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参丸和灵液,穆老爷子性命是无忧了,但是身体亏损严重加之身上疮也很严重,必须好好调养,鉴于目前老爷子这样的情况,穆庆丰和穆大姑还有穆风张薇都不放心让穆老婆子照顾穆老爷子。
针对老爷子后续如何照顾谁照顾的问题,穆家在大家分家后第一次聚在一起,协商解决。
穆庆年两口子是傍晚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老爷子事情,原本按照分家协议,穆风张薇是可以不管这件事的,但是现在他们俩挑头叫大家齐聚一堂协商解决,穆庆年两口子自然不会拒绝,多个人赡养,他们就要轻松一点。
穆老婆子算盘打的好,见大家齐聚一堂,又拿出了一派当家人的架势:“既然小风你这么孝顺,不如就让你们家的下人去伺候老爷子,再给我十几两银子,我带你们爹去县城,找个好大夫,小薇毕竟年轻了些,你们家每天多做点好的给你爷爷吃,他那么大岁数了,又病的这么重,我看也吃不了几口饭了。”
张薇听了穆老婆子这话,挑眉笑道:“你想的可真美,给你十几两银子找大夫,你有那么好心,老爷子能是现在这样儿?”
穆老婆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胡说什么呢?”
穆风冷声道:“你以为为了弟妹们得名声,我不敢把你怎么样?信不信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扔山里喂狼?”
穆老婆子在穆风寒气逼人的气势下,打了个颤抖,但是穆风并没有就此罢了,继续道:“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掰折他的手,我也能让你永远说不了话,甚至一辈子卧床不起。”
穆老婆子闻言,大惊!
“你……是你干的?”
穆风掰折那jia
夫的手的时候,就想连穆老婆子也一并收拾了,但是考虑到穆老婆子要是残了死了,老爷子没人照顾,而且那时候没分家,穆老婆子要是残了,连累的是后辈。
众人听了穆风这话,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穆风居然扬言要弄死娘亲(婆婆)?而且听他这意思,似乎娘亲(婆婆)犯了坏名声的错误,不会是……
众人心里惊骇连连。
张薇道:“我实话告诉你们,老爷子这病完全是完全是饿出来的,至于表面看得到伤,是被人打的。”说到这里,张薇目光落在了穆老婆子身上,“谁能打老爷子,你们心里有数,还有老爷子长期没吃饱饭,也经常没喝水,二叔今天也看到了,老爷子平时因为没人伺候他屎尿,没给他洗澡换衣裳,他才那么脏,才长那么多疮。”
至于老爷子中毒的事情,张薇只告诉穆风,他们俩商量好了,暂时不透露出去,偷偷摸摸解了毒再说,万一真要是穆家人投毒的,闹出去人尽皆知,穆家孙辈的孩子们个个受牵连,不能考科举,不好说亲事。
说到这里,大家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向穆老婆子,穆庆丰和穆庆年虽然心疼父亲,但是又不好责备母亲,但是穆大姑敢啊,这又不是亲的!
穆春芬哭着骂道:“都是你个老毒妇,没把我爹照顾好!你虐待我爹,你个老东西,老毒妇!”
穆老婆子一听,立马反驳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可没虐待他!”
穆风道:“这老婆子必须和爷爷分开住,为了防止爷爷被她迫害,你们两个以后轮流陪爷爷住,让她搬去和春芳一起。”
穆风这里的“你们两个”指的就是穆庆丰和穆庆年了。
穆庆丰没意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没问题,庆年,咱们一人一天轮流,今晚我陪爹。”
穆庆年其实有点不乐意,但是再怎么样也是亲爹,已经这样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以后,思及此,穆庆年也点点头,应下了。
见平时蹦跶的最欢的穆庆年都老实应下了,张薇觉得这人也并不是彻底烂了,此刻对他也稍稍改观了些。
穆风又道:“医治爷爷所需的医药费以及他的一日三餐,我们这边会承担,你们轮流负责给爷爷洗澡擦药喂饭,伺候起居。”
有了穆风这话,二房三房都松了口气,医药费才是大头,只是伺候起居,费点力气,不打紧。
在穆老爷子这件事上,穆老婆子对于这种完全撇开她的决定,她求之不得,谁想天天伺候那个残废,不过跟春芳一起睡,夜里就太好出门了……
协商好以后,穆庆丰就搬到穆老爷子房间去了,简单的在临时床上铺了窝,躺在上面久久不能入睡,心里想着,她娘到底做了什么败坏全家名声的事情!不仅仅是他在想,其他人也在想,也在担心,甚至都打定主意,多盯着点,免得累及全家。
穆春芳和穆晴是睡一块儿的,现在又加个老太太,床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夜里当她们睡熟以后,穆老婆子蹑手蹑脚的出门了,又往村尾茅草屋那边去了。
“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别提了,现在让我跟春芳一块儿睡,我只能等春芳穆晴睡熟了才能来。”
“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了?”
“还不是被他们发现我虐待穆老头,以后怕是来你这儿怕是早不了了。”穆老婆子有些遗憾的说道,“说来也怪,穆风那狗东西真是邪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醒来后,性情大变,跟从前完全不一样,对了他今天说你的手是他掰折的。”
“什么?”老皮惊呼道。
“他亲口说的!”
老皮咬牙切齿道:“这个狗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老皮怒火滔天,随即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