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队碍事的骑兵离开之后。
余晓朴才和被截断的马车取得联系。
才发现其中一辆马车连车带人都被人给截胡了!
要命的是,在首饰店里轻而易举抓到那四头肥羊后。
余晓朴志得意满的写好一封恫吓信,情真意切的提出了已方的要求。
警告天策军和盛王府不要泄露和破坏他们挖掘宝藏的计划。
不然的话就撕票。
现在信已经发出去了,但是被绑架的人并没有全部在自己手里。
余晓朴追悔莫及,只能盼望人是被天策军救回去了。
很快那封信被从护卫身上找了出来,送到姜在西手里。
这封信写的还算是光明磊落,余晓朴一力将绑票这件事承担下来。
“我们流沙派和天策军无冤无仇,你们抓我的人,还杀我的人,现在我们请四位贵客到我们那里做几天客,等到寻宝一事顺利完成,只当完璧归赵,否则的话,就只能收尸了,流沙派刑堂堂主,余晓朴敬上”
“嘭”的一声。
姜在西看完信,把信纸狠狠拍在桌子上。
“原来这件事竟然是流沙派做的!”
姜在昌拿起那封信,看了看内容,又看看落款。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四表哥。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招惹流沙派的人,你不知道流沙派在江湖的排名吗!”
姜在昌喊姜在西四哥的时候,是给他个面子。
在喊他表哥的时候,已经说明他非常愤怒。
“最近我受到一些朋友委托,正在找流沙派的晦气,昨天在街上正好遇到几个,就派人抓了他们,还没有把他们送给托我找他们的人,就先放在大牢里”
“这种事不是应该掩人耳目的吗,还不把人看紧些,你怎么给流沙派的知道了”
“哎、你不知昨天晚上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昨天晚上大牢给人劫了,大营牢房里的犯人都给放了出去”
“什么人,这么厉害?”
“岂止是厉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他都做了什么了,你说来听听”
“根据目前我们的调查,昨晚的事应该是一个姓安的人做的”
“姓安?”姜在昌心中一动,想起那个无情无义,弃自己而去的安如山。
“这人是一个不知道从大雍什么地方来的纨绔,听说他在京里买了一大块荒地,组织了一个车队来西州垦荒,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和马匪勾结,准备暗中打开城门,放马匪进来袭城”
“哦、这些贼子竟然如此嚣张,你知道他勾结了那支马匪吗?”
“能够威胁到西州安全的,当然是那个沙海绿洲里的曹尚飞了!”
姜在昌听着直摇头,据自己所知,几天安如山根本就没有到西都。
只有他一些手下先期赶到西都准备行李物资,等候他们前往西边监视牧场。
主人都不在,一些下人怎么可能去勾结马匪,还要攻城。
那么大一个西都,那么多官衙军力,开什么玩笑。
西都毕竟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这些贪官污吏真是胆大。
犯罪事实完全不清楚,一定是看上人家的财物。
胡乱捏造一个罪名,就要抓人杀人!
姜在西没有注意姜在昌的反应,仍然说的眉飞色舞。
“所幸的是,盛王府的人提前一步知道了他们的图谋,整个车队都被盛王和我的及时采取行动,一番辛苦厮杀,将他们大部分抓了起来,为西都免去了一场浩劫”
“真是这样吗!”姜在昌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姜在西不知道姜在昌在笑什么,继续讲下去。
“原本几个匪首今天就要问斩,手下那些人也要被拍卖为奴,但是那姓安趁乱带着几个一些悍匪逃出了西都”
姜在昌心里有是一阵冷笑“这几天安如山都和我在一起呢,怎么可能带人杀出重围,如果他不是在云岗石桥故意甩掉我,你是不是要说我是马匪首领”
他继续问道:“那么昨天晚上那姓安的都做了些什么事?”
“根据种种线索,安如山那厮先是进入盛王府,劫走被之前他拐进车队后,被我们营救出来的神工徐班大师一家,并且杀害数十名无辜盛王府亲卫。
然后又混进我军营大牢,杀伤我手下天策军数十人,可惜我手下那些天策卫,其中有六人,在昨晚战斗中不幸遇害。
安如山救出那些即将砍头的匪首,混在犯人中趁乱逃走,流沙派的人就是那个时候趁乱逃走的”
姜在昌心里一阵惋惜,可惜没有招揽到安如山那厮。
他嘴里说道:“这恶贼竟然做出这许多丧心病狂的恶事!”
“还不止如此,他带着放出来的同伙,骑马冲击东城奴隶拍卖场,杀伤超过二百名无辜路人和拍卖场守卫。
还用卑鄙手段杀了盛王府的亲卫统领李金枪,最后救出关在那里等候拍卖的几百名同伙。
最后带人偷袭东城门,带着那些逃犯逃之夭夭,你来的时候,我们还在四处搜捕那厮”
听着宋子安的“种种暴行”姜在昌深吸一口气。
他是什么人,当然听出来分明是盛王和姜在西想要谋夺宋子安的产业。
故意污蔑他们是马匪,然后想要杀了首领,卖掉人家的家人。
结果宋子安昨晚连夜入城救人。
宋子安手下那些人姜在昌亲眼见过他们作战,当然知道那些人的厉害。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