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一词,谁都不肯相让,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警察同志的头都搞大了。
“行行行,先去医院再说吧,小王,你带他们三个去医院,我带他们警局。”为首的队长无奈的说道。
这也没办法,那两个人都成了这个样子,一脸的血,耳朵都成了两半,这也太吓人了。
说到这里,阿威才想起来自己耳朵还受伤了,连忙嚎叫起来。
王涛没那么夸张,脸上的伤口毕竟没有耳朵烂掉那么吓人。
冰然现在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的像一根面条,站站不住,还是小百小合两人戴着防毒面具,把她搀进了警车里,她也需要去医院,臭蛋虽然没有什么有害物质,但是被怼到了嘴里面,还是去检查一下的好。
这样子肯定也吃不下去饭了,要吊几瓶葡萄糖。
刚一接近,警察同志就皱起了眉头,这个臭蛋他们也知道,不少渔民都被这样子攻击过,至少两三天下不来床。
小王开车将阿威,王涛还有冰然都带到了医院,其他人先跟到警局录口供,一个都不能少。
以往只是小打小闹,只要人没受到太大的伤害就行,今天不一样,已经见血了。
而且阿威的耳朵还要做伤残鉴定,王涛的脸会不会因此毁容,都是说不定了。
“哎,年轻人不要太冲动了。”
吕小驴和雪莉都没有说话,现在说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意义,事情已经发生了。
见状,警察同志又安慰了起来:“你们也不要太担心,问题应该不大。”
医院那边也有警察跟去做录口供,吕小驴还有小百她们两伙人,一起跟去了警察局。
录口供,谁都不敢说谎,雪莉和吕小驴也都是实话实说。
突然,有人注意到了小百手上拿着的摄像机。
“这里面有今天发生的事情录像吗?”
他们也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前两次处理案子还看了录像。
小百点点头:“有的。”
有录像那就好办了,再加上证人的口供都大体一致,去掉主观的感qíng_sè彩,事情的真相被还原了出来。
警察同志又翻阅了一会儿资料,参照了以往的案例,这才把事情定了下来。
吕小驴和雪莉主观上没有伤害他人的意志,客观是阿威和王涛被鱼线割伤,主客观不一致,不构成刑事案件。
也就是说,坐牢是不可能的,连拘留都做不到,甚至是连赔钱都不用,因为是阿威等人寻衅滋事,吕小驴和雪莉从始至终都只是用水枪正当防卫。
水枪嘛,其实就是水管,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的伤害。
至于鱼线,吕小驴和雪莉完全是正常作业,没有任何违规。
反倒是阿威他们,因为攻击吕小驴才不慎受伤。
不管阿威和王涛被造成了几级伤残,都和吕小驴和雪莉没有任何关系。
完美的正当防卫,一点儿责任都不用负。
吕小驴和雪莉的经济损失,也只能自认倒霉了,除非是已经被放进冰仓的鱼被他们放了,才能够让他们赔偿。
张生生听说吕小驴不用负责任,想要反驳,又想起这是在派出所里,不是他们平时可以去随便欺负的渔民,缩了缩脑袋没有说话,反正受伤的不是他就行。
其他几人也是,在公检法里面,敢造次的人可不多。
但是在见到阿威他们后,张生生似是埋怨了一句:“要是小百不把录像拿出来就好了。”
小百小合都不带搭理他的,这就是个狗腿子,刚刚在警察局里面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是马后炮了起来。
“凭什么他们不用负一点责任?”
阿威生气的说道,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又疼的龇牙咧嘴。
他的耳朵被切成了两半,虽然现在已经缝上了,但是医生说了,等伤口愈合之后,也不会像正常的耳朵那样,会有一点点的不同。
突然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残疾人,阿威有点不能接受。
“不行,我要告他们!”
王涛也是如此,他脸上打的伤口很深,愈合之后,也会留下伤疤,估计要去美容医院了。
想着想着,王涛一咬牙,给他妈打去了电话。
“妈”
一张嘴,王涛就哭出声来,从小到大,他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啊。
那边一听,慌了神。
“乖儿子,你怎么了?”
当天晚上,王涛的爸妈就连夜赶了过来。
看见自己儿子脸上包的纱布,王涛他妈一张嘴就嚎了出来:“我的宝贝儿子啊!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那个渔民在哪呢!把我儿子伤成这样都不露面!”
…
吕小驴和雪莉此时正在家中,吃着夜宵,和成敏吹嘘着今天在海上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次出海亏了钱,也没能让阿威他们赔偿经济损失,但是不用赔钱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幸亏雪莉当时还能够保持冷静,阻止了他用渔枪戳人,不然现在就看不到吕小驴了,那可不是赔钱就能解决的事情,那是要蹲大牢的。
他也给关关健次郎打过了电话,告知了这边的事情,这个周末又没有鱼了。
关关健次郎很蛋疼,吕小驴已经半个月没有钓金枪鱼,他的库存已经用完,又只能限量出售了。
黄金旗鱼号上,还有一些鲑鱼和鰤鱼,等明天的时候,吕小驴会把它们送过去,这一点就不值当让关关健次郎去拉了。
希望这些鱼能够抵消一些出海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