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校长的目光沉了沉,“正好,我问你个问题,说一个人舔狗是什么意思?”
白洁一愣,感到一股不祥的气息,她偷偷看了一眼谢广昆,一副见鬼的表情。
谢广昆也是一脑门子官司,平时赵副校长挺平易近人的,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好像要拿人出气一样,自己没得罪过他啊。
谢广昆心里也很委屈,冲着白洁眨眨眼,给了她一个你自己小心看着办的眼神。
赵副校长面沉似水,还在等白洁回等问题,她不敢磨蹭太久,想了一会,边斟酌着词句边支支吾吾地开口道:“舔狗…是网络衍生词……比喻溜须拍马的人。”
赵副校长点点头,“那好,白辅导员,我问你,你是舔狗吗?”
啊?!
问题一出,白洁吓得猛一哆嗦,什么意思?赵副校长问我是舔狗吗?我没听错吧?
白洁摇摇脑袋,又使劲掏了掏耳朵,觉得一定是自己太紧张,幻听了。
“说啊!你是舔狗吗?”赵副校长可没有耐心陪她磨蹭。
白洁只觉得血压“破表”,心跳都突破了10,双腿不住地发抖。
“赵副校长,一定是有人诬蔑我!我对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这一点谢副处长可以为我做证!”
白洁向谢广昆投来求救的目光。
白洁是自己的得(一)力(条)干(好)将(狗),关键时刻得为她说话。
“赵副校长,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造谣,打白辅导员的小报告。白辅导员研究生毕业,品德高尚,工作能力更是拔尖,这一点学生纪律监察委员会骨干们也可以作证。”
谢广昆一个眼神跟过去。
学生纪律监察委员会的男女成员纷纷站起来替白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