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蔑一笑:“听好了,我名为东陵,你飞升仙界的时候,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么,宁可得罪阎君,莫惹血色东陵。”
路遥门掌门一个激灵,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嚣张肆意的女子,竟然是血色东陵,他飞升之前f就听说过这个名字,只不过当时心想,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又有甚可怕的。
“你竟然是血色东陵?那个猪我不要了,你喜欢就拿走吧,还请你高抬贵手,莫要将我路遥门从三界之内隐去,毕竟这些仙弟子他们是何其的无辜。”路遥掌门语气中带着无奈跟哀求。
:“哦,你现在知道害怕了?这做下的事,犯下的错,作为一门之掌,总得要承担起来不是。”
“我记得之前可是有人,信誓旦旦的承诺,输了便从三界之内彻底隐匿而去,这说出口的话,又怎可反悔呢?”她说完便跳上大白的背上,准备着前往下一个地点。
“这个…我那不是不知道你是血色东陵吗?我若是知道你是血色东陵,定然不会这般冒犯的。”
“我听你这话,倒像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莫不是平日里欺负惯了,一些没有后台的小仙?”
“仙子这话说的,这我可是万万不敢,我路瑶门立派千年,靠的就是口碑,若是名声不好,也不会有这诸多弟子前来不是。”
“你就莫要再多说废话了,哪怕你今日倾整个路遥门上下,我也一定要教会你信守承诺。”
底下的弟子却在叫嚷着:“凭什么让我们路遥门隐去三界?”
众弟子纷纷附和:“是啊,凭什么?”
她眼中露出不屑:“呵呵,凭什么?你让你们掌门告诉你们凭什么!”
路遥门掌门呵斥一声:“行了,莫要再丢人现眼了,你们眼前的这位,她是血色东陵,芷幽女君唯一的徒弟——血色东陵。”
下面弟子还在议论纷纷,血色东陵,怎么听名字这么熟悉呢?
不通事故的弟子,拉着旁边的弟子问,这血色东陵到底是谁呀?我没听说过呀,这打哪儿冒出来的,一上来就让掌门收敛气势不敢言语。
那个被问话的,赶紧拉了他的衣袖,然后用手指竖在嘴唇边说一声,:“嘘!”暗示他不要再说了。然后悄悄的告诉他:”你可知万万年前的那一场大战?”
“你是说那场崩天之战吗?”问话的弟子反问。
这战争几乎每一个仙门的开山师祖,都会交代着后人,告诉着他们那场战争的惨烈:“开山师祖都是从那场大战中,有幸存活下来的人。”那个问话的弟子,听到这里立刻噤声,他知道似乎听家中长老说过那个时候。
大战中结束后,流传了出一个名字,芷幽女君——浮屠。
在那场崩天之战中,她以一己之力,扛起即将要崩毁的天幕,天幕延缓了崩毁的时间,他们这些人才得以苟活。
只是崩天之战后,芷幽女君便不知所踪,她唯一的弟子血色东陵,也已经有万万年没有再出现过。
当然对血色东陵,他们只听过始祖的描述,喜欢穿一身红衣,招摇又肆意。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们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就没有想到在万万年之后,他们还会见到血色东陵。
可是让他们疑惑的是,这于云幕君苏遮的女儿,她为何就是血色东陵呢?
这些问题萦绕在心中,久久不散,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只是这血色东陵竟然知道,她叫做血色东陵,记得自己的名字,那为何要喊云幕神君爹爹呢?这些个问题,任路遥门掌门如何想都想不通。
她听到了路遥掌门的话,心中觉得甚是奇怪,为何他们都说自己跟芷幽女君有关系,那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莫非她失去了某些记忆?那么这些记忆又是什么呢?
她只知道她叫血色东陵,极其的爱穿一身红衣。
她只知道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苏遮便告诉她,她是他的女儿东陵。
苏遮对她极其极其的好,就像是父亲对女儿那般一样,所以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苏遮。
“你知道芷幽女君?”
“这三界,有谁能不知道女君呢?
三界万万年来都盼着女君回归,无奈的是她的神魂早已飞散。
三界等了万万年,最后所有人都不抱希望了。
只有游灵君一人,还在坚守,他始终坚信女君会归来,便直接将罗浮界跟三界之间的联系斩断,独自守着罗浮界至今。
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罗浮天通道开启,神佛加楼罗,依着的往日的惯例,定然要去这罗浮天看看他。”路遥门掌门说完,似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这神佛离了乌山,恐怕那些邪又要侵袭巫山了。
她越听眉头皱的越深,听起来那和尚跟芷幽女君之间,恐怕是认识的。
这掌门说她是芷幽女君的徒弟,那和尚对她的态度,莫非是看在芷幽女君的面子上?
“那你可知,神佛跟芷幽女君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便不清楚了,以上跟你说的这些话,还是听历代掌门流传下来的,这些个恩怨纠葛,也不是我们这中修为的人,所能清楚的。”
“算了,唉,你还真是无用!回头我去问迦楼罗。”
此刻巫山,在一片夜色中苍茫无边,周围的天空中飘着隐隐绿火,这别人是从地狱里跑出的魂火。说没人见到此种情景,想着之前神佛不是净化掉了忘川河里的生魂吗?
可四周如此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