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道:“海防营的经费是由台州府支持的?”
王母道:“台州府支付米粮,其余军饷和营房修缮、战船打造则由扬州刺史府管。”
王丰道:“那他还怎么叫台州府拨款修营房战船?”
王母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海盗闹的!这台风刚刚过去,盘踞在海岛上的几股海盗就闹起来了。已经连续劫掠了沿海两个渔村。你爹敦促海防营出海剿除海盗,但海防营却已战船损坏,难以作战为由拒绝了。还说只要你爹拨款修缮好了营房战船,他们就立即出战,绝不推辞。”
王丰震惊地道:“还有这样的?海防营的战船是真的损坏严重,难以出海作战了吗?”
王母道:“你爹暗中命人看过,的确是有三四艘船沉没,另外还有些桅杆折断的。不过完好无损的船只也还有三四十艘,并不影响作战。”
王丰道:“这就是海防营的问题了,他们如此避战,坐视渔民百姓被海盗劫掠,难道就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军法处置?”
王母叹道:“海上的情况一向复杂,海船究竟损坏城什么样子朝廷也不知道,到时候真的派人下来查的时候,说不定剩下的好船就真的成了烂船了。再说那黄都监的叔叔就是江南东路水师总兵,后台这么硬,自然是骄横无比了。再说我们若是等着朝廷治罪之后再起兵剿除海盗,恐怕台州沿海早就被海盗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王丰闻言也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道:“这样啊,我去衙门看看爹,看能不能帮上一把。”
说着,王丰转身往府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