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这,非家老祖冷冷抬起了头,嘴里吐出几个字!
“拓跋小儿,你要怎滴,尽管放马过来便是,别整这些虚,别跟你家那拓跋无边一样,明明干的就是伤天害理的事,还非得把自己说得清新脱俗,老夫恨只恨当年看错了人,若是那一位至强还存在,岂容得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猖狂,你回去告诉拓跋无边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夫我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他,只怕他这卑鄙小人没胆量来,因为他知道还有谁会在那里等着他,哈哈哈!”
他扬声说起,此刻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笑得无比的豪迈与狂放,仿佛是把挤压在心口多年的一口恶气给吐出。
而他所说的拓跋无边,自然就是当今的北域天王,站着北域巅峰的存在,他们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也不知道有何种过节,让他此刻还特意提起对方,神情何其的不屑。
“我让你死到临头还嘴硬!”
本是志得意满,却突然被当众肆意耻笑一阵的拓跋浚,目光变得无比阴沉起来,开口道:“你嘴硬,既然你不认罪,我现在暂时不会杀你,可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孙一个个先死去,看你到时还嘴硬得起来,不见棺材不掉泪,带上来!”
他说着,一扬手,就有十人被押送上了刑台,当众跪下,那些都是非家的嫡系子孙!
“父亲!”
“娘,我还不想死。。。!”
有人忍不住恐惧的痛哭颤栗起来,最小的那个才十几岁,还有大把美好的年华,可他现在只能隔着刑台,与台下还没被押送上来的母亲隔空对望,很快他们就要看着彼此死在眼前,生死相隔,人早已变得泣不成声,而他的母亲在极度绝望晕了过去,一下不省人事!
非家老祖看着一众儿孙,年迈的眼中闪过一抹悲怆,如果只是他自己,他自然无惧生死,可他们都还年轻,还小!而世间弱肉强食的法则就是如此残酷,他们又有谁能决定?
他的心中只还保留着一个希望,那是他们非家的骄傲,也是他们非家的未来。非士希望她能来,那非家的这些子孙或许都还有救,可他又希望对方不来,因为他知道某些人为了利益凳敲挥邢孪薜模即便她来了,恐怕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非家依然难逃厄运,那还不如保留一个火种,将来还有机会报仇。
“住手!”
就在刀斧手提刀上阵,正要开刀问斩的时候,只听得一个远远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声音很远,可却很清晰,盖过所有的噪杂之声,一时间,仿佛是天公开口说话了,人们都安静下来。
下一刻,人们就看到一道文字组成的彩带从天边飞来,那简直就是跨越虚空的一座仙桥,在那桥上有两道身影,两道女子的身影,两人都是女子,而在那仙桥旁边,还有一道白色的龙影飞舞,围绕着仙桥辗转腾挪,也正疾驰而来。
人们初以为那是一条真的龙,可再细看之下,那只是一个女子,一个白甲白铠的女子,那条龙只不过是她身上的圣气所化,浓郁得接近于实体,所以看起来还以为是一条龙飞来。
“非雪织!”
有人惊呼道!
三个女子急速飞来,其他的两人,绝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可当中的一个,却是这城里许多人都见过,也认识,那就是非家的天之骄女非雪织。唯一
非家生死关头的今天,她到底还是来了。
拓跋浚都有些意外,他设这个局,本就是为了逼迫对方现身,可现在远远看着她真的来了,拓跋浚却没有丝毫欣喜的神态,反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在场的可能就他们几个人认出另外的两女子是谁,以及她们的身份。
她们什么来了?比拓跋浚预计中的要早得多,而且她们行踪一向对外保密,非雪织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她什么找到对方的?
一时之间,拓跋浚心中有太多疑问不解,可人已经飞到跟前!
三道靓丽的身影降落下来,站在刑台上,倒是让人颇为眼前一亮,如果不是现场气氛有些特殊,只怕会多的是人去欣赏她们的美,不过现在许多人更好奇关心一件事,那就是非雪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两个新来的陌生女子虽然谁都不认识,可一看修为就知道非凡人,应该是非雪织找来的帮手吧!
“父亲!”
非雪织走向最左边被押上刑台的一人,那恰好就是她的生父,城中的城守大将军非蒙!
“你什么来了?”非蒙全身被绑,只能回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不来,你们就都得死!”非雪织说道。
“你来,也未必好到哪里去!”
非蒙叹了口气,他在官场多年,起初以为拓跋家族抓捕他们,只是为了逼迫非雪织现身,可渐渐的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对方根本就是借此机会,打他们非家和仙澜城的主意。
这样的话,不管非雪织来与不来,他们都难逃死路。
“爹,你放心!”非雪织只微微一笑。
“噢?她们是?”
非蒙的目光看向非雪织带来的两个女子。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个鲁莽之人,带来的这个或许真有什么大来头,可以救他们非家一命。
“这场行刑立刻停止,把人给我全放了!”
在人们的目光中,那位白衣作男子的打扮的俊秀女子走向前,声音清脆说道,她说话的对象,是这里职位最高的拓跋浚,她的语气也不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