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潘科洛夫背影,男爵夫人有点不放心。
她看着胡管家:“你也过去,留在皇后身边,她身边最好有个得力的女人在一起”
“是的,夫人,您自己要小心一些”
“这毕竟是我的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熊管家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对了,夫人刚才你在忙碌的时候,有个仆人来告诉我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说吧”
“听了您的话以后,我让仆人们这些搜查了那堆干草里,在里面找到了一根结实的绳索,绳索有折断的痕迹,在靠近墙角还找到了一个铁钩,铁钩上还残留着一截绳索,有人认出那铁钩和绳索是厨房里偷出来的东西”
“厨房里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东西呢?”
“夫人一定是没有看过杀猪,杀猪的时候······”
听着胡管家的介绍,男爵夫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够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了,这也太恶心了,也许我该单独住一座塔楼才对!”
胡管家继续说道:“仆人说那绳索并不是经受不了重量折断的,似乎是被锋利的东西切断的”
听着胡管家的话,男爵夫人先是脸上流露出一丝冷笑,随即变得非常愤怒。
这件被她认为是“艳事”的事件似乎还牵涉到某个可怕的阴谋。
“还有一些其它发现”
“说下去”
“我特意让打扫卫生的女仆仔细检查了玛丽小姐的阳台”
“有什么发现吗?”
“阳台上的脚步很杂乱,虽然被破坏的很厉害,可是那绝对不是玛丽小姐那双小脚可以留下的,而且墙壁上还有攀爬过的痕迹”
“攀爬过的痕迹是指脚印吗?”
“确实有类似脚印的痕迹,在墙缝里还有被器械强行刺入的痕迹,在我们东方,有一些人可以通过一些器械的辅助,很容易爬上建筑物”
“也是就是说,我的推理很正确了”
“是的,我一向很钦佩夫人的聪明和睿智”
“你现在也学会阿谀奉承了吗”
“夫人现在和男爵掉下去那件事有关的人,只有玛丽可以询问了,要不要我马上去把玛丽带上来”
“你去陪殿下吧,这件事我来亲自处理”
胡管家离去后,男爵夫人坐到茶几后一张沙发上,对站着远处的胡安说。
“去把玛丽小姐给我带过来,我得好好和她谈谈昨晚的事了”
然后对另一个仆人说:“去帮我泡一壶浓茶”
听完潘科洛夫的话后,苏菲娅皇后的心情糟糕透了。
如果不是胡管家到了,及时阻止了她的行动。
皇后差一点就动身去探望男爵和巴雷特去了。
内阁里现在充斥这那些虽然忠于王室,但是昏庸迂腐的保皇派老头们,还有那些野心勃勃的资本家们的代理人立宪派分子。
男爵和巴雷特这些有脑子、也有能力和实力的人才是她最能够指望的力量。
一夜之间,作为自己左膀右臂的两人都变成卧床不醒的病人。
这对她和王室来说,根本是个无法承受的损失。
如果让立宪派知道这件事,也许会立即发动政变。
只要这两个人睡上一个星期,王室最好的命运也是流亡海外。
原本她混在一群少爷小姐队伍里,偷偷从皇冠岛溜出来。
来到亨廷顿城堡和男爵商量一些重要的事,原计划昨天晚上就应该离开城堡。
但是一声枪响让她不得不改变计划,留在城堡里住一晚上。
可是晚上不断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整个晚上她就没有睡多长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先是传来男爵昏迷在塔楼顶上那件事。
然后又发生了巴雷特上校遭到枪击的事。
现在她几个值得信赖的部下,只剩下脸色仍然没有恢复正常的潘科洛夫。
皇后手掌轻轻抚摸黑猫的后背和脑袋,借以平复自己杂乱的心绪。
潘科洛夫的能力是策划和统筹,但是对于军事他几乎一无所知。
更没有上过战场,遇到生死这种事,难免出现失态。
她干脆打发潘科洛夫到花园里抽烟抽烟去了。
幸好杰奎琳把胡管家派过来陪伴她。
要不然,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皇后善于抓住任何机会。
“胡管家你不觉得男爵夫人现在更需要你吗”
“但是殿下这里也很需要”
“你把艾莲娜给我叫来,我听听她的歌声就行了,这样你也可以回去侍奉杰奎琳”
胡管家其实也放心不下男爵夫人。
枪声响起的时候,佩恩正站着艾莲娜的门口。
回到东部塔楼一路上,艾莲娜都一言不发。
佩恩像是一条努力取悦主人的小狗一样跟在艾莲娜身后,时间摇着尾巴。
即便如此,一回到塔楼,艾莲娜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佩恩追到门口时,只听到房间里传来拆床的声音。
听动静,似乎艾莲娜这一次把整张床都搬到了门后。
“艾莲娜,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是那个女人欺负你了吗!”
“佩恩少爷,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吗,求求你了,离开我的门口吧!”
“好吧,我马上离开”
佩恩回到一楼大厅发了一会呆。
它脸上的肌肉使劲抽到着,想要让自己变得凶狠一些。
自己可是堂堂的剥皮魔佩恩,怎么会怕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
可是很快它就泄了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