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鸡屁股那也是肉啊。
多久没吃肉了,一二三四五六七……约莫是上辈子的事了吧。
“给。”徐凤年笑嘻嘻地,从老黄手中拿过野鸡递给叶草。
换做平常,徐凤年可不会有任何笑脸,但谁叫叶草值100文,漂亮到让人生不起气来。
叶草接过野鸡,放在火上烤,时不时翻转一个角度,“滋滋滋,滋滋滋……”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法。
很快野鸡就变得酥黄,香气也止不住地飘散出来。
徐凤年以及老黄肚子,就像两台乐器,咕咕咕地伴奏起来。
“黄酒。”叶草叫了一声。
“哦哦哦,老黄。”徐凤年急忙反应过来,要去拿老黄腰间的酒囊,那里面正好就装着黄酒。
不得不说,叶草的鼻子很是灵光。
“不。”老黄姓黄,爱喝黄酒,死死地护住酒囊。
“给我。”徐凤年伸手。
“不。”老黄往后退了一步,饿的饥肠辘辘,他都没舍得用黄酒换吃的呢。
“嘿,我去!”徐凤年觉得自己脸面大损,撸起袖子上前来硬抢。
“放心,我以后还你。”
“真的?”
“比真金都真。”
“两倍。”
“好。”
谈好了价钱,老黄这才依依不舍地撒手。
老黄眼巴巴地看着叶草,将酒囊中仅存的一小杯黄酒,均匀地倒在野鸡上时,顿时如丧考妣,嘴里不停地在砸着味。
“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