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咸不淡的道:“司徒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美人吗?”
王允故作高深,道:“是啊。”
吕布不悦道:“卧槽,长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这也能叫美人?”
啪啪啪。
王允不管吕布,自顾又是三声掌声,紧接着如花、奉姐又进来伴舞,王允这才笑道:“请奉先兄再观。”
吕布见又有女人进来,这才细细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蠕动的水桶腰,大象腿,一身的肥膘随着音乐颤颤巍巍,极为恐怖,还有那个香肠嘴,嘴唇外翻,如同妖魔鬼怪一般。
“呃。”
只是晃眼一看,吕布如临大敌,仿佛遭受了恐怖袭击一般,当即面色骤变,霍然起身,杀气凛然。实在是太恶心了,征战沙场的内脏什么的都没这么恶心,本就有些不痛快的吕布“哇”的一口,就将刚刚才喝进去的馊酒给全部吐了出来。
吕布那个郁闷啊,今晚还没喝到酒,就把昨晚喝下去的酒给赔进去了,亏大发了,吕布那个愤怒啊,直接就是飞起一脚踢翻了酒桌。
吕布站起身来,怒道:“王允,无耻小人,本以为你是要请我喝酒,没想到是骗我昨晚喝下去的酒,买不起酒就明说,本将送你两坛便是,何故如此戏弄于我,当真以为我吕布不敢杀你吗?”
吕布这一怒,杀气横生,如同滚滚滔天巨浪一般向王允袭来,后者大惊,急忙道:“奉先息怒,请你再看叼馋。”
吕布以为王允求饶,没想到是叫他再看,莫名其妙的就回头一看,这一看,顿时呆住了。
王允见状,暗抚胸口,心道好险,紧接着王允一挥手,如花和奉姐这才洒泪退下,当真是伤心太平洋啊,屡次被用来衬托,换做谁也不甘心呐,就算自己是婢女。
王允再看吕布,发现吕布口水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像个呆鸡一样旁若无人的盯着那叼馋,王允大乐,赶紧上前去推搡吕布。
“奉先?”
“奉先?”
连拉带喊,搞了两圈,吕布才从梦境之中醒悟过来。
吕布神情呆滞,问道:“啊,司徒大人?何事?”
王允猥琐一笑,道:“这个,奉先啊,这是叼馋,我看将军与叼馋一见如故,不如……”
吕布顿时来了兴趣,眼前一亮:“不如如何?”
……
不如如何?也没如何,当晚吕布就在司徒府和叼馋滚了床单。
本来王允也是舍不得的,叼馋虽然长相一般,但那方面的技能真的是让王允食髓知味,难以忘却,然而他年纪不小了,吃不消了,经常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下好了,为了权力,只好舍弃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叼馋遇上吕布,那是久旱逢甘霖,吕布那身材,那肌肉,那曲线,直让叼馋数度幸福的晕阙过去。
于是叼馋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的招数用得是出神入化,搞得吕布也有点招架不住,吕布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的女人,但就是缺少叼馋这样滔天巨浪的女人。
或许是束缚于礼教,那些女人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刚开始吕布或许还有点兴趣,久而久之,就索然无味了,但现在遇到叼馋就不一样了,妈的刺激!
虽然一夜春宵,但吕布和叼馋已然是爱得死去活来,这正是王允要的效果,于是王允如同历史那般,要求吕布明媒正娶,他才好从中取事。
……
第二日,王允又鬼使神差邀请董卓前来做客,故伎重演又把董卓搞得神魂颠倒,董卓欲罢不能,一夜笙歌。
王允为了迎合董卓,第二日天还没亮就把叼馋送去董卓的相国府上,连环计就此开始。
……
吕布心爱的叼馋被董卓抢了,更加愤怒,扬言要和董卓来个你死我活,此刻正是王允施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然而,事情的进展不尽人意。
......
这一日,艳阳高照,长安城里迎来了一位佛法高僧,正是无尘,无尘年纪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头上九个香印,却是一根头发也无,倒是一把胡须长得离谱,基本全白,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至少也是三般的人。
无尘径直来到董卓相国府外,也不说话,就盘着腿坐在相国府大门前不远处一个大石头上,打起坐来,看起来与世无争。
不多时相国前守卫就看见无尘在那老僧入定,为不引起等会出门的董卓的愤怒,便走过来吼道:“喂,那个老和尚,你搞什么鬼,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赶紧滚,不然要你好看。”
无尘只顾念经,毫不理会这小兵,小兵被无视,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想去提溜无尘,好将其丢至一边,免得待会儿相国出门看到这和尚晦气。
小兵手放在无尘肩头,使劲一提溜,无尘却是纹丝不动,小兵大惊,又使出双手,结果还是纹丝不动。
小兵纳闷,这老家伙莫不是王八吃过秤砣,这么重?于是呼道:“哥儿几个,快点过来帮忙。”
几个小兵得令,纷纷前来跑来搭把手,提溜无尘,结果无尘好似重愈千钧,任几人如何使力,就是一动不动,不多时几人便汗如雨下。
无尘突然睁开眼,这一睁眼不要紧,却是把几个小兵吓了一跳。
无尘轻道:“诸位,贫僧无尘,特来向董相国献宝,还请诸位请董相国出来一见。”
无尘说话极为托大,好像他才是这长安城的老大一般,几个小卒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