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宇拿了令牌,得了好处,心情很好的在白总指挥使面前,立下了信誓旦旦的海口。
接了任务不吹牛逼,表表态度,以后就算任务完美完成了,也没法在上司面前留下深刻印象啊!
敖宇这边夸下了海口,白总指挥使那边又说了几句的场面话后,敖宇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场景的戏份应该结束了,该告退了。
敖宇走后,只留下白总指挥使和‘黑总指挥使’两人在屋里。
看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两人缓缓的将面具取下。
本来两人没想带着面具见敖宇的。
可奈何两人之前很有分寸的点到为止的较量,结果有些超出预料,导致两人的形象有些不佳,难以见人。
紫了一个眼眶、青了另一个眼眶的白总指挥使,看着全程不说话,只在那里点头或者沉默的带着黑色面具的陆尔,问道:“你怎么全程都不说话,就让我一个人讲,玩高冷吗?”
陆尔取下黑色面具,肿胀起来的嘴角处,还有一抹血丝。
同时陆尔还张开了嘴,伸出舌头,用手指了指舌头,大着舌头说道,“我特喵倒是想讲,条件不允许啊,舌头都被你打肿了,怎么发言啊!
那小子从一则八卦里,都能想出这么多的事,我这大舌头一出,咱俩戴个面具,跟脱裤放屁一样,还有个屁用啊!全都露馅了。”
老白:“呦吼,你的意思是我考虑不周,出手过重了!”
陆尔:“没有,我倒觉得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像是给我按摩呢。”
老白:“话都说不利索的人,还有脸这么讲。”
陆尔:“……。”
噼里啪啦,场面一度有些失去控制,但门外的守卫,如同聋哑了一般,依然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