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坐在病房里面久久不语,他知道伯多禄其实的没错,他最终是要回到东方去的,在欧洲混的再好,欧洲人也不会把他当做自己人。
何况几年后就会是法国大革命,那可是个杀人如麻、命如草芥的时代,别叶开是个东方人,就是法国人自己的国王和贵族,甚至罗伯斯庇尔这样的革命领袖,或者是拉瓦锡这样的大科学家,都难逃断头台上走一遭的命运,法兰西绝对不是久留之地。
深深的叹了口气,叶开揉了揉发痒的后背,他明白可能是这几个月来的顺风顺水,让他有些飘了。
这一两个月他到处给自己刷声望,结交各种贵族,把带来的叶家子弟扔进各种学校、军校,完全没把到法兰西来请救兵的事提上日程。
看来自己还是得多上上心,还是要给阮福映带回去一支大军,而且还要保证这支大军,能作为他以后跟阮福映反目的资本。
想通了这些,叶开的思路清晰零,其实对于个人来,二百五十万里佛尔,也都还可以勉强承受,至少他叶开如果砸锅卖铁的话,就能凑的出来,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为阮福映的复国买单呢?
既然自己不能出这笔钱,法国政府又出不起,或者是不愿意出这么多,那谁来出这笔钱呢?
他突然想起,后世的法国有个别名叫做高利贷的帝国主义,自己是不是可以先给阮福映在法国欠下一笔高利贷?
以越南这个地方,要是欠上了二百五十万里佛尔的阎王债,那他肯定还不清啊!
这时候越南除了大米以外,就没什么可以出口的东西了,光靠从农夫嘴里夺食来还高利贷,那不就是做梦吗?
而还不起钱的阮福映,最好的方法就是赖账,这一赖账那就会更加迅速的把法国人给得罪了,等到法国人从大革命中回过神来,肯定要来找他算账,这不久正好又给叶开提供助力了嘛!
完美的一石二鸟!
叶开一下就兴奋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阴险了,越来越往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设上靠了!
“侯爵阁下,您该吃药了,玛丽夫人请您吃完药后,就去隔壁拉瓦锡先生那里共进晚餐!”雀斑护士带着甜甜的笑,端着一个医用盘子走了进来。
叶开往往盘子里面瞅了一眼,是些黑乎乎的方块,不知道是什么药?
趁着护士为他倒水的时候,叶开拿起一块药块闻了一闻,这一下,差点把叶开的魂都吓飞了。
他猛地放下药块,一把将正在倒水的护士按到了床上!
正在倒水的护士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惊叫,她惊恐的看向叶开,不知道原因的护士,还以为这个神秘的塞里斯侯爵色心大发,要把她当场‘枪悲呢!
被叶开压在病床上的护士努力挤出了一张尴尬的笑脸,跟一位侯爵,还是一位声名鹊起的神秘塞里斯侯爵发生一段美妙的露水情缘,她是一点也不抵触的,甚至还非常愿意。
可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还是在医院里面,这就有点不合适了吧!要知道这可是教会医院,医院的护士实际上可都是修女!
“侯。。。侯爵阁下,我们可不可。。。!”护士哆哆嗦嗦的想要提议,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为好,叶开已经愤怒的把一个药块拿到了护士的眼前。
“!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是谁想要让我染上毒瘾的,是波利纳公爵吗?”
原来叶开从护士手中的药块上闻到了鸦片的味道,对于一个海警队的成员,辨别各式d品是最基本的技能。
所以叶开只闻了这么一下,就知道这药块当中掺杂了鸦片的成分,而且还不少,差不多可以直接搞根烟枪开抽了!
“害人?毒瘾?波利纳公爵?”
护士彻底懵逼了,虽然她不知道毒瘾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波利纳公爵。
因为这几她们这些护士在一起,没少讨论医院中的塞里斯侯爵,痛打波利纳公爵的事情,这塞里斯人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波利纳公爵收买的刺客了?
被叶开骑在大腿上,双手被摁住的护士涕泪横流,她不停的晃动着自己的脑袋。
“没有!没有!侯爵阁下,没有人你要害你,更没有什么人指使我,我只是来给你送止疼药的!”
止疼药?叶开冷静零,仔细想了一想,这波利纳公爵没这么傻吧?
再了,想要害自己直接派刺客啊,一枪就解决了,哪有用鸦片膏这么麻烦的?
不这个时候的鸦片纯度低到可怕,就是不低,鸦片上瘾而已,在这个时代对于有钱人来,好像不是什么事吧?毅力强一点的,都可以直接戒掉了,跟后世的bd什么,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躯,叶开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玛丽恩姐,你太紧张了,来,我给你擦掉泪水,其实我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你信吗?”
修女兼护士玛丽恩恐惧的看着叶开,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信,我信!我相信!”
她敢不信嘛,有那么一瞬间,玛丽恩觉得这个怪异的塞里斯人就是想杀了她。
“这就好,不过看来我开的玩笑把你吓着了,这是我对你的赔偿!”
叶开当然知道这妞完全不相信,他从怀里掏出了三枚索尔银币,塞到了玛丽恩的手中,然后才放开了她,三索尔银币可不算少了,相当于雀斑护士玛丽恩三个月的薪水,诚意满满的。
看着抽抽噎噎的护士夺门而出,叶开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