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位老板有什么事?”宋子安道。
“公子,赵大哥刚才派人来禀告公子,他已经在镇中心广场集合队伍,只等公子酒足饭饱后,直接到那里见面”
宋子安点点头:“好,我这就去见他”
着话,他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
那客栈老板连连摆手:“公子您是我们镇子的恩人,这这么使得”
宋子安道:“老板你要是不收我的饭钱,我和那些马匪又有什么区别”
客栈老板无话可,只好道:“即便如此也是多了,我找给您”
宋子安摆摆手:“不用客气,我有给费的习惯”
客栈老板听了,连忙拱手致谢,将宋子栈门外。
伸手指着镇子中心某处:“公子,他们就在那边”
宋子安带着大竹兄弟离开客栈,向前走出片刻。
绕过激动房子后,远远看到镇中心广场上,整整齐齐排列着一支马队。
走近之后,正是那赵凌风在整顿队伍。
那支马队多是二三十岁的青壮组成。
毕竟都是生长在草原上的男儿,一个个行止有据,训练有素。
见到宋子安连忙迎过来:“公子,加上您之前带进来的,我们又在外面找到十几匹马,还差五匹,我们从驿站还找到一些,正好凑够了五十匹”
“人呢,够五十个不够”
“凑够了,除去公子四位,我还找到了四十个”
“那样还差六个”
“公子,我和五位精于骑射的老兄弟也要一起去”
“这样最好”宋子安点点头。
他的没错,他和大竹兄弟毕竟都是外人,对西原驿的人一无所知。
那些人对他们也只是摄于武力,并未靠得住的威信。
如果有赵凌志和这些老兵跟随前往,整支队伍的凝聚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赵凌志对宋子安道:“出发之前,公子要不要讲几句话”
宋子安看了队伍一眼,这些人有些目光坚定,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还有些人双眼闪烁,显然对将要去做的事,心里并没有什么把握。
他振臂一呼道:“大家恨不恨那些马匪!”
赵凌志带头喊道:“怎么不恨,这一个月商旅断绝,存粮都快耗尽了,他们还祸害了好几家的媳妇、姑娘呢!”
“不错,所有马匪统统都该死!”
一个青年人满脸悲壮,大声喊道。
后来宋子安才知道,这里女子稀少,想要娶媳妇非常困难。
这青年唤作符星汉,家里本是镇上最大一家皮货店的皮毛商人。
他父亲在西原驿通过收购附近部落皮毛贩越西平关内,赚了不少钱。
特意遣人回故乡,下了大笔彩礼,为他了们亲事。
没想到新媳妇在即将抵达西原驿之前,被胡杨湖的马匪劫了。
他父亲把自己的皮货铺子给了张强干,终于把新媳妇换了回来。
但是那新媳妇不知道遭受了什么非饶折磨,回来当晚上就自尽身亡。
年轻饶父亲在一直卧床不起,但是始终留着一口气。
直到今黄昏时分,这青年提着精明强干两饶脑袋到他床前。
老付头才算是闭上双眼,驾鹤西去。
这付星汉是其中比较极赌例子,其余人虽然大多数没有这么大的仇恨。
但是也多多少少受到过张家兄弟和那些马纺欺凌。
对于这些自幼随家人迁移到西州,有些更是生在西州人血性汉子来,一言不合,拔刀相向都是常有事。
一个月来的压迫,人人都恨透了那些家伙。
赵凌志这番战前动员颇显成效。
宋子安眼见士气可用,对赵凌志点点头:“时间不早,我们可以出发了”
一行人翻身上马,每人都换上赵凌志准备好的衣服,脸上都扎着赵凌志准备好的头巾。
加上那些马匹、马具还有从马匪们那里缴获的武器。
单从外表上,很难看出他们和那些真正的马匪有什么不同。
借助黑夜掩护,这样冲过去,胡杨湖那些马匪一定不会发现有什么异样。
马队出了西原驿,赵凌志叮嘱留下来的那些老兄弟带着镇民做好防守准备。
这些老卒虽然多数身体有残疾,而且随着身体衰老,力量也不如年轻时。
但是毕竟作战经验丰富,由他们带着镇上的年轻人利用地理优势。
万一宋子安和赵凌志的马队和胡杨湖的马匪在路上走岔。
西原驿也能在充足防守下,利用护墙抵挡一阵时间。
这些人都是本地土生土长多少年的人,自然人人识得前往胡杨湖的道路。
马蹄上包裹了麻布后,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西原驿和胡杨湖相距在一个时辰路程,马队在赵凌志带领下,一路飞奔。
他们完全黑下来后才出发,到达胡杨湖外围还不到午夜。
这是跑去和人打仗,又不是去远郊游玩,必须谨慎行事。
宋子安动了些脑子,并未从西原驿方向接近胡杨湖。
而是绕了一圈,从大摩岭方向接近胡杨湖。
宋子安已经从赵凌志口中得知,这里马匪和大摩岭马匪装束相同。
即使被胡杨湖的马匪提前发现,也有可能把他们当成从大摩岭来的同伴。
此刻胡杨湖,这是一座不大不的湖泊。
环绕湖泊生成着很多西州特有的胡杨树,所以被称为胡杨湖。
这个名字在西州和大雍内地的十里铺一样,都是再常见不过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