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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泽宫,萧祁奕靠在书房的木椅上,眼睛一直闭着。
昨日在庆元殿的一幕,又在萧祁奕的脑海里浮现。
“父皇,儿臣请缨去北境,为父皇收兵权,定军心。”
“太子是一国之本,怎可亲临北境,以身犯险?”皇帝不同意。
“这是作为大梁皇嗣的职责,北境不稳,国不安,作为萧氏男儿,愿为国撒热血,抛头颅,在所不辞。”
“三郎不要再说了,哪有让太子出入险境的国君?你好好的呆在你的麟泽宫吧,皇家有你这样的男儿,父已欣慰。”
“可是父皇,儿臣不仅仅只是一个太子,还是一个大梁的子民,若国之不存,何以为家?”
“三郎,父皇已知你心,就不要再说了。”
“父皇,以皇家威仪亲临北境,不管是对镇北大将军,还是对大将军的七个养子,胜算均要大一些。”
萧祁奕知道,皇帝是不可能让一个太子亲临险境的,但是,有一个同样有着皇家血脉的祺王,便是皇帝最佳的人选。
一个竞争对手,将消失在世上,萧祁奕慢慢睁开了眼睛。
“五弟,我的皇位怎可受到你的威胁?我喜欢的女子,怎可让你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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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有事外出,这章先发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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