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在下午的时候提前过来,和司老爷子下了会棋,顺便和指导一下白浅菲这个围棋白痴。
人家世家大姐基本要求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白浅菲偏偏下棋怎么学都学不会,时候经常因为下棋听着长辈们夸赞司陌,自己差点因为这个事情和他翻脸,最后还是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城,她才放过司陌。
后来两位老爷子教学的兴致过去了,就打发她去把司陌叫过来,司陌可是下得一手好棋,而在书房的他,看见白浅菲气鼓鼓的让自己去茶室,就知道又没学会下棋了。
白浅菲还要争辩上一两句:“阿陌,你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是不是,所以我学不会下棋也是情有可原的,是不是。”
司陌也只能连连点头称是,牵着有点脾气的她回茶室和两位老人下棋。
晚上大约六点左右,最上头的那位携家带口到达司家,谈论着家长里短,平时在公事上笑里藏刀的人,也收起花花肠子,在真诚的闲聊家长里短,不少人想攀上四百两家,也有原因是想和这个最高层有点交情。
即使是点头之交,也足以让人在各种场合混的风生水起。
七点,饭局散了,七点半在新闻上准时看见最高层祝全国人民,全球华人新春快乐,让白浅菲都要感慨两下。
司陌帮她捏着肩膀,道:“即使两位爷爷现在明面上不管这些事情,但是暗地里,他们的态度还是可以决定很多事情的,毕竟那个年代留下来的人也不多了,像他们这样的就更少了。”
的确,从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人,很少饶子孙会再在政、军上面任职,更多的是在上个世纪末选择从商,但是经过大时代的大浪淘沙,能剩下的人又不多,又有多少人能像他们六家这么幸运呢?
司叶两家在军,程家在政,剩下的白家、夏家和东方家都在商界,连他们六家的人都逐渐退出这个圈子,更遑论其他的人呢?
后来一直到正月十五,司家每都会来三家人,白浅菲还是第一次跟在倪千嘉后面学习,难免有点身心疲惫,而司陌这些也没闹她,看着她每躺在床上就能睡着的样子,有些心疼,但是这些工作他也做不到代替她去学习。
对于白浅菲来,这些八面玲珑的功夫,比在商场上的交锋是难上加难,她都有些害怕,明年如果真的自己来张罗这些事情,能不能办得到。
在正月十五这,她和司老太太、倪千嘉、加上曾芳琴四人在厨房里包汤圆,这是她们一贯的做法,司老太太道:“浅浅,这个过年是不是有点与众不同?”
起这个,白浅菲觉得自己头都要大了,如实和她们出自己的担忧,却引来其他三个饶会心一笑。
曾芳琴道:“不用太担心,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一套方式,不用一定要跟着大嫂这个方法走,重点是把该安排的安排妥当就行,我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