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觉愈听完刘昌琦的话,心中觉得不可能。
“颍王殿下他刚来到青州城,怎么会怀疑我与朱兄?”孙觉愈不信道。
依照常理来,他们治下的青州城并没有出现大乱子,怎么会突然间就被查呢?
这有些方夜谭。
另外,今日白双方把酒言欢,怎么到了晚上就要……
孙觉愈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朱大成。
“朱兄,你不会……是要我……??”孙觉愈觉得朱大成与刘昌琦的胆子太大了。
朱大成摇头,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我们只是要提早做安排,谨防不测。”
对于朱大成这个提议孙觉愈觉得靠谱些,如果直接动炼兵,那可就真的再无回头之路了。
孙觉愈道:“这个没问题,我这就派人时时刻刻盯着驿馆颍王殿下那边,只要一有动静,我们就会知晓。”
“不。”
朱大成摆手,道:“驿馆那边交给昌琦来就行,孙兄,我们要做的,就是要牢牢掌控住整个青州城。”
只要整个青州城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就算颍王殿下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又能够怎么样。
最后,只要颍王赵顼他待在了青州城,就得听他们的话,甚至,生死也在他们手中捏着。
这才是朱大成所要的。
驿馆那边只是决定他们如何去做的一个砝码,并不是全部。
不然,他今夜大可不必将孙觉愈喊来。
孙觉愈毕竟控制着青州城的城卫军,手中兵力盛多,是他这朱大成府衙官差的数十倍。
有了孙觉愈的同意,在朱大成看来,比什么都重要。
孙觉愈明白了朱大成心中所想,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我这就去下令,将所有守城门的人都换上我的亲信。”
朱大成听闻皱眉问道:“听孙兄这个意思,今夜,有人非孙兄亲信?”
孙觉愈道:“其中两座城门不是,南城门和西城门,南城门还好,西城门是那汪昊宗的人,我怕到时候会出事。”
旁人毕竟不如自己的亲信用着好用、听话。
朱大成沉思一会儿道:“看来,这汪昊宗留着也是一个祸害,应该尽早除掉。”
汪昊宗这几年虽然听话,可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青州城,必须要在他们掌控之郑
刘昌琦立刻同意这一提议,高兴道:“对,要我,早就该把这汪昊宗除掉了,二心之徒,那日,在府衙门前竟然敢不听姐夫的话,该死。”
另外,刘昌琦平日里也指挥不动汪昊宗,这就更加让他生气了。
不论自己到哪,府衙还是城卫军,哪个人不是对着自己毕恭毕敬,可就这汪昊宗,对自己爱答不理。
气不过的刘昌琦当然得吹吹风了,除掉了汪昊宗,他心里头也会舒服些。
以后,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巴结着自己。
孙觉愈也点头,要不是发生今晚之事,这汪昊宗还能够多留一段时间。
可是,突然间,他发现这汪昊宗真的是一个碍事之人,给不到青州城安全福
既然如此,那便留不得了。
朱大成他们正商议事情的时候,外间突然跑来一人。
朱大成怒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真是没大没,难道自己的话都成了耳旁风不成?
做事做让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刘昌琦讪笑,对着朱大成和孙觉愈:“姐夫,孙大哥,这是我安排监视的人,定是有要事来报。”
听到刘昌琦这货的解释,朱大成冷哼一声,满脸的不高兴。
不过,朱大成还是道:“既然来都来了,就快些出事情来,不然,拖出去丈打二十棍。”
来人吓的浑身一哆嗦,忙道:“大人们,人刚刚亲眼看到汪昊宗带着人进城了。”
汪昊宗?进城?
孙觉愈立马起身,对着来人问道:“汪昊宗的家室皆在青州城,他应该是出城,怎么会是进城呢?”
不对不对。
孙觉愈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心中忐忑不安。
可是,心中一时间又没有转过来这个弯,想不明白其中关节。
刘昌琦心翼翼道:“会不会是,这汪昊宗他先出了城,到现在又进城来了?”
唰。
刘昌琦这一惊到了孙觉愈和朱大成两人,两人齐齐对望一眼,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
“不会是,汪昊宗攀上了颍王这棵高枝?”朱大成惊道。
而孙觉愈也觉得如此,道:“这汪昊宗不会平白无故的出城,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平白无故的进城来,定是有事发生,而我等不知。”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查清楚汪昊宗出城到底去干什么去了。
刘昌琦哎呀一声,:“这有什么好难猜的,无非是汪昊宗投靠了颍王赵顼,在颍王赵顼面前出我们的脏事,然后颍王赵顼才会派人出去查探虚伪。”
“定是这汪昊宗搞得鬼,他想要把我们都搞死,他自己好做这青州城的。”
“妈的,杀的汪昊宗,老子非得弄死他不可。”
“姐夫,孙大哥,不能够再耽搁了,否则,就是你我的死期了。”
“要我,先宰了汪昊宗,再围了驿馆,不行,连着颍王赵顼一块也宰了。”
刘昌琦有些着急,如若晚了一步,死的就是他们了。
“闭嘴。”
朱大成呵斥一声,让刘昌琦闭嘴。
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冷静,冷静的想一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