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下意识扭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用唇语赞叹:
“牛批!”
但震惊过后,在场众人就忍不住纷纷摇头,因为他们都以为郑重的目空无物、不屑任何人任何事的行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又纷纷笑话郑重不知天高地厚,吹牛一套一套的,也难怪,连叶家那么深厚的人脉都对叶镇南的伤束手无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才回国没多久的残疾人又怎么可能有办法让叶镇南康复呢?
然而,此刻的叶镇南备受伤痛折磨,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伤是绝不能拖的,否则,“白战”打在他体内的霸道暗劲早晚将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都震碎。
用狐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一脸坦然的郑重,叶镇南极力强压着对郑重的偏见,说:
“郑先生有什么办法但说无妨。”
郑重微微摇头,直截了当地说:
“条件都还没谈好呢,不急。”
说着,他将视线移向叶咏春。
“……”
叶咏春的嘴角再次抽了抽,心中暗骂:
“姓郑的,你丫的心真大,眼前的局势你还敢拿温家来说事?”
紧张归紧张,但郑重投来的视线似乎拥有某种魔力,暗暗抱怨过后,叶咏春憋不住用弱弱的语气说:
“爷爷,郑重的意思是,如果他能治好你的伤,我们西凤叶家就必须大开宴席、鞭炮齐鸣地迎接叶凤青回来。
“否则……否则你所受的伤会比现在严重一百倍……”
“咔嚓!”
叶咏春话音刚落,伴着一阵刺耳的脆响,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叶龙豹一怒之下暗劲外放,竟生生将脚下的青石板踩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