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开口叫饶:“神佛您莫要再说了,我与南阳仙主不过知己而已,此事就这样吧。”
“罢了,既然连你自己都不愿意认清你的心,我又何必再多说呢。”他心里有一种无力感,青衣的对南阳仙主隐忍,他估摸着是不是要让月下替他们俩牵一根红线。
两人又向西行了,大概三四百里,前方隐隐的出现了亭台楼阁,一片仙气缭绕如宛如仙境一般。
仙境悠悠,里面却是一片一片热闹的景象,有小仆端着托盘,往高塔塔而去,四周飘荡着纱缦,这是一次盛大的典礼。
珈南仙域各大侍卫守的密不透风,首先禅言要通报各大长老,有准之后需沐浴更衣斋戒过后,等候他上门亲手打上域主印,期间盛会极其的隆重,整个珈南天域的人都会聚集在这里见证这一刻,他们的新域主。
当然这样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会,自然要好好的准备一番,按照它的流程,便是提前个把月,将所需的东西都给备好,只等着各方的神君来参与,这可是一方仙域的掌域者继任典礼,为表示尊重。
那其它神域掌域者也必定会来,或者是神君仙君等等。
仙台上摆放着一个大鼎,上面插着有三根檀香,待到檀香燃尽之时,天空洒下微芒之时,禅言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锦缎长袍,那一身袍子也是极为的讲究,上面印染一尾五彩的鱼,以天蚕的线缝制,工艺也是难得一见的,当然他本人穿着也是极其的好看。
不愧是曾侍奉于女君座前,那周身的气质那通身的气派,都叫人为之折服。
此时,登仙台两侧均站满人,有侍者端着一个铜盘上来,铜盘里面放着一柄古神刀,当然这古神刀是为禅言准备的,每一任掌域者需得剪下一下自己的一缕青丝,放在这个斩仙盘之中,供奉于这青鼎之上。
以求这天地庇护于这一方仙域。
几个长老们是赞成禅言接替域主之位的,可底下的人就不这么想了,禅言有什么黑历史的话,恐怕就是被贬回的珈南仙域。
迦楼罗见了禅言,极其熟稔的打起招呼:“禅言,万年未见,你还是这般模样,未曾变化。”
此时,禅言被人群簇拥而来:“迦楼罗,我倒宁愿我变了,冷心冷情就不用记得这些许的事情,要都像你这般有多好,斩断过往也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他以为禅言放下了,没有想到他还沉浸于过去:“或许,你根本就不适合接替珈南仙域。”
大长老一听这话头不对,跳出来辩解:“神佛,迦南仙域没有人比禅言更适合接替域主之位了。他可是整个江南天域的希望。”
“像他这般颓废的人,又如何能做别人的希望。”
大长老继续道:“这话此言差矣,禅言被别贬是因为女君,可这都已经过了万年。
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
迦楼罗没有说话,倒是青衣一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又如何过得去呢?”
大长老脸上隐约带怒:“青衣居士这话说的,当日是道祖看上了我家少主收于座下,这最后竟成了女君座下的侍者,少主护卫也已万年之久,最后却弄的被贬回仙域,域主不堪忍受其辱,魂归天地,我们迦南仙域为三界做的贡献已经够多的了。”
禅言出了声:“大长老,莫要再说了。”
“少主!”大了,他只能退到一边去。
迦楼罗反问:“你又可知你为何被贬?芷幽女君,月离,那蓝他们中哪一个不是魂归于天地,你却偏偏活得好好的,这难道是偶然?”
禅言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整个人不可置信一般:“难道将我贬回珈南天域,是为了保护我?”
“这万年来,你过得混混沌沌,你终于清楚了。”
禅言的眼角有泪溢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女君真的魂回归天地了么?”
“是也,非也,一切如梦幻泡影,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这句话说的极其晦涩难懂,然而他也并不打算解释这上面的意思,有悟性的人自然能够参透其中的道理。
“我大致是明白了,我跟你回巫山。”
“如此甚好!”
“少主你可万万不能离开迦南天域啊!”大长老一旁听着,急了起来。
底下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叫喊起来,禅言要是走了,这珈南天域没有域主,他们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大长老,我本就不该回天域,万万年之前,我就该随着女君魂归天地,如今竟然捡回了一条命,我这条命应该拿去还给女君的”禅言做了决定,就不会回头。
“少主,莫要再深陷下去,这样做不值得。”大长老继续劝说。
禅言这句话说得暂钉截铁:“为了她,我觉得值得。”
迦楼罗迦罗叹息着,又是一个陷入泥沼的人,他始终不能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迦楼罗的脑海里闪过的那一袭红色衣裙,竟然把她给忘了。
罢了罢了,待他处理完手头之事,直接将她带回巫山。
既然谈妥了,那便立即动身走访巫山,大长老带着各位长老极力的挽留,然而禅言去意已决,八头牛都拉不回的。
禅言跟着迦楼罗如此地离开了迦南仙域,回到了巫山神宫之后。青衣因有事说直接退大殿,他去准备着吃食。
殿内只留迦楼罗跟禅言,两人之前同在道祖座下修行,却并没有深入的交涉过,如今日这般近距离的相处,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