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豹也终于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骂道:“妈的,小皇帝这是在搞什么鬼,走过去走过来的不累吗?”
于夫罗困死刘协的决心是巨大的,闻言便道:“豹儿稍安勿躁,汉人也就能垂死挣扎一下,现在不应该是我们急,而是他们急,再等一天,他们就快渴死了,正是下山投降的时候,哈哈哈。”
然而于夫罗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刘协看似情急之下,狗急跳墙逃上山坡暂避匈奴军锋,实则早就准备了足够的水源在坡上,士兵一点也不渴。
是夜,刘协故伎重演,又是这么折腾了一夜,终于迎来第三天黎明。
刘协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反观坡下匈奴人,个个如霜打的茄子,嫣儿了,一两天没睡觉的士卒,又何谈战力。
第三天早上,刘协就在坡上展开动员大会:“兄弟们,匈奴人劫我财物,杀我同胞,无恶不作,今天,今天就是我们为死去的无辜百姓报仇雪恨的日子。”
“杀!”
“杀!”
“杀!”
刘协继续打气道:“匈奴人有两万人,敌众我寡,但是,我们汉人绝不被所谓的匈奴勇士所摄,今天,就是让我们证明给他们看的时候,你们怕不怕?”
“杀!”
“杀!”
“杀!”
五千士卒斗志昂扬,以最为简单有效的喊杀声响应刘协,刘协也是十分满意,当即下令道:“张绣听令。”
“末将在。”
“朕命你率三千人为前锋,即刻对坡下匈奴人发起正面冲锋!”
“末将领命。”
“太史慈听令。”
“末将在。”
“朕命你率军五百为弓箭手,掩护张绣冲锋!”
“末将领命。”
“典韦许褚听令。”
“末将在。”
“朕命你二人各率五百人为左右两翼,协助张绣发起冲锋!”
“末将领命。”
……
郭淮早就憋着一口气,等着刘协发号施令,但是众人都已开工了,唯独自己还傻傻站在这里,年少又急于立功的他不禁问道:“主公,我呢?”
刘协转头望了一眼急不可耐的郭淮,道:“伯济啊,你想干什么?”
“主公,大家都出去干架了,为何独独我没有任务?”
“哦,这个啊,伯济你看,你才十七八岁,虽然有武力,但毕竟还没长大,再说了,朕是想你做统帅三军的主将,而不是冲锋陷阵的勇将,你可明白?”
“呃,可是主公……”
刘协微微挥了挥手,道:“别可是了,朕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朕和军师现在可没有大将护卫,所以你还是率领剩下的五百人保护我们,等会战事有突发情况,你再出马!”
郭淮无奈,只得道:“是,末将领命。”
其实不让郭淮出动,刘协也是有些考虑,郭淮虽然能攻善守,但那时候的郭淮已经是长大成人,而且经验丰富,但现在的郭淮嘛,才十七八岁,武力也还未至大成,经验也不够丰富,冲进乱军之中,还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对己方士卒的士气打击是极为巨大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震慑了,虽然刘协谋划许久,但毕竟是以寡敌众,正需要典韦、许褚、太史慈这等猛将冲杀,以一种极为狂暴的杀戮来震慑匈奴人。
……
看着山上冲锋下来的刘协大军,于夫罗眺目远望,喃喃道:“终于是要真正突围了吗?”
于夫罗在坡下看得真切,于是也背对着两万匈奴将士,双手高扬开始做起了动员大会:“匈奴的勇士们。”
“哦。”
“知道了。”
“莫啰嗦了。”
于夫罗一句话说完,就等和匈奴的勇士们响应,然而响应他的只有几声有气无力的回答,甚至还有人拖着长长的瞌睡音回应于夫罗。
于夫罗当即一愣,暗自骂道:“尼玛,什么情况?”
于夫罗转过望着坡上观望汉军突围的头,仔细一看己方情况,气不打一处来,平时耀武扬威的匈奴勇士,此刻个个如同绵羊一般,甚至是耷拉着脑袋,在打瞌睡呢。
于夫罗羞愤交加哦,这哪里是士卒,分明是一群乌合之众嘛,历来追求精益求精的于夫罗岂能容忍自己的士卒是这个鸟样,当即三步并作两步,急忙上前提起一个匈奴勇士的胸襟,怒道:“敌人都快要杀下来了,你在干什么。”
若是平时,这士卒恐怕早就跪地求饶了,但现在,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坚持不住了,只是瞌睡兮兮的回道:“单于,末将好困啊,先让他们杀一下吧,反正我们人多,他们也打不过,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呵”
没想到平时对于夫罗言听计从的匈奴勇士,这个时候却是呵欠连天,对他本人也是再没有一点尊重。
没办法啊,人困到一定程度,别说单于了,就是刀斧加身,那也是没有用的。
于夫罗突然一个激灵,好像想起了什么,暗道不妙。然而,留给于夫罗思考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了。
太史慈率领的五百弓箭冲到一箭之地,早就开始万箭齐发,太史慈这五百人居高临下,射出的箭矢威力何其之大,匈奴人又装备简陋,不时便有许多匈奴士兵中箭跌落下马。
不过太史慈一部只有五百人,乃是掩护张绣突袭,造成的声势滔天,但杀伤力也就那样,毕竟匈奴人有两万人,而他仅仅只有五百人;不过也造成了匈奴军阵一阵混乱,为张绣突袭营造了一个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