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对着身旁的一名店员说道:“去报官!就说此人涉嫌投毒。”
而那名躺在地上被白止抓着头发的少女则是紧紧的拽着白止的手。
一脸恶毒的说道:“你完了!我家公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止则是蹲下身子,拽着她的头发说道:“你家公子那边我自会与他说,你就不用操这个心了,他若是敢搬弄是非,闹到皇宫里去,我也不惧他!”
随后便来了几名官差,并带走了这名丫鬟。
其中的领头的则是神色怪异的看着白止说道:“刚才那两人已被人保释出去了。”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已经被保释出去了?”白止的面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色,这前脚刚被抓,后脚就已经放出去了,还真是厉害呀!
转过身来看向了已经被扶起来的那名小女孩,白止慢慢的走上前,对着小女孩问道:“你为什么要咬刚才那个人呀?”
小女孩虽然被救回来了,但脸上还是有些苍白,嘴唇轻轻的动了动才说道:“因为……她砸了我娘的头,我就要咬回去!”
白止神色一动,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色。
拍了拍小女孩的头说道:“真是个乖孩子,不过下次可不要让你娘再担心了。”
简单的为小女孩进行了包扎之后,白止又看向了还在围着自己的那些人问道:“诸位,还有事吗?”
围着的这群群众当即对的白止竖起了大拇指,口中则是赞叹道:“神医!您就是神医啊!”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夸赞,白止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站直了身子才说道:“悬壶济世,我辈力行。”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那对母女也是在不久后离开了医馆,白止则是坐在医馆当中,为着一些来问诊的寻常人看病。
就这样过了几天,直到北边传来了消息,一场瘟疫莫名其妙的爆发了,而梁都这边也是每天或多或少的会来一些逃难的流民。
白止也没有太过在意,依旧是每天为那些人整治看病,再过几天就是李青竹与池羽大婚的日子。
对于池羽,白止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还出现了上次的那件事,想要让白止对他的感官变好,那简直是做梦。
给最后一位客人诊治完后,白止对着身旁店员说道:“你们看店,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想起来今日是要进宫与鱼一梦聊聊天的,说起来自己距离上次进宫已经是好久没有去皇城了。
李青竹每次来到自己的店里都会与自己念叨,老太后是怎么怎么想念自己。
实在是没办法,今日便收拾收拾进宫去陪陪这位姑姥姥,说起来还是因为他不是太喜欢皇宫里面的那种环境。
太过压抑了,而且还很重视礼仪,像他进皇宫那就等于是在遭罪。
当白止来到皇宫大门前的时候,却被守在皇宫门口的侍卫拦截在了外边。
正当白止要掏出那枚鱼一梦交给他的令牌的时候,身后则是传来了一道女声,带着一丝鄙夷,听在耳中很是刺耳。
“呦,这是谁啊!怎么不进去呀?”
白止扭过头来看向眼前站着的这名女子,可不就是李寒翎。
看到白止如今吃瘪的神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心里就是极为的开心。
虽然心中对此人有些怨气,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落人家口实,对着李寒翎说道:“草民拜见长公主。”
李寒翎倒是没搭这个腔,而是走到那名宫门侍卫的身前吩咐道:“展将军,以后像那种不三不四的人可不准让他进宫啊,谁知道他进宫要干什么,万一出了事儿,这责任咱谁都担不起!”
白止轻叹了一口气,这有些人就是爱给自己找事,见李寒翎不搭自己的这个腔,自己也是浑然不在意。
走到那展将军的面前,从腰中口袋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到了他的面前说道:“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那展将军见到白止手中拿着的这块令牌,当即神色一变,半腿跪在了地上说道:“属下不知大人有这块令牌,大人请进!”
“老祖宗竟然把这块令牌给了你?你这个贱民!你给老祖宗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李寒翎满脸的不敢相信。
这块令牌的作用可不仅仅只是进出皇宫,作用巨大,自己当年求了好久,母亲都没有给她。
仿佛心中的一个瓶子被打翻了,李寒翎眼中泛红,紧紧的看着白止手中的这块令牌。
而白止则是把令牌又放回到了腰间口袋里,也不管站在一旁神色越发难看的李寒翎,大踏步地向的皇宫内走去。
既然你不给我好脸色,那自己就没必要在这与你装模作样了。
等到白止来到汀月宫,门口站着一名老宦官,正是那日的刘公公,白止走上前去。
那刘公公是老太后的贴身宦官,自然是知道白止在老太后心中的地位,上前恭敬的说道:“老奴见过大人,现在里面老祖宗正在和二公主殿下说事,我这就进去通报。”
这也是白止才能有这待遇,若是旁人的话,这刘公公只是淡淡的让人在外面等着就是了。
白止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多谢刘公公了。”既然这人对自己以礼相待,自己倒也不能耍大牌。
刘公公脸上笑了笑,投桃报李,白止对他客气,他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至少看上去不会因为自己是个阉人就轻视自己,“大人客气了。”
过了没多久,刘公公便从汀月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