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禅言毫不在意,以迦楼罗的性子,即使当时说的厉害,之后也全然不记得。托盘里放置着,折叠整齐的衣物,那素色衣物不染纤尘,上面搭着的五彩袈裟倒是极其闪耀,禅言:“又过来送衣服?”青衣沉声解释一遍:“这个是自然的,神佛速来爱洁净,他的衣物需要每日用檀香熏后,备好送至在殿内。”禅言不以为然:“还是一样的臭毛病,这样讲究做什么?”青衣耐心解释:“左侍者,保持衣物的洁净是神佛对于他人的一种礼节。”然而禅言懒得听这些话:“行了,不跟你在此事上做纠缠,这迦楼罗怎么还未归来?”他娓娓道来:“想来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对了,刚才在半路上我遇到了南阳仙域的两位仙侍,好一通的劝说,才将人给劝回去了。”禅言不解:“她们要做什么?”“还不是为了南阳仙主的事情,便急匆匆的要问结果。”青衣不便放行,便要守着规矩。禅言打了个酒嗝:“咯。。不过才一日的时间,未免太急了些。”青衣接了话:“不过倒是可以体谅她们,毕竟仙主跟她们往日里的情分在那里。”青衣接着话锋一转:“我只是奇怪,南阳仙主已经掌管一方仙域,修为造诣高深,这三界除了迦楼罗又有何人能够伤得了她。”禅言站在瓦上扭了扭胳膊:“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起来,这位陨落的仙主是何般风姿,竟然令你如此夸口。不过是在是可惜,无缘得见了。”青衣这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直接出了口:“南阳仙主爱慕神佛万万年之久,矢志不渝这件事情三界内诸神皆知。”出口后他发现似乎有些不妥,神佛之事又如何背后妄自议论,倒像是那三尺长舌妇一般了。禅言难得的提起了一丝兴趣:“这样深情的女子,迦楼罗的反应怎样?”青衣摇了摇头:“神佛只回了她一句话,仙主作为一方仙域的掌管者,便该思虑如何经营好仙域。”禅言嘴角扬起兴味的笑意:“简直难以想象这句话竟然是出自他之口,他出了名的话少。”青衣把衣服放进了殿内,关顾四周东西都在原位,没有动过的痕迹,连檀香都是保持着未曾燃烧的状态,心中不禁担心起来,推开门出来,禅言还坐于瓦上,似乎打算就这么过一夜。他没忍住出声:“神佛至今未归实在是令人担忧,不知是否遇到了意外。”“他是迦楼罗,你担心什么,我瞧你还不如担心破空院里的那位。”禅言在神宫顶上几天,发生的事情看的是清清楚楚的,破空院中早已是人去楼空,之前迦楼罗绪波动很大,青衣直言:“破空院内?左侍者似乎对于破空院内有不满,可否告知缘由。”“不满倒是没有,只是有些问题疑惑不解,一时找不到答案,发发闷气罢了。”“破空院内的那位这两日也未见着人影,不知是去了何处。”“许是在这巫山待够了,看够迦楼罗的脸色,回去了。”青衣心中疑惑:“可云幕君苏遮一早递了话,说许久不见女儿,再晚些时候要来见一见。”这么说来她没有回云幕,不过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就那么回到云幕的:“她可能去别处玩耍了,这个有什么好吃惊的。”苏遮这边,面对着神执使一左一右的迅猛攻击,他终于忍不住喷出三尺血来,整个人一个趔趄,就要倒地目光触及到东陵后,强撑着稳住心神,继续站起来下定决心后,眼里浮现出癫狂之色:“龙骨出,风云变,龙骨挥动,苍穹裂顶。”手中的龙骨鞭瞬间暴涨起来,上面闪烁着噼里啪啦的雷电之力,挥动起来火花四溅。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神执使打去,神执使向之前一样抬手用称杆去挡,却没有想到这股力量直接让称杆断裂了,眼看着第二鞭要来了,两人迅速跳开,认出了苏遮手中所握之物,那是混沌之初乌骨龙龙骨做的龙骨鞭,因为乌骨龙身负雷电之力,所以以它的龙骨所做出的东西就会带着这些特质。龙骨鞭带来的威亚太大了,神执使知道再纠缠下去没有什么结果,各自对视一秒,眼中都会意,架起倒在地上的东陵就要回神之殿内。苏遮的鞭子很快的就追赶上了,他一鞭子直接将人给抽飞了,也不去管两人的状况,他接住了从空中往下坠落的东陵,替她简单的止了血后,直接闪身回云幕。嗜幽空间迦楼罗:“交出腿骨。”“妗妗你救不了,这个你也救不了。”首位神执使用力将手中的腿骨碾碎,腿骨在强大的力量中湮灭。小腿碎了的瞬间,迦楼罗:“不~”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妗妗纯真的笑脸,干净透明,他又见到了东陵的脸肆意不拘,这两张脸在他眼前不断的交替着。“迦楼罗,你私自出走神之殿,你以为你能救得了谁,是妗妗,还是她?”首位神执使步步紧逼,企图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这个时候迦楼罗动了,他将上衣褪去,胸膛之上赫然绽放着一朵金莲,上面佛光涌动,迦楼罗掌心结印金莲飞到手心,他一推金莲散开,漫天的金色花瓣席卷着,花瓣并不是柔软的,反而是硬如坚钢般,瓣瓣取命。这漫天的攻击,无处可躲,首位神执使圆盘脱手变大,旋转着将花瓣一一弹开,迦楼罗的修为跟智商一样,他的心中开始得意,想着自己讲迦楼罗抓回去,算不算是立了一件大功,正当他抵挡前面的花瓣时,后面两片花瓣透过空隙至今扎入了他的体内,他的神力凝滞,无法运作,花瓣这一瞬间有了突破口疯狂的涌入了他的体内,他经脉寸断,肉跟骨头片片脱离,血还未来及流出,就开始消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