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纯纯带着姬无名,跟随着钞鼎天走向选定的墓地。
其实,姬无名本意是不愿意一起过来的,他不想将钞鼎天想的太坏。本来是公平竞争,可是,最后发现有一方在暗中做手脚,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再加上钞鼎天一口一个师弟叫着,他若是不动手脚还好,可是,万一发现钞鼎天做了手脚,于自己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
“曹小姐,我看这个事情就算了吧!我相信钞鼎天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姬无名还是想试图阻止他们。
听了姬无名的话,曹纯纯气得直翻白眼。
“姬无名,你有没有搞错?钞鼎天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曹纯纯恨不得一脚踹在姬无名的身上,她有些恨铁不成钢,“钞鼎天三番两次出言不逊,难道你真的没有听出来吗?”
曹纯纯说的话很有道理,姬无名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师兄的为人呢?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姬无名也就这么一个师兄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将钞鼎天置于难堪的地步。
“姬无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怂呀?”皇甫玉非常看不上姬无名的行为,认为这也太没有出息了,“我们大家都是为你出头的,怎么?这还没有到地方呢,你就先打退堂鼓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两人你言我语,说的姬无名是无言以对。
钞鼎天回头看了一下落在身后的几人,讥讽道:“你们什么意思?到底还要不要去看呢?磨磨蹭蹭的,实在不愿意去看,那我就回去睡觉了!真的是浪费时间!”
他心里面是巴不得他们反悔,这样,他自己岂不是省心了,明天的比试,那就稳操胜券。
“姓钞的,别人怕你,本姑娘可不怕你,今天我一定要看个究竟!”这些人当中,皇甫玉对钞鼎天最为痛恨,说话也最不留情面。
“你个小丫头片子,少啰嗦,既然要去看,那就快一点,过了时间,钞某人可就不奉陪了!”钞鼎天自认为吴江江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干净,所以,他现在是有恃无恐,“我的好师弟都没有什么意见,真不知道你们这一帮小丫头,哪来这么大的勇气!”
“你……”皇甫玉一时词穷,毕竟是当事人姬无名表现的太过懦弱。
“好了,都不要吵了,既然大家心里面有疑问,还是去看看吧,这样对大家也都公平!”最后还是曹纯纯发话了。
无奈,姬无名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可是曹纯纯是主家,人家既然发话了,自己再坚持下去,那还真的有一点说不过去了。
打定主意,不再啰嗦。一行人很快来到选定的墓地。
因为两个人一共选定了四个地方,究竟有没有人做手脚,那必须要四个地方插的柳条和放的鸡蛋,全部要检查一遍,才能看出结果。
一个墓地各插五根柳条,各放五个鸡蛋!曹纯纯和皇甫玉对于这些东西来说,完全是外行,即便是钞鼎天做了什么手脚,她们也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她们左看右看,感觉都是一样的,也看不出个好坏。
着还真的是难住她们了。
当时放这些东西的时候,她们也没有想到钞鼎天会这么无耻,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所以,当时也没有在柳条和鸡蛋上面做什么记号。
现在要分辨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这可真的是太难为她们了。
看着曹纯纯和皇甫玉束手无策的样子,钞鼎天更加的得意,他面带笑容,貌似尊敬的问道:“曹小姐,怎么样?看出来什么不一样了吗?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钞某人可就不奉陪了!”
一席话说的曹纯纯也是非常为难。
“姬无名,你看出什么名堂没有?”曹纯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向姬无名投去希望的眼神,希望他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姬无名当然早就看出来了,自己插的柳条和放的鸡蛋,已经被吴江江做了手脚,他看的第一眼就已经发现了。
他看了一眼钞鼎天,欲言又止。
相比曹纯纯的为难,姬无名更加的不知如何才好,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些说出来。
说出来很简单,可是这涉及到深奥的风水学,曹纯纯和皇甫玉也不一定能够理解,毕竟这不是内行人,谁能够知道这些呢?
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一旦将实话说出来,又将置钞鼎天于何地呢?
看姬无名的表情,钞鼎天心里面一个咯噔!“难道这小子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吴江江做的手脚极为隐蔽,如果不是自己仔细观察,真的是很难发现。要是这小子有这样的本事,那以后还真的非常棘手!”
钞鼎天心里面瞬间有了波澜。
“你倒是说呀!吞吞吐吐,干嘛呢?”皇甫玉最看不惯姬无名这一点,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忐忑不安地姬无名。
姬无名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自己输了这次打赌,还是要维护师门的声誉。钞鼎天选中的墓地,虽说不是最好的位置,但绝对也是一块吉地。曹家若是选中的话,也不是很坏的结果。
打定主意,姬无名不再犹豫,他肯定的说道:“各位,我刚才仔细看过了,我选中的墓地,所插的柳条和放置的鸡蛋,完全没有被做过手脚,大家放心吧!”
此言一出,首先跳脚的是皇甫玉。
她看看钞鼎天,又看看姬无名,疑惑的问道:“姬无名,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我不会看错的!”姬无名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