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这边,朱公子的惨状严禹慕已经清楚了。对待这样的人就该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解决,严禹慕联系上了北平这边的人。此人是他父亲严大帅一直都有联系的人,严大帅也一直听他的命令。
听说那人在北平有重要的位置,是个大人物。严禹慕没有见过,他只是按着他父亲说的放法把信放到了规定的地方。至于信被谁拿走了,又交给了谁,他不知道。放信的地方是一个商铺,卖早餐的商铺。里面人来人往的,各种人都有,严禹慕不可能盯住每一个人,他把信放在该放的位置就走了。
晚上的时候严禹慕接到了电话,电话里说要和他在国宾酒店见面。国宾酒店他听过,听说是北平比较高级的酒店。严禹慕穿着便装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去了国宾酒店。他和陈副官两人看了一遍酒店的结构图,以及酒店的安全出口。陈副官在外面等着,严禹慕一个人进了房间。
刚好九点的时候就有人来了,来人是个中年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礼帽。那人把严禹慕打量一番,摘下帽子问:“你是严大帅的儿子?”他的语气带着审视,仿佛有点不相信似的。
“是的,不知阁下是?”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年轻人,你还是不要知道我的身份为好。你父亲既然不听从上面的命令,那还让你来北平干什么?”
严禹慕知道此人不简单,说话的口气不是小人物,此人应该是位高权重的人。
“我父亲不理解上面的意思,他们是觉得用裁军当借口,然后趁机夺了我父亲的兵权是个好办法。没想到我父亲压根不同意裁军,我父亲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士兵。更不愿相信上面会这么对他。”
严禹慕说的通透又直接,那个人眼睛里也闪现出了一点不可思议的光芒。上面的意思他们竟然知道了,上面是想以裁军为由趁机收了严大帅的兵权的。严禹慕猜的百分之八十,他就是试一试那人的反应,看是不是真的。果然是真的……
“我想严大帅时误会了吧,怎么说严大帅一直对国家是有功的人,上面不会这么忘恩负义的。”
严禹慕不相信那人说的话,在利益面前任何人任何话都没有权利位置来的爽快。他就坦白跟那人说了他父亲的决定,然后他就起身走了,他最后说希望上面在他临走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严禹慕人也见到了,局势也摸清了。他决定再住一晚上就坐火车回花城。第二天的上午十点那人就来了电话,说是会和上面再商量商量的,说让他父亲不要对上面有什么误会。那人上面不会这么对他父亲的,上面一直是很器重他父亲的。
都是一些官方又骗人的话。北平的局势他清楚,南京那边和北平这边彻底闹翻了。两个势力不再和睦相处了,势必会一争高下。北平这边的两个军阀头子都被南京那边给拉拢过去了。上面开始担忧,到时候打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听他们的,所以他们就想着夺各地军阀头子兵权。把兵权握在手里,这样才不会被南京钻空子。至于那些军阀,也不用每次都要给他们一些好处,说好话。
严禹慕知道北平时没指望了,北平只是想夺兵权,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上面人的意思,那他就会有危险。想来那些人怕他把消息外穿应该会派人来杀他的,让他回不了花城。
严禹慕和陈副官两人换了衣服,趁着中午的时候悄悄的从酒店离开了。两人去了火车站,火车来往花城需要三天,他们坐的是贵宾厢。那人回去后就报告了上面,上面为了封锁消息说格杀勿论,不能让大家知道他们的秘密。
那人派了特务悄悄摸进了酒店结果扑了个空,那些特务紧跟而上也在发车前坐上了那辆开往花城的火车。知道严禹慕是大帅的儿子他肯定是贵宾车厢,所以就开始在晚上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开始找人。他们身上带的是德国的新型消音手枪。
严禹慕知道会有危险,他提前打了电话,让他的手下派人在火车站接应他们。他又告知了他父亲北平这边的意图,让他父亲一切小心。
第一天晚上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严禹慕不在贵宾厢里,他穿着普通的衣服和一些普通的无座乘客挤在一起,随便在地上坐了一夜。那些特务找了一夜没有找到,时间紧迫,他们只能白天也开始在车上寻找。
整个车全部找一遍也是需要时间的,也就在第三天白天的时候严禹慕被人发现了。原因就是车上有个小孩儿找不到妈妈了,在那里哭泣。他是不打算去管的,可是看到有心思不正当人想要拐走孩子他就上前了。
孩子的哭声引来了一群人,包括那些便衣特务。严禹慕赶走了坏人带着孩子去了广播室帮孩子找他妈妈。特务一路跟随,严禹慕把孩子交给大人后就迅速的走了。他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他走的很快,迅速的串到人多的车厢躲起来了。
他已经被找到了,特务迅速发了信号,他们的人都来了这节车厢。车厢是贫民车厢,人很多,还有很多站着的人。大白天的直接开枪很可能会打错人,他们只能等机会。眼看着严禹慕马上就要到站了,只剩一个小时了。特务们不能再等了,他们隔着人群慢慢的向严禹慕身边移了过去。严禹愉打开车窗,从那里跳车跑了。他不想让更多的人受伤,他就选择跳车。
严禹慕身上带了枪,他跑的很快,跳下车后就向树林跑去。在树林里严禹慕和特务们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