道。
“照道理说,我军几万人马浩荡至此,他孙二贵不可能不知道我军动向的,可此人却未在青云江沿岸做任何准备,也没有见到他军队的一兵一卒,实在是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燕丙臣似乎没有打算隐瞒,直接对着偏将军说道。
这要是燕丙臣自己指挥青云关的队伍,他绝不会对威胁青云关安全的攻击部队的抵达无动于衷,此刻一定会集中力量在青云江沿岸必经之路上部署重兵把守,依托青云江天堑用弓弩压制对方进攻,就可以将对手给压在青云江对岸,永远过不去青云江。
但是这孙二贵却没有这样做,反而一兵一卒也没有派出到青云江对岸,这实在不知道是燕丙臣高估了姬无敌,还是姬无敌有意为之了。
“如此不整合我军之意?”偏将军听了倒是不以为意,相反他觉得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对岸没有敌军存在,也就是他们可以顺利冲过青云江,直接抵达青云关外和孙二贵对战了,“我军可以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江,从而抵达青云关外,岂不有利于我军全面进攻?”
“话虽如此,但本将总觉得心中不踏实!”燕丙臣这个时候说道,“此感觉可是之前从未有过!”
“将军大人,末将觉得您是思虑太多,心累体乏,才会有此思此想,如若将军大人信得过末将,末将即摔前军人马渡江,为大军全面过江而扫清寰宇!”偏将军听到这话,立刻对着燕丙臣说道。
“就如你所言,带上前军人马渡江,本将为你压阵!”燕丙臣似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接受了他的建议,然后对着他说道。
“末将遵令!”偏将军听到这话,立刻对着燕丙臣应声,随即招呼前军人马五千人,策马向前而行,横跨江水而过。
随着战马嘶鸣,五千将士在拍将军的带领下穿越宽阔的江面,来到了青云江的对岸,因为事先做过侦查,知道江岸上没有任何一个敌军在,所以他们上岸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过多的观察对面,而是直接让自己身边的士兵们上岸集结,打算将不对分散列阵开来,摆好战阵等待燕丙臣的中军之力通过青云江。
可是他们还没有在江岸上站稳脚跟,他们的上空就飘来一大片的箭雨,直接朝着他们那边扑了下去。
“箭雨来了,盾牌兵立刻给我架起护盾!”偏将军见到那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一下子被什么给遮挡了一样,于是转身看向天空,这才发现是密集的箭雨,这才着急的冲着身边所有士兵们说道。
士兵们听到这话,立刻惊慌失措,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些箭雨落下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在那些盾兵举着盾牌给架起一个空间的时候,其他所有士兵都第一时间藏在了护盾的背后。
在他们护盾形成一定规模的时候,那箭雨已经落下来,成千上万的箭由天空而下,直接射向了这些士兵们身上。
那些躲避在护盾背后的士兵,在手脚躲避严实的情况下,倒是没什么,可是那些有部位露出去的士兵就没有这样幸运了,不是被那些乱箭射中而疼痛跳出护盾,杯接下来射杀过来的箭羽穿透身体死亡,就是直接被乱箭射死在当下。
随着箭羽的攻击,偏将军身边那样多将士都倒在了血泊当中,就连偏将军自己,都差点陷入被射杀可能范围,要不是身边两个拿护盾的兄弟反应快,及时用护盾挡住射过去的弩箭,怕是这会也死在乱箭当中了。
“不是说这边没敌军吗?现在从哪里来这样多的羽箭?”偏将军身边的一个小将领紧跟着偏将军,在见到那密集的箭雨射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躲在护盾的背后,可是他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多,于是他立刻询问偏将军道。
他们之前是做过侦查的,按道理说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可是这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敌军比我们想象的要诡异!”偏将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因为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对于对面的敌军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所以才会觉得他们之前低估了他们的对手。
“偏将军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小将当即询问道,很显然他是想要知道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知道这里能够出现这样多的箭羽,就能出现对方的重兵,他们若是这个时候依旧执迷不悟的话,怕是他们就要承受灭顶之灾了。
“此处无法继续呆着,必须先行撤离!”偏将军当即对着那小将说道,“立刻令我军迅速撤离这里,以保我军暂时安全。”
“得令!”那小将不敢怠慢,当即指挥着身边所有将士向着江水路面撤退过去,半刻也不敢停留,因为停留下来,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让那些危险时刻纠缠着自己,所以他没有犹豫,当即对着偏将军说这样一句话后,便带着队伍紧急撤离。
虽然说是队伍在撤离,但是部队却陷入了被那些箭羽追击的败局当中,他们要是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