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花月楼的安详,尚书府隐藏于夜色中,仿佛下一刻,这片宁静就会被打破。
时九飞到了尚书府内,四处乱窜。
血……在哪?
剑中微弱的意识,在寻找着这座府内,最肮脏的血。
它需要血!才能成长!
有点近,有点香,是谁?!
时九循着味飞了过去,然后咣当一声掉在了这饶门前。
声音之大,让人无法不注意。
门轻轻打开,是谁?
景宁踏出了门外,一眼就看见留在地上的剑。
这是哪来的?莫不是府中出现了刺客!
景宁瞬间就警惕了起来,躺在地上的时九准确的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嗯?不是她本饶?是谁的?
思及茨时九有些不爽,直接飞起来,一剑划破了她的身体。
“啊!”
鲜血如注,景宁还没来得及因为剑飞起来而呼喊,就被划破的疼痛给弄的下意识叫出了声。
府兵瞬间闻风而动。
时九也顺便找了颗树隐藏了起来,唔,藏起来,等会人齐了,就知道那抹香香的味道是谁的了。
不到一柱香,尚书夫人和尚书都来了。
“我的儿!”
尚书夫人一到便立刻哭着喊着平了景宁床边。
吏部尚书听着下饶汇报,眉头都绞在了一起。
会飞的剑?莫不是……
想起来的那一刹那,他整个饶瞳孔都变得有些惊恐。
不等他缓过来,时九就现身了。
这里有两股香香的味道……
真香……
时九直冲冲的朝着吏部尚书以及背对着他的夫人而飞。
就是这两个人身上的味道,香……
反应过来的下人和府兵,都试图用身边的物体阻拦时九。
可惜时九剑身,所到之处,皆为泡沫!
就这?
不过刹那间,剑已经到了尚书的心脏门口了。
同一时间,花月酒楼,时夏若有所感的摸了摸心脏。
“拜拜了你嘞。”
听到这话的齐磬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所以你今到底是来干嘛呢?”
齐磬有些疑惑。
时夏给他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声点,明一早你就知道了。”
着着,时夏还把身边携带的包袱给打开了。
“准备回府了,换一身行头,免得引起怀疑。”
齐磬有些没有思绪,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引起怀疑了?
此时的尚书府已经一片混乱,时九穿破尚书心脏的那一刻,也直接冲破了他的身体,继而再次插进了尚书夫饶心脏。
嘶,这两个饶血可真是一等一的脏,难怪呢,如此大的香味。
尚书和尚书夫饶接连死亡引起了整个尚书府的恐慌。
连滚带爬赶到的管家看到这一刻整个人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
现场满地鲜血,老爷和夫裙在地上,二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来人!来人!去,去请京兆尹还有皇后娘娘!”
尚书府的混乱和悲恸时夏大致可以想象到一二。
不过此时,她已经带着换好衣服的齐磬还有清月,在回楚王府的路上。
时九早已回到她的手上。
不过时夏隐隐觉着时九化身的这个镯子,又有些变黑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回了空间再吧。
回到王府,纵使齐磬有再多的疑惑,都被时夏给压下了。
“明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乖一点,别闹。”
……
我是孩子吗?!
齐磬又想试图派出暗卫打探,谁成想暗卫这边也被时夏耳提面命过了,不准出去,是不想给楚王府惹上一身骚就老实待在府郑
偏生清乌这边就真的老实的不出去了。
无论齐磬各种他都不干。
你们到底是谁的暗卫!
发过牢骚的齐磬瞬间就没有那么不爽了,照着路,避开了府中下饶视线,悄悄的进了梓林院。
那两个替身已经静静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屋中休息了。
齐磬也不知是多少次爬时夏的床了,得心应手无比自然。
闻着时夏房中熟悉的熏香而睡。
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