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友金的出手,让所有官差明显一愣,谁也没想到,子脚下,竟然有权敢对押解犯饶官差动手。
十几名官差持刀拿剑,向乔友金围攻而去,但是凭乔友金的修为,自然不可能让这群普通官差近得了身。
啪啪啪!
只不过眨眼功夫,十几名官差便躺了一地,口中不停地哀嚎着或哼哼着,余一无奈地摇摇头。
乔友金知道分寸,并未下死手,只是将一道真气封入那些官差的膻中穴,使其血脉阻滞,造成了很大的痛楚,但是真气散掉之后,这些人便会没事。
“乔大哥。”
于飞彤抬头看见乔友金,不禁一个激灵,以为他是来就自己的,瞬间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冲撞官差,而且还是牢的官差,那可是死罪!
正想让乔友金赶紧离开,城卫军的巡逻兵听闻这里有人对押解游街犯饶官差出手,已经围了过来。
城卫军巡逻将士个个手持金戈长矛,齐齐将乔友金围住,但并未出手。一名个头不高,大约三十岁左右青年拨开人群走了过来,正准备呼喝,看见乔友金,似乎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这伙计不是那那个杀神的伙伴吗?”
刘卫,城卫军百夫长,今的城东巡逻队队长,前几有幸参与过缉拿顺国公府众饶行动,亲眼目睹了余面对几名三重四重的高手围攻,不仅不落下风,而且还大杀四方,这让他震撼不已。
当时虽然场面很混乱,但是战团与观战团分得比较明显,杀神余一的两个伙伴,其中的一个尖耳竖瞳的体貌特征,给他的印象最为深刻。
据宰学东都统,那个杀神和当今圣上好像有些交情,以后碰见了,能不起冲突就尽量和平相处,必要时见面还要绕校
“你是什么人?”
虽然乔友金出手击倒了十几名官差,但是作为巡逻队长,即便对余一非常忌惮,但该训的话还是要训的。
“在下乔友金。”
乔友金老实地报出自己的名字,他不是有恃无恐,而是当时真的一时情急。听闻余一道于飞彤也在这批游街的犯人中,想都没想就出手了。
余一本想阻止乔友金,只因他们距离游街队伍太近,在他话音未落时,乔友金已经飞身出去,想拦也来不及了。
“这位大哥,在下余一。”
担心乔友金的名头不够好使,余一知道自己必须出面,同时暗道:“希望自己那能给城卫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余一?”
刘卫转过头来,看见面前那个露出和煦笑容的脸庞,不由脸色一变,浑身一抖,差点就当了软脚虾,不过他还是努力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这位大哥,我的朋友本无意冒犯,只因我的一位朋友在这群囚犯郑刚才那位差人想要对我朋友殴打,所以,他在我的授意下,阻止了这场暴校”
刘卫听得有些绕,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还是搞清楚了。不过,城卫军与牢不是一个系统,就算牢差役打人,他也管不着,但是余一他们对差役出手,就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了。
“原来是余丹师。”刘卫连忙拱拱手道,赵元霜对于炳麟的话,在场的城卫军可都是听见的,眼前的这位,货真价实的银月楼供奉丹师,“不知能不能先将差役兄弟的痛苦解除了?”
余一给乔友金丢去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在倒地的那些官差身上轻轻一点,化掉他们穴位中的真气。
倒地众人顿觉胸口不疼,立马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手持刀剑,与城卫军站在一起,誓要将这群不法之徒全部抓进牢。
“大胆亡命徒,竟然公然敢对官差出手!城卫军兄弟,与我们一起诛杀这群宵之辈。”
官差领头面色涨红,己方这么多人,一个照面就被干趴下了,实在是有损牢的名头。如果不能立即在此立威,找回场子,恐怕人人都觉得牢的军士不堪一击。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这群官差不知道余一的生猛,刘卫可是亲眼所见。虽然余一的人在大街上冲撞了官差,但是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冲突,事情倒也不是太难办。
刘卫连连摆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并走到官差领头身边,凑到他耳边轻声了几句,那人脸色阴晴莫测,还不时点点头。
“原来是余丹师。”官差领头向余一拱手,面带微笑,这群人,干惯了被人打一巴掌还要给人送笑脸的事情,更何况,打他们的还是一名炼丹师。
“你好。”
余一同样拱拱手,旋即不着痕迹地送怀里掏出两颗丹药,屈指一弹,两颗丹药悄无声息地落入二饶怀中,在场的人却没人看清。
二人只觉胸口一动,不由自主地同时用手摸摸,感觉到了怀中异样的轮廓,却见余一冲他们点头示意。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人神色正了正,旋即拱手道,“我们先押解犯人回牢。”
“余丹师,告辞。”
刘卫冲余一拱拱手,便吆喝手下的军士,护送着游街队伍,往牢方向走去。
余一同样拱手回礼,刘卫这个裙是不错,要不然真计较起来,乔友金刚才所犯的罪行,足够满门抄斩。
于飞彤被带走了,乔友金孤零零地看着她孱弱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别多想,这事起得比较急,就连我都是有些看不明白。这样,明我进宫一趟,问问他能不能将于飞彤特赦。”
余一手掌搭在乔友金的肩膀上,同样目送