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
余朋朋:“什么真的假的?人赃俱获!林深被抓了现形!”
“啊?不能吧?我们快去看看!”
馆内的女生们一下子全都涌进了更衣室,把更衣室围得水泄不通。
司洋几个人的衣柜在更衣室的里面,3人刚刚换好衣服,听见外面余朋朋声音,三人一愣,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出来。
面外的更衣室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林深身边。
“深姐,怎么回事儿?”
林深朝着陆宁扬了扬下巴,“这个神经病!说我偷了她的手表。”
司洋她们三个目光疑惑地望着陆宁。
陆宁内心升起一种翻身农奴的感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手表找回来了不说,全校各个年级的女生都来围观,让自己有了一个难得的报仇机会。
只要今天把事情闹大,林深和好日子就到头儿了。
第一步,把事情曝光,迅速扩散影响。
第二步,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学校也不可能再包庇她,开除是必然结果,在云都没了立足之地的她就只有滚回山沟里。
第三步,花钱雇几个社会上的小流氓,跟着她,在她回山沟的路上把人……哼哼!
丢失的手表找了回来,新仇旧恨还能一并清算,林深……你就认栽吧!
陆宁嘴角泛起森冷的笑意,冲着林深挑了挑眉,狞笑的眉眼中释放出一丝阴森歹毒的气息,就差没把老娘今天非要弄死你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今天让大家评评理,一个小时前,我的手表在更衣室不见了,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结果找来找去,竟然发现在林深的柜子里,有我的室友为我作证!还有现场发现手表在她柜子里的视频,你们大家说,这不叫人赃俱获叫什么?”
陆宁声音尖锐,
三个室友也跟着她带节奏:
余朋朋:“林深!你是有多不要脸!抢走了陆宁游泳接力的参赛名额,还偷宁宁的手表!你怎么一点点羞耻心都没有?”
李棠:“能治疗穷病的是虚荣心!还要什么羞耻心!宁宁的手表是她爸花了160多万给她卖的!你以为更衣室没有监控,你就能逍遥法外?告诉你人算不如天算!盗窃财物金额巨大,监狱欢迎你,林深同学喜提10年牢狱之灾,你的青春提前over了!”
“林深!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你他妈死定了!”夏依曼一手撑着衣柜,一手点着林深的肩膀,流里流气的样子像极了无赖,“一百多万的手表你也敢偷,你他妈虚荣心得有多大?没钱,没钱出去卖啊!毕竟也属于自食其力,卖也比做贼高尚!”
“嗬……tui,山沟里飞出的小野鸡!”
陆宁在寝室不止一次说过,林深是山沟里飞出来的,成不了凤凰,只配。
三个室友轮番送上助故,陆宁心里倍儿爽,甩给林深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
“林深!我告诉你!有这么多人给我作证!今天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翻篇儿!”
看着几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女生,林深平静得如同一潭清泉,只有黑白分明的两只杏眼眼角微红,像是午夜暴风雨来袭的前兆。
林深嗤笑一声,“陆宁,还有,你身边这三条哈巴狗,恭喜你们几个成功地惹恼了我,今天这事儿的确没那么容易翻篇儿!”
周围的气压一下子降低了许多,围观的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喧闹的更衣室变得异常安静。
“林深,你嚣张什么?别等我的巴掌落在你的脸上,你才知道什么叫疼!”
陆宁张牙舞爪,一副色厉内荏的架势。
林深凌厉的眉眼满是不耐,慢慢地活动着手腕,“呵呵……”
司洋大致听明白了矛盾因果,她看着陆宁手中的表,“陆宁,你搞错了吧!那表明明就是深姐的,你快还给深姐!”
舒湘:“我们可以证明,从开学那天起,深姐就带着这块表!”
楚嫣嫣:“就是!
余朋朋:“你胡说!那表160多万!就她能买得起?她拿什么买?那得卖多少次!”
司洋:“你闭嘴!会不会说人话?160万很多吗?”
舒湘嗤了一声:“a dog lookher people”
(?°?°?)!??余朋朋没听明白,一脸懵逼。
舒湘:“我说你狗眼看人低啊!你瞅你这智商吧,这都听不懂,看来你高考成绩跟你做人一样有水分啊!”
余朋朋火了:“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讲不讲道德?”
舒湘:“道德?余朋朋,你一个打饭都喜欢占便宜插队的人,你跟我讲道德?不要这么搞笑好不好?自己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别人!”
被舒湘揪住小尾巴当作揭短,余朋朋的脸一下子红了,“舒湘,事情都过去了,你特么没完了是吧?”
“余胖胖,破嘴叭叭地跟谁俩呢?”舒湘叉着腰,“你连续两次打饭在我面前插队,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想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你最好不要蹬鼻子上脸,小心本姑娘扇你!”
草原上长大的姑娘,喝完酒骑着马敢在大草原上追狼的女孩儿,脾气和她睡觉打呼噜一样震撼给力。
余朋朋心虚,怂了。
余朋朋跟陆宁还不一样,陆宁因为砸钱笼络了人心,而余朋朋人缘一般,爱占便宜,挨怼时,其她几位室友自然没人站她。
团队有人熄火,陆宁并不希望看到己方火力中断,第一时间跳了出来。
“林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