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旗鱼号,不知道是谁的船,等上岸了去问问。”船长也是最近刚到这边,并不知道吕小驴的威名。
而且吕小驴和雪莉都捂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面容,他还以为是本土的哪个老渔民呢。
这技术,在他们那边的金枪鱼渔民里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啊,至少也是35岁往上了。
泡了杯咖啡,鲣鱼群快散了,船长联系了运输船,让他们过来接货。
他的船还要再去下一个钓点,明天才能回港。
运输船就在附近,刚从另一条船那边过来,没到两小时就抵达了。
正好鲣鱼群也散了,船长走出船长室,拍拍手:“兄弟们辛苦了,再加把劲,把鱼搬过去就休息!”
两艘船之间架上板子,一伙人将鲣鱼搬运过去。
运输船上的船长给他散了根烟:“老窦啊,那艘船是钓金枪鱼的吧,我看才两个人啊。”
“是啊,早上到现在都上两条鱼了。”老窦接过烟,有点羡慕地说道。
“这么厉害?哪个村的啊?我看看。”运输船的船长拿出望远镜望去。
“不知道,应该是本地的渔民。”
“我去!上鱼了!”
老窦正在点烟,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拿过他的望远镜一看,我靠,又上鱼了?
“这tm是第三条了啊!”
他们是不知道吕小驴和雪莉昨天晚上已经吊上来了一条,不然能羡慕死。
虽然不排除运气的可能,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两人用无线电呼了一下,那边没人回应,应该是忙着弄鱼,听不到。
正好他们的鲣鱼都转移完毕了,两艘船同时离开,一艘回港,一艘去了下一个钓点。
吕小驴和雪莉也已经到了极限,虽然早就知道这里有鱼,但他也没想到这里的金枪鱼这么贪吃。
还有一次是两只鱼竿同时中鱼的,只能剪断了。
中午甚至没来得及吃饭,两人都累的不行,这次说什么也受不住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两人一起做了个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煮了米饭,吃完连碗都没洗就躺下了,一直睡到晚上十点钟。
虽然醒了,但四肢还是酸痛无力,想钓鱼也有心无力,干脆在甲板上看起了星星,有鱿鱼被灯光吸引过来,他们俩也不想去钓。
可惜,这次糯米团子没有现身,让吕小驴和雪莉都有点失望。
因为白天睡觉的原因,两人这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的精神很不好。
可是好不容易来一趟,冻饵才用了一半,总不能现在就回港吧。
他们船上的冰仓只能冷藏,不能冷冻,下次来,冻饵肯定都臭了。
要说直接扔下去那也不现实,吕小驴可没那么败家。
没办法,只能顶着两个黑眼圈继续钓鱼。
雪莉将船开回了昨天的地方,堂吉诃德号投饵的地方。
吕小驴一看,好家伙他们投的鱼饵吸引了好多螃蟹、虾子一类的,金枪鱼没走就算了,还引来了不少大鱼。
那个头,不比金枪鱼小。
吕小驴有点苦涩,就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知道能不能搞得上来。
哎,还是试试吧,说不定不咬钩呢。
他的这种想法要是被别的渔民知道了,非得弄死他。
别人都恨不得烧香拜佛,多钓几条鱼上来,只要多挣钱,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认了。
他倒好,还不想让鱼上钩。
吕小驴的这种想法就像农村收麦子,看着一大片的麦子,心里感到绝望,不知道何时能割完。
等卖钱的时候又嫌收少了。
想归想,麦子还是要收的,鱼也是要钓的。
也不知道那些大鱼是不是在追着螃蟹、虾子还是什么原因,对他的活饵并不怎么感兴趣。
两箱冻饵下去了,还是没有动静。
吕小驴也不急,钓鱼嘛,钓的就是一个耐心,听说有钓鱼爱好者为了守大鱼,能在水库连续蹲一两个月的。
吕小驴自认为比不上他们,但是一天半天的还是能等。
终于,在快吃午饭的时候,鱼竿猛然弯曲,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吕小驴和雪莉都吓坏了,这次的吃饵的猛烈程度他们只见过一次,就是那条旗鱼。
“不会又来旗鱼了吧。”吕小驴甚至来不及去看小龙虾,便和雪莉一起控制住了鼓轮。
鱼线瞬间绷紧,发出的破空声令人惊心不已,这是要切线的节奏啊。
吕小驴心知不能硬钢,连忙打开保险,鼓轮开始快速旋转,也不知道咋回事,这动静明显比上次的旗鱼还要猛烈,但是母线放出去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应该不是旗鱼,速度不快,也不像金枪鱼。”
吕小驴依然不敢放松,时刻注意鱼线的松紧度,太松的话会吐钩的。
十分钟过去了,两人都是浑身冒虚汗,这是昨天消耗之后没有补回来,今天又是高强度运动。
这条鱼的耐力和重量都让人绝望,偶尔不挣扎了,吕小驴也要废好大的力气,才能收回一点母线。
虽然这条鱼不向远处挣扎,但是老爱往船底钻,没到这时候吕小驴就不敢乱动。
稍不注意就会切线,只能等它自己钻出来。
吕小驴和雪莉的嘴唇都干了,流汗流的有点缺水,得不到及时补充。
以这条鱼的耐力来看,估计没有两个小时拿不下来。
这样不是办法,吕小驴趁着那大鱼休息的时间,让雪莉先去喝水,再帮他带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